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俄亥俄河推前浪 人心涣散不可测

几天后，他们一对父子就到了多佛尔，上了船之后，就直接到美国了。他们从华盛顿到路易维尔的路上，萨姆一直在看沿途的风景和建筑。他认为，美国是新奇的，是先进并充满兴趣的，等他到了酒馆以后，看着面前的这栋建筑，他觉得这是人生的目标。他从小的目标就是能够有一个自己的，但是他的父亲和他的相同点就是对蒸汽机十分感兴趣。经常对那台机器进行研究。

到美国的第三天，他父亲将一幅美国地图送给了他，他父亲跟他讲：“来你看这个地方是纽约，这是你在路上住过的地方。这是路易维尔，这是你现在在的地方，最左边是你向往的美国西部。”

“那西部离路易维尔有多远？”

“大概有几百英里。”

“那多长时间能到？”

“这个嘛。你看是骑马还是走路？大概一个多星期。我知道你很想去，但是你现在很小。你再等几年，等你长大就可以去了。”

“知道了，那好吧！”那天下午，酒馆收到了一封来自英国的信，让萨卡瑞收下来了，结果看到这封信的地址是一家裁缝店，让萨姆看到了以后就抢过来了。信中说“我真希望你这个时候已经平安到达了美国，你现在在那里吃的住的还习惯吗？是不是住在那个酒馆里？”

萨姆的回信是：“我现在已经到达了美国，我现在住在我父亲的酒馆里，这支笔是我用你当时送给我的那支笔写的，我现在还平安。”信写完了之后就发了出去。萨卡瑞这几天正在找人买火绳枪。一直在酒馆中找人打听，后来找到了一位美军退伍下来的老兵，他后来告诉萨卡瑞：“你要是买的话，我认识一个人，我给你写一张条子，你去找他他认识我，他会给你便宜一些的。以前在打仗的时候，他是我的一个下属，他现在就在路易维尔，你尽快去。”说着，他写了一张纸条子，正要交给萨卡瑞的时候收了回来。以萨卡瑞的经验知道他要收钱，拿出来了几十美分就直接给了他，对方给了点头就走了。

萨卡瑞一个人骑着骡子到了人家的家里，那个人问萨卡瑞：“你是不是来买玉米的？”

“不是，我是来买烟草的。”

“烟草，我这里有请进。”这是暗语，他进去了以后就问萨卡瑞：“买什么款式的枪？”

“燧发枪还能有什么？”

“一般人来买是六美元，但是你拿着他写的条子，我给你一个优惠，打上半价四美元吧，不能再少了。”萨卡瑞去了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那行，子弹是怎么算？”

“额……一般人来买枪送20个子弹算了，我给你送30个。五美分一个子弹。”萨卡瑞拍了拍口袋说：“那行你给我来90个子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把这句话一说，那位老兵游子就知道这位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交了钱拿了货以后萨卡瑞就离开了。

几天后，他和他的儿子在一次谈话中。他带着他的儿子到了酒馆地下室，在一个煤炭堆中拿出了一个很长的小包，那个包中装了一把枪和90发子弹。第二天的早上，酒馆的所有员工都在门口为他送行，他的父亲还为他牵出来了自己喜欢的马。

“你把这匹马牵走吧，你或许比我更需要这匹马。”孩子点了点头，懂事的他什么都没有说，带着自己的行囊，一把枪90发子弹就消失在了这城市当中。

当天 下午离家十英里 城郊

他骑着马到了城市的西郊，才发现这里都是成片成片种着烟草的农田。时不时还会看到一些野生动物和水渠。他找了一个水渠，让马儿饮好，并给自己的水袋里装满了水，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门口，看到了路标“距离路易维尔10英里”他才知道这时已经出城了。接着他要在村庄中打听，知道在往西十英里有一个很小的部落，那个首领人很好，如果有困难可以找他吃了一些干粮就出发了。出发之前还没有忘记拿手中的硬币，换一些农民的烟草。虽然说没有换特别多，但是他觉得烟草在这一路是硬通货。

傍晚 离家21英里 部落

他在傍晚时沿着森林旁的小路一直向前走，看到了一个写有“前方印第安人部落请小心前往的指示牌”，才相信自己没有走错路，就在这时旁边杀出来了几位印第安部落的战士，用木棍指着他，并把他从马上拉了下来之后交给了首领。

“你们一行几个人”首领问他。

“就我一个人。”

这时手下告诉首领说：“他真是一个人，一共带了一把枪和一些子弹。”首领看到了他枪是崭新的，丝毫没有用过的样子，这时首领才知道他不是猎人和杀手，而是一位向西部大胆的侠客。下午，首领亲自接待了他，才知道他要前往西部。那个首领告诉他：“西部现在很危险，不是你只身一人就可以前往的，更何况那里还有印第安人的屠杀森林的砍伐。开荒和开采石油，你如果去了那里，将会是九死一生。”

“如果不是我的父亲和我年龄一样的时候，就要从英国横穿大洋到美国，那我这时可能就是一个英国农田里碌碌无为的一个青年。”首领被他的真诚打动了，在当时印第安人和外来人正在发生着小规模，不间断的战争。但是首领看他是一个孩子，就放过他的一马。让他在部落中留宿的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首领给他送了一些干粮，在路上吃，他在部落吃了早饭以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 36英里 森林

从部落中出来了以后，首领指了一条比较好走的路，有时会有猎人，但大多数单独行动的话不算有太大的危险，但还是要小心为好。他在马上发现，距离他200米的地方有一个猎人，但是。店里没有发现他。他在圈中装好了子弹，向天上开了一枪，这一枪是让猎人知道他的存在，在这时，猎人已经发现了他。他在远处给猎人补了一枪，猎人倒地了。他不想浪费子弹，只是用枪托给了他一下。之后才知道他自己是在干嘛不过自己找活了一匹马，几十美分的美元一把枪及30多发的子弹，还有一份地图。他顺着那个猎人的脚印回到了猎人住的小木屋当中。屋中没有别人，他发现了一些能用的东西，也只有一些汽油还有一些美元。20多发子弹，带着没有发现枪支。他把这些东西带上了，以后就继续出发了。

第三天清晨 出发50英里 小镇

一个人两匹马还带上了一大堆的干粮，他在小镇上买了一份报纸，他知道那个地方叫做埃文斯维尔，是印第安纳州的地方，附近有俄亥俄河，他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出肯塔基州。后来他买了一份美国地图，在那个小酒馆，他听见有人说可以乘坐小船顺着河水一直向南漂流，叫一个帕迪尤卡的地方，那里在十年前才有白人定居。给他说这个消息的人是一位在俄亥俄河长期漂流的老人。

那位老人还说：“看我的身体，这个行业也干不了太多时间了，自从我祖父的时候就开始在河流上漂流运，一些农产品我这次是最后一次向帕迪尤卡前进，但愿这次平安吧”

“那你以后准备干什么呢？萨姆问。”

“我的家乡就是那里的，我的家人都在那里，以后也只能在渡口送一些人了。我要是再年轻十岁，我还可以在这条河上再干20年。”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完这段路程？”他把话说完了，以后那位老人一直看着他喝完了杯中的酒，站在店里的人结完账以后就向码头走去，萨姆一直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两匹马。就在俄亥俄河的激流礁石和芦苇当中，前行100多英里的路程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到了。在问了那个老人：“您见过俄亥俄河与密西西比河交流的地方吗？”那位老人一声长叹：“我没有见过。那里的景色我也无法形容。”

“你为什么不去那里呢？”

“很少有人会去那个地方，去那里不挣钱，你想去吗？”

“想去，可是不知道您……”

“这有什么，对于我的这把老骨头到那里不算什么，就算是给我的人生旅途画上一个惊叹号罢了。咱们一言为定到帕迪尤卡是你花钱让我去的，从帕迪尤卡到那个交汇口，就算是我送给您的，他的话说完了以后咱们对那老人感激不尽，几天以后他们到了那个交汇口。”

那是一个晚上，太阳的光晕，已经在河的东岸上冉冉升起，可是他想叫醒那个老人，那个老人睡下以后再也没有醒来，他找到了那个老人的家属，把那个老人的遗体交给了他们，后来萨姆就一直没有去过那个交汇口。

“您真的想只身一人前往西部吗？那位老人的孩子问。”

“是啊，我想去很长时间了。”

“西部，你开什么玩笑？之前我有公务要去一趟五大湖那里，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好的，没问题，我收拾好东西，咱们回头就出发。”

一个多月后，他们一行人到了一个小镇，在分别的时候，那位老人的儿子说：“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我还有派发的邮件要送，希望你在这里平安。”萨姆在这个小镇安顿下来后就直接给路易维尔的酒馆里写了一封信。

“父亲我已经在西部的一个地方安下身了，这里是美国伊利诺伊州的一个城市叫斯普林菲尔德。我在城市的一个小镇上，这里的人不种植农作物，但是他们养奶牛，我的小镇名字叫斯铺镇，小镇上几天以来不算太平安。时常会有枪击案发生，我身上带的子弹在这里也没有太大的用处，我这几天先住在一位朋友介绍的农户家里，经常做一些农活，日子还算好过。那个农户的家中的男主人好喝酒，我就给他经常买一些酒，同时也打听一下这里的酒市，他感觉这里比肯塔基要更湿润和寒冷。还有就是这里的人都比较少，从这里到县上就十几英里，而且都是硬化路，这里的人们都很热情，从不拒绝客人的请求。

那位农户家中有十几英亩的农场。家中一共有六口人，一对夫妇和四个小孩，年龄最大的和萨姆差不多，年龄最小的也就十一二岁。他们是镇上最大的一个农户，有时镇上的几个议员会在家中吃饭，萨姆才来没几天，这种事他不能问，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1832年的春天。那天家中的男主人收到了一封信，说是远房表亲家中有事，他们一对夫妇就先要走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中，他们五个人把这个农场打理的井井有条，当然了，萨姆也分到了一部分的钱，农户家中的大儿子叫做克恩14岁，平时喜欢写一些文章，但是平时话不多，也就是喜欢附近到处转转。大女儿15岁，平时有一些细农活是让他干的，而且他不太和人交流，但是他喜欢骑马。

三月的一天早上，克恩和萨姆一起去小镇上的邮局写一封信，两个人带着钱顺便买了一些生活日用品，他们的车走到了半路上，突然坏到了这里。这时，从草丛中冒出来了几个强盗。萨姆就从身子底下把那把枪取了出来，指着其中一个强盗。那几个强盗见到他们有枪，便四散分逃。克恩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问他。

“你什么时候有枪的？”

“早都有了。”

“为什么我父亲没有告诉我客人惊奇的问？”

“如果我要是说的话，我就不用来到西部了。”他们一行人购买完东西打算到邮局去给各自的父亲写了一封信，就直接发了出去。克恩把一位邮差叫住了，问问有没有他们家的信，时间一长小镇上的这些人几乎都认识。邮差把信从后面取了出来，以后他们两个人就拿着信直接往家跑，眼看太阳快落山了，以后两个人才到家。到了家以后，他们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把父母寄回来的这个信件拆开了。大概内容是说他们父母这几天已经到了西部和一些亲戚在一起挖矿。把那个地方的具体位置发给了大家，那天晚上大家开了一个小会，大概就是说他们五个人在，以后主要会干的一些事。

刚开始的时候克恩发言了：“大家都知道两个人离开了以后，一部分重体力活没有干，所以我妹还有萨姆在一段时间里的压力可能会比较大，还有就是财产的事。我大概算了一下，还有两美元左右的现金，算上十几头奶牛，几只羊算下来怎么都有十几美元的资产。家里的草场目前的草一年的收入大概是五美元左右。以后这些财产如何经营，还是要听从萨姆的意见。”

这时，萨姆发言了：“以我在这里的一年多的时间，我大概也知道了一些情况，15头奶牛就按每头牛每天30磅的产奶量来算，每天是450磅，我们现在日产奶量是450磅到480磅，就按450算批发价格为一磅两美分。一天里的纯收入大概是九美元左右，如果经营得当的话，应该不少于30美元，但是把农场的翻新草料，还有大家的生活成本和给父母交的钱，算下来我们一年挣的钱也有1000美元左右。但是我们现在做不到这1000美元的数量了，我们现在的体力劳动只能按照以前的一半进行，因为我们几个人完全不是适合体力劳动的人。我就说这些，你们自己在家看着办吧！”

他们家的大公主说：“我过段时间如果按照这样的话，可不可以先休息几天？因为我和弟弟妹妹们需要照顾，如果大家看得上我的厨艺的话，我可以给大家做饭，也可以干些活，大家看这样安排可以吗？”其他人什么都没说。那天的深夜克恩找到了萨姆，他们两个人一起在农场的路边拿着灯一起转。

“你知道父母在西部一周可以挣多少钱？至少是十美元。就按一年50个星期来算，他们挣的钱和我们的一样多，而且我们还要向他们交纳我们农场经营的利润。“他把话说到这里，萨姆震了一下。接着，他补充道。“就在上次去邮局的时候，他们还给我了一个信封，一共是两个，看完那个信封后，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给父母寄钱。

“为什么？“萨姆惊讶的问道。克恩从怀里把那个信封拿了出来，大概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人把家里主要的财产都卖了，在那里买了一套小房子，农场的账上几乎没有什么钱，剩下的日子只要这两个男孩想办法了。还有就是家里那两个小孩，他们干不了太大的活，还有就是萨姆的去留，后来他们几个人商量去了，大家都说付不起他的工钱了，但是如果只是管吃住的话，他要是想要在这里也是可以留的。

萨姆轻声笑了一声：“你说我要是走的话，这会我还能去哪？总不能回路易维尔我找父亲吧！”

“对了，你母亲人呢？”

“暂时在英国多佛，我还在知道他们两个人把那个鱼庄盘出去了，买了一条小型船只，就在泰晤士运河上运东西，几个月就可以回本，你看看咱们用不用入股？”

“三个月回本，六个月翻一番，我肯定想，但是咱们现在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一年能挣几美元就已经算高的了，对了，你身上到底有多少钱。”

“也就这一些防身的。”

“那算了，等一般过年后咱们翻过身的时候再说吧，他无可奈何的同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