第7章 路易维尔惊魂不断 远洋邮轮见知己

就在下周二的凌晨，帕克的弟弟帕森急忙敲打着酒馆的门。这时萨卡瑞已经休息了门外还下着小雨，萨卡瑞把门打开，看着那位议员才知道他是帕森。

萨卡瑞“您这会来不应该是喝酒的吧！”

帕森什么都没说，看了看门外，确定四外无人才伸手关门。

帕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和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在一起混？”

萨卡瑞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帕森“你呀，能把人担心死。”

帕森拿出了一个文件包，萨卡瑞一看文件就被惊吓到了。

帕森“政府知道你们周三的时候要游行，所以提前在周三早晨的时候就要抓捕你们。你立刻骑上马，和我分头去给他们通风报信，再晚就来不及了。”

这时，萨卡瑞才了解到了事件的严重性，所以帕森在楼上把所有的文件都先转移走了，萨卡瑞骑着马去给领导汇报这件事。等到太阳升起一半的时候，他才到领导的家里，他把那一切告诉领导后，他说：

萨卡瑞“先别急，我这里有所有人的联系地址。你负责单数，我管双数，分头行动。”

萨卡瑞一个人骑着马回到酒馆的时候，看到帕森一个人在酒馆的二楼的那个小包间里睡着了，但是他欣慰了。那年的秋天，萨卡瑞接到来自英国多佛的父亲来信，内容大致：这段时间我们两个打算从多佛回到伦敦。我们两个商量好了，这里的业务打算交给你来管理。那台旧的蒸馏机就拉回伦敦，我们已经买了一台新机器，一个月以后就可以到了。你现在大了，也是要结婚的人，所以我们两个给你找了一个妻子，你趁冬天之前回来一趟把结婚的事定下来。

萨卡瑞一接到信里的内容，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什么叫“我们两个给你找了一个妻子？……算了算了，还是尽快回一趟多佛比较好。”当天晚上，萨卡瑞先和酒馆的一些骨干成员开了一个小会。大致是说萨卡瑞这段时间不在美国的业务应该怎么做。那天晚上，他一晚上没睡，离开这里对他来说还很舍不得。五天后，他到达了华盛顿，买了最近的一期船票，但也是一星期后的船。他在华盛顿买了一些家乡比较稀有的东西寄回去了。十月中旬，他到达了多佛，看到了那个院子简直不敢相信。上一次回来时候酒馆门口只有一条土路，但是现在已经修成了石板路。里面的院子也比以前的干净，在石屋子的内外已经贴上了砖。进去看了以后就知道这里经营的很好。在那段时间里，酒馆的员工工资是平均分配。所以干得好的人没有拿到应有的待遇，干的不好的人一直在混。他偶然间看到了一本书，叫《乌托邦》他了解到了社会可以共产，所以他在第二天萌生了一个想法，并且告诉了父母：

可以把酒馆的利润进行按劳分配，停止平均分配。谁干的多到周末就多分钱，干得不好的只能分到很少的工资，这样可以调动员工的生产积极性。讨论了很长时间，萨卡瑞认为：“不论劳动成果的多少好坏，贡献大小，一律得到同样的收入和享受同样的待遇。否认客观存在的人与人之间的劳动差别和个人收入差别，结果必然是鼓励懒惰和落后，挫伤劳动者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使劳动者滞留在共同贫穷的水平上，导致生产力的破坏和社会风尚的倒退。”但是萨卡瑞的父亲认为：“由于劳动能力不同，家庭人口不同，劳动者的收入水平和生活水平实际上是不平等的，这是一个弊点是不可避免的。”两个人就是为了这一个原因吵了一晚上。

克莱尔“关于咱们两个人的事，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这样的话只有两个人知道，父母会不放心的。”

萨卡瑞“无论用哪种方式，你的父母都是会知道这件事的。”

克莱尔“你是不是只是认为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我从小就有一个哥哥，后来他因病去世了我父母就把我放到了多佛，但是他们就在伦敦从事运河运输的行业。我知道他们很忙，一年回来不了几次。”

萨卡瑞“对了，我有一个办法。这几天咱们去一趟伦敦，你先不要给我爸妈说，我就以清理一下酒馆为理由带上你一起去 他们应该会同意。”

克莱尔“那如果不同意呢？”

萨卡瑞“算了，还是过段时间去一趟吧。”

过了一个星期他们两个人到了伦敦。克莱尔提前写了封信，但是信中只提到了她这段时间想来看一下父母，丝毫没有提到两个人要结婚的事。说着，萨卡瑞带着克莱尔到了伦敦酒馆的那个二层小房子里。那个地方虽然说长时间没有住，但是打扫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

萨卡瑞“其实我来还有一个目的。”

克莱尔“哦，那你说说看。”

萨卡瑞“我在美国有一个朋友，他的家乡是南安普敦的，我受他之托给他的家乡捎封信……”

在酒馆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的早上克莱尔按照小时候的记忆一路打听最后到了她父母的公司。一番谈话后就有三个结局：“一，婚礼要在伦敦举行。二，女方家给克莱尔出公司现有的一艘小蒸汽船，男方家里出伦敦里的那间酒馆生意。三，以上的财产是萨卡瑞和克莱尔两个人的，其余人无权干涉。”就提出这三条以后，婚礼就在酒馆附近的那间教堂里举办了。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萨卡瑞去了伦敦附近的南安普敦，他去那里就是要为领导去送信。正当他来到那里时，那个小村庄里正在举办一场小型的婚礼，只要是想来的人都可以来。可他由于方便打听人的缘由便去了。就在婚礼上，他打听了很多人。因为这个村庄很小，所以这场婚礼全村人基本上都来了，所以他想找人就会很容易。后来找到了领导的父母，把那封信交给了他们，顺便就把身上带的一瓶酒给了他们。

一年后，一八一九年春天，萨卡瑞接到了信件，说是要成立一个酒馆分馆的事。然后萨卡瑞就乘坐美国蒸汽轮机船-萨班那号到达了美国。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乘坐蒸汽轮机船横渡大西洋，1819年，美国的蒸汽动力船萨班那号首次从美国横渡大西洋航行至英国，但其中使用蒸汽动力航行的只有85小时，返航时完全是靠扬帆航行的，而且全船只有七位乘客。萨卡瑞这次乘坐萨班那号的原因是：

“一，时间紧急。这样的话至少可以节省不到一周的时间。二，据说英国伦敦的Justerini & Brooks（珍宝威士忌）公司的部分领导会乘坐此船从英国到达北美洲，所以他乘坐这艘船就是为了见那些领导。三，炒作。当时一张船票的钱相当于酒馆一个半月的纯利润。他当时选择乘坐这艘船就是为了有影响。 他当时登上这艘船后 就一直在船上打听珍宝威士忌公司领导所在的房间。但是由于那些人是使用私人身份购买的船票 所以很难在船上打听出消息。

珍宝威士忌“您好，请给我一份三十便士的面包，一刻钟后送到包间去。”

在船上一个年轻男人给轮船上的服务生说话。

萨卡瑞“先生，是谁要的，我登记一下方便送到房间去。”

服务生那位服务生思考了一下:“就说是珍宝威士忌公司的人要的，这件事不要透露给任何人。”

萨卡瑞“好的先生，我清楚了。”萨卡瑞这个时候就转过身去问那位先生。

萨卡瑞“这位先生，您好”萨卡瑞说完话便向那位摘帽行礼。

珍宝威士忌“您好，有什么事吗？”

萨卡瑞“您知不知道珍宝威士忌公司的人在哪个房间？我要去拜访一下。”

他说完话，那个人就是一愣。因为他们公司的人出来从来不会透露行程。

珍宝威士忌“先生，您有什么事吗？”那个人说完这句话，萨卡瑞就展开了心理斗争。因为他如果说是伦敦的一个小酒馆老板找珍宝威士忌公司的领导说话就不太合适。

萨卡瑞“您好，我是英美联合酒业及航运公司的董事长—克莱尔董事长的秘书 ，您叫我萨卡瑞秘书就行。我是通过我们董事长的消息，来与贵公司领导见面的。”

他说完这话心里想：我的上帝呀！我能把三家酒馆和两艘小船说成这么大的公司，没有一点魄力是不行的。

珍宝威士忌“您要见我们董事长？”

萨卡瑞“十分正确。”

珍宝威士忌“那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们公司？”

萨卡瑞“我们公司是上个月的时候酒业和航运进行合并的，就连人事和财务两部分目前还是没有磨合好。”

珍宝威士忌“您的老板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董事长在这艘船上的？”

萨卡瑞“让您见笑了，是通过荷兰斯奇丹博斯酒厂的一位朋友单线联系的，与我无关。”就在这时，过来了一位穿着朴素，但是极具威严的一位男子—珍宝威士忌公司的董事长过来了。

董事长“你在干什么？我让你要一份面包，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送过来？”公司的董事长发言。虽然萨卡瑞没有见过他们的董事长，但是他也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

珍宝威士忌“是这样的先生，这位先生说她是受英美联合酒业及航运公司的董事长—克莱尔女士所托要来和您见面的。”

董事长“那好，请您到我的房间里来，和我慢慢谈。”

萨卡瑞“先生，您酒业公司的名声已经传到了美国。已经威廉三世给您的公司签过名，您是如何这样成功的？”那个董事长笑了笑。

董事长“当然是要迎合君主的口味。我曾花了很长的时间和经历，去想办法制作出迎合君主口味的酒，只要君主点头，没有人会说不好。对了，贵公司将来的业务方向是什么？”这个话题就是萨卡瑞日思夜想的重磅炸弹。

萨卡瑞“对于航运方面，我们规划了从伦敦到多佛尔的蒸汽轮机船，远期还有从美国辛辛那提到路易维尔的货运蒸汽船。酒类方面，我们目标是适当开展杜松子酒，因为这种酒的度数很高，而且很危险，所以要谨慎开展。并且美国方面的业务主要向五大湖地区开展，因为那里气温比较低，可以用蒸汽动力船向五大湖地区运送酒类产品，再把当地的肉类和奶制品运送至肯塔基州。”

萨卡瑞“那像我们这样的新成立的公司应该怎么做呢？”

董事长“最好可以有固定客源。我说的不是喝酒的人，最好的话是可以有其他郡的业务，这样的话挣钱的速度比较快，并且稳定。”之后谈话结束。第二天的早晨，萨卡瑞把随身带的两瓶好酒送到了董事长那里，并且换过来了对方的一瓶酒。那瓶酒的包装瓶上有威廉三世的签名。

珍宝威士忌“我们的董事长还说了，假如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加强联系。这是我们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们后会有期。”

一八一九年四月二十一日，萨卡瑞在华盛顿下了船，没一个星期的时间在二十六日就到了肯塔基州。他到酒馆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被惊呆了，以前的时候门口大街上是土路，每到下雨天路上都是泥，晴天的时候如果过马车的话尘土飞扬。现在门口已经铺上硬化路了，而且以前的木门已经换成了铁门。他拎着大包小包在大街上看着酒馆的时候，酒馆门口有几位员工发现了他，热情的把他迎请进门。

萨卡瑞“对了，我一年多没有回来酒馆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门换成了铁门，门口还铺上了硬化路，而且门口还重新收拾了。” 酒馆的员工们纷纷答道：

工人“有一位叫丹尼斯的人，自称是您的朋友，是他稍微花了一点钱把门口收拾了一下。以前的旧门直接换了，添了一些钱换的新门。以前老板的兄弟就是那位议员，名字倒想不起来了。是他托人把门口这二百多码就是两个路口之间的距离给想办法让人硬化的。”

萨卡瑞“我明白了。换门花了多少钱？”

工人“这……丹尼斯先生没有告诉我们，但是我估计至少也要一美元。”

萨卡瑞“那行，咱回头给丹尼斯先生把这些钱还上，我不希望欠任何人的。对了，丹尼斯先生交代什么了吗？”

工人“真的很抱歉，先生。丹尼斯先生给我们交代让我们把那封信交给您。”

那封信的大概意思就是：“你终于能回到肯塔基，太好了！请你回来之后尽快到组织上报道。地点就在俄亥俄河附近的一间小房子，地点你回头可以问我要。目前情况下，咱们组织的范围越来越大了。”

那天下午，萨卡瑞问到了那个小房子的地址。虽然说是俄亥俄河附近，但是为了安全离河边还有不到一英里的距离。九点左右，他和丹尼斯先生两个人一番谈话后丹尼斯告诉他：

丹尼斯“在晚上十二点左右在这个小房子有一个会议，你可以见到一些新人。我还有一个任免令要宣读一下跟你有关系。”

那个小房子就是在一家教堂里，但是是一间仓库。教堂的司铎是他们组织里的一位成员，本名叫布坎南，圣名叫方济各我们暂且叫他布坎南。那个人四十多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教堂的仓库里开会是因为这个地方不会让别人起疑心，这种地方警察一般不会过来。

会议开始以后，布坎南就在门外望风。丹尼斯就开始宣读那份文件：

丹尼斯“现在我任命：萨卡瑞为本组织第二负责人我不在的时候全权负责。还有一件事就是在一周后，我们会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具体情况已经上报过SES了，具体实施的方案我到时候再单独告诉给各位。”等下了会，萨卡瑞就问主任：

萨卡瑞“先生，您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我，我只是一个不常在美国的一位成员？” 主任长叹一声：

丹尼斯“诶，家里老人年龄大了能见一面就见一面，我要回去陪陪他们，毕竟那里才是我成长的地方。”

萨卡瑞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也明白领导的用意。忽然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船票，冷风吹拂过脸庞，忽然心中又没了底。一八一九年五月三日，萨卡瑞在酒馆遇到了那位议员—帕森。

帕森“我给你说，现在这个黑奴和印第安人的话题非常敏感，你最好不要和那些人走的太近。而且极有可能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会由于这个原因发生一些政治风波，会有部分可能发生战争，但会是局部的。”

萨卡瑞“那范围到底会有多大？”

帕森“这个不好说，来,我给你分析。黑奴主要是分布在以农业为主的农村。但是西部的高原应该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主要就是东部和中部，简单来说就是大平原影响会很大因为农业发达。农业发达的地区黑奴数量很大，如果出现了政治风波的话粮食会大幅度涨价。而且我有必要提醒你，肯塔基州就是大平原的腹地，粮食和油料作物的产量很大，其次是俄亥俄州，我给你出一条挣钱的方法。”

萨卡瑞“还请您明示。”

帕森“你最好可以在地下室放一台纺车，你收一些棉花你纺线，然后我给你介绍一个渠道卖出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可以多生产一些酒精，到时候通过我卖到非正规市场上，你会明白我的用意的。咱以后搞不好都是要在一起干活的，但是我先给你说明一点，我给你介绍的生意，我必须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因为是我给你介绍的生意，您回头赶紧准备纺车和棉花的事，我先走了。”

萨卡瑞“对了，门口那二百多码的路硬化的事是不是你帮的忙？”

帕森“算了算了，就是这点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说了，市政建设也是考核范围之一，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