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把拿到的怀表给宿伞之魂和长生看之后,几个人的眼睛瞬间擦得锃亮。
谢必安没想到居然能让你得到。
范无咎必安!这下我们可要天下无敌了!
长生嘁,老年中二病晚期患者。
范无咎【炸毛】你说什么?老头子你再说一遍!
谢必安无咎。
范无咎气得就要和长生拼命,谢必安抱着弟弟的肩臂请他冷静一点,长生则安稳地坐下,沏上一杯好茶静静地品味。
虽然三人都并非人类,有精怪也有魂魄,但论排辈的话,谢必安和范无咎的年龄加起来都未必比长生大。所以谢必安会很尊敬的称呼他为“前辈”,范无咎直接毫不客气的一个“老爷子”伺候。
克拉拉·瓦尔登那个……你们知道这块怀表吗?
长生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克拉拉·瓦尔登……
长生不能说,是吗?
长生那我大致清楚是谁了。
克拉拉·瓦尔登这就能猜出来?
长生要知道,天机不可泄露,这是能看透未来的人必须要遵守的规定。
长生不愧是老妖精,这么简单就猜到了怀表是先知送给克拉拉的。谢必安耐心的劝导结果范无咎根本不领情,直接和哥哥扭在了一起,两人在克拉拉的房间里滚来滚去。
克拉拉·瓦尔登所以这是什么呢?长生。
长生一种可以控制时间流动的怀表。
长生你应该见识过了吧,轻轻一按,整个空间的时间都会静止下来。
克拉拉·瓦尔登嗯……
克拉拉·瓦尔登但按下按钮的并不是我啊。
长生是你,也不是你,或许该说是另一个你。
长生虽然分裂成了善恶两个,但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克拉拉·瓦尔登长生,原来你一早就知道。
长生我知道的事多了。其实你只要来问我,能告诉你的我都可以说。
克拉拉·瓦尔登【尴尬】可惜我不知道。
长生对,你是个白板。
范无咎【掐】另外啊!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其他谁都不要说!
谢必安【推】就算是你再信任的人,也千万不能告诉。
克拉拉·瓦尔登怎么你们都这么说?
长生天机不可泄露。
长生【收】这块怀表我先替你拿着了,不然时间很快会被你玩完的。
克拉拉·瓦尔登【不满】你那是什么意思啊?
长生你看这里。
长生轻轻一扭,就将怀表的表盘给卸了下来,原来这里面还暗藏玄机。表盘下是一个粉蓝色的流沙,原本是满满一盘,最上面已经被用掉一小部分了。
长生这些便是可用的时间,用一点就少一点,耗光之后就没用了。
克拉拉·瓦尔登已经被用掉一部分了。
长生所以保险起见,我先替你收着了。这种东西要是落在别人手里,我不说你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克拉拉·瓦尔登哦……
谢必安说到怀表,我见过一种可以催眠的海神怀表,被迷惑的人只能看见残影。
范无咎那个东西应该被某个小可爱收藏呢。
克拉拉·瓦尔登【卖萌】克拉拉不知道哦~
克拉拉卖萌的伤害性有多大?范无咎当场喷鼻血重伤倒地。
这一天,瓦尔登家整装旗鼓,杨叔催促着少爷和小姐快点换衣服,要赶不上舞会了。是瓦尔登伯爵新交的一个贵族朋友召开的舞会,父亲打算带两个孩子去找找适配的对象,而且这还是女儿康复后第一次带她出席。
克拉拉·瓦尔登杨叔!你别催啊!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好了吗?
艾格·瓦尔登马上就好。
艾格半蹲在克拉拉面前,化妆笔她的脸上涂涂画画。经过上次生日宴的教训,艾格坚决不再让父亲出手,妹妹还是要他亲手打扮。
虽然艾格平日里着装简朴,但出席正式场合还是会把自己贵族少爷的一面展示出来。就比如他这一身白色裸背装外加长短不一的黑丝袜,染上金色头发后他将其称之为「黄金比例」。
被精心打扮的妹妹换上了“兄妹装”,原本褐色的长直发染成了金色大波浪,佩戴白色小贝雷帽,如星河璀璨般的白丝洛丽塔礼裙,再踩上一双小皮鞋,堪称完美。
艾格·瓦尔登这样才好看嘛~
艾格·瓦尔登猜猜看,今天会有多少人拜倒在你的裙撑下呢?
克拉拉·瓦尔登我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总之去那里就是吃吃喝喝吧。
艾格·瓦尔登倒也不是不行。
克拉拉·瓦尔登哥,你身上好香,是香水吗?
艾格·瓦尔登哦,男士香水,从奈尔香水店买来的,老板是位美丽又厉害的调香师。
艾格·瓦尔登【笑】你要来一点吗?
克拉拉·瓦尔登不要。
“少爷!小姐!老爷在催了!你们快点!”杨叔在楼下吆喝着。
艾格·瓦尔登【发牢骚】知道了!
真受不了现在的中年人,越来越没耐心等待,本来还想和妹妹贴贴一会儿再出门的。
马车已经备好,杨叔将主子们送上去后便行礼告别。父亲坐在前座,嘱咐后座的儿子看好妹妹,毕竟孩子刚痊愈,别再给吓出隐患来。
艾格·瓦尔登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您老就做好自己的应酬工作吧。
“你个小子,越来越滑头了。”父亲转过头,不想再理会这个臭小子。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他们会把我认出来吗?
艾格·瓦尔登认出什么?
克拉拉·瓦尔登我是你……妹妹之类的?
艾格·瓦尔登【刮鼻头】这么不想别人认出你是我妹妹啊?
克拉拉·瓦尔登我只是不想被骚扰……
艾格·瓦尔登放心,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然后……
艾格在妹妹的耳边喃喃了几句,克拉拉害羞地蜷缩了一下。简言之,就是不要和艾格帖得太近,保持呆在艾格的视野范围内就行。
目的地是欧利蒂丝城的宴会厅,这里是专门为贵族准备举办舞会的高级会场。
瓦尔登伯爵刚来到会场,就和几位贵族朋友谈天说地去了,留两个孩子自由娱乐。艾格身为瓦尔登少爷,长相俊美,一番打扮后更是吸引了不少千金小姐。
“瓦尔登少爷,请问您最近在准备什么新画作吗?”
“瓦尔登少爷,您有喜欢的人了吗?您是什么星座的啊?”
“一会儿可以邀请您跳舞吗?”
艾格·瓦尔登……
艾格·瓦尔登(聒噪,无聊。)
即便被小姐们包围,艾格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妹妹的身上移开,而且还保持在不会被怀疑的情况下。克拉拉就坐在不远处的白真皮沙发上,拘谨地喝着果汁,慢慢地她也被其他贵族少爷给围住了。
“好漂亮的小姐!是谁家的宝贝千金啊?”
“没见过的小姐,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心肝宝贝!”
“小姐,方便交个朋友吗?”
克拉拉·瓦尔登……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
克拉拉明显有些慌,突然被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包围,不自觉双手紧握在一起。她终于理解为什么维克多不喜欢被人注视了,确实很不舒服。
见妹妹被困,艾格挤过那些小姐和少爷的包围,把克拉拉给拉了出来。看见艾格这一举动,少爷和小姐的心都碎了一地,不管这两个人什么关系,都肯定不一般。
艾格·瓦尔登没事吧?
克拉拉·瓦尔登嗯……
克拉拉·瓦尔登我算是理解维克多了,怪不得他不喜欢被人注视。
艾格·瓦尔登不行的话就过来找我,我没关系的。
克拉拉·瓦尔登嗯……
两人小聚一会儿后,又分散开各自寻乐。这时一位高雅的少女走上舞台,身穿洁白的蕾丝纱裙,坐在三角钢琴的面前,弹奏着《致爱丽丝》这首曲子。
艾格知道那位钢琴少女,是父亲新认识的一位贵族朋友家的独生女奥菲利亚小姐,此时两位父亲正相谈甚欢,喝着高品质香槟酒。
奥菲利亚的目光瞟在了艾格的身上,心存神往,甚至带着些暧昧的味道。艾格连看都不想看,尽管她刻意偷看自己,还用曲子来暗示,在艾格眼中也不过是些无趣的纸片人。
艾格·瓦尔登无聊……
“儿子啊,你觉得那位姑娘怎么样?”父亲端着酒杯走过来,指向那位弹钢琴的奥菲利亚小姐。
艾格·瓦尔登钢琴弹得不错。
“就没有点别的评价?人家优秀得很,也不比你差。”
艾格·瓦尔登和我妹妹相比,还差得远呢。
“这小子……”
艾格丝毫不给父亲面子,扭头就走,父亲只能干跺脚。其实父亲那点意思艾格早就看出来了,他想撮合自己和那个女孩,让她当瓦尔登家的少奶奶,可艾格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跳舞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事先在后台准备的乐团众人坐上了各自的椅子,拿好乐器,在指挥的引导下演奏一段段舞曲。贵族们无不对这些曲子产生共鸣,纷纷寻求舞伴一同上台共舞。
“瓦尔登少爷,您感觉如何?”钢琴少女奥菲利亚来到艾格身边。
艾格·瓦尔登还好吧。
听见艾格的回话,奥菲利亚有些小欢欣,他并不是高冷的不愿理会别人。尝到甜头的奥菲利亚想牵上艾格的手,但艾格一直将手背在身后,一点机会都不给她留。
“少爷,您想跳舞吗?”
艾格·瓦尔登不,并不想。
“那真是可惜呢。”奥菲利亚抿嘴微笑,“父亲说我不仅擅长钢琴,跳舞也十分优秀呢。”
艾格有些无语。你那么优秀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要是想跳舞,那边一大堆没找到舞伴的男生,你去问他们不就行了。
说到舞伴,克拉拉又被公子哥们缠上了,想邀请她一同跳舞的人都快排到大厅外面去了。不过花花公子们还算聪明,不会撞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克拉拉不愿意跳舞,他们很快就攀上其他高枝了。
担心妹妹不适应,艾格再次走到她面前,顺便把一直缠在自己身旁的奥菲利亚甩掉。
克拉拉·瓦尔登哥……
艾格·瓦尔登想跳舞吗?
克拉拉·瓦尔登啊?嗯……有一点。
艾格·瓦尔登【伸手】……
艾格向克拉拉伸出手,明显是在邀请她共舞,克拉拉也不犹豫接受了邀请,两人登上舞台,正好乐团开始演奏下一首舞曲。
看见艾格邀请别的女生都不接受自己的邀请,奥菲利亚有些吃醋,不禁开始猜忌他们两人的关系。看来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想到她是艾格的妹妹。
跳完舞后,克拉拉回到餐桌前找吃的,正好上了几份甜品小蛋糕。艾格走去洗手间整理自己,可在自己准备离开时,奥菲利亚碰巧出现在自己面前。
艾格·瓦尔登……小姐可有什么事?
“那个……瓦尔登少爷,您有伴侣了吗?”
艾格·瓦尔登……
艾格·瓦尔登这属于我的私事,与你何干?
“我只是想说……我青睐您很久了!”
又是一个想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艾格不仅头疼起来。得想个办法把她甩掉,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姑娘身上,也不想浪费人家的时间和感情。
这时克拉拉吃着盘中的小蛋糕路过洗手间,看见哥哥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聊天,后退几步躲在了墙后。艾格透过镜子看见妹妹就在附近,便将左手背在身后,用手语向她比划着。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
艾格·瓦尔登所以,你青睐我什么?
“我青睐您的才华,青睐您的外貌,您的一切!”
艾格·瓦尔登还有呢?
“瓦尔登少爷,我喜欢你!”奥菲利亚鼓起勇气向艾格告白。
虽然他们才刚见过面,但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可以打动这位画家少爷。而且他们两个郎才女貌,家庭条件也差不多,关键彼此的父亲还是朋友,阻力会少一些。
这是要跟自己抢哥哥啊!克拉拉很不高兴。同时她也透过艾格的手语得到了讯息,哥哥在请求她帮忙,把眼前这个女生给甩掉,于是回了他一个“OK”的手势。
艾格·瓦尔登(搞定。)
艾格·瓦尔登那真是抱歉,奥菲利亚小姐,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
“没关系,瓦尔登少爷,我比她更适合你。”奥菲利亚丝毫不打算认输。
艾格·瓦尔登(啧,脸皮还真是厚的可以。)
克拉拉·瓦尔登……
克拉拉·瓦尔登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克拉拉装作碰巧的样子来到洗手间,艾格一脸严肃地转过头,像是并不在意她那样。奥菲利亚看向克拉拉,这不是刚刚和艾格跳舞的女孩吗?心中醋意大发。
“不,并不打扰。”奥菲利亚强装微笑,“小姐有事吗?”
克拉拉·瓦尔登借用一下洗手间,把衣服洗一洗。
克拉拉的裙摆粘上了蛋糕的奶油,必须要尽快洗一下,艾格便让出了洗手池的位置。
“居然连这种错误都会犯,小姐您真是有些马虎呢。”奥菲利亚的话语里带着些敌意和瞧不起,“不知道您的家教是否优良?”
艾格·瓦尔登……
克拉拉·瓦尔登我不小心弄的……
“我想您应该懂得餐桌礼仪。一个女孩子,应该养成淑女的风范,懂吗?”
克拉拉·瓦尔登哦、哦……
只是几句话,就让艾格对眼前的女生充满厌恶。自己的妹妹怎么就没有淑女风范了,她可是被自己宠爱的小公主呢!
不知道克拉拉是不是被这句话伤到了,洗干净裙摆后就想快点离开,却被艾格一把拉住了手臂。
克拉拉·瓦尔登欸?
艾格·瓦尔登……
克拉拉·瓦尔登那个……艾格少爷有事吗?
艾格·瓦尔登有。
克拉拉被拉到了身边,艾格的眼神一瞬间变温柔了,不再是外人面前倨傲高冷的瓦尔登少爷,而是那个最疼爱她的哥哥。艾格轻轻扶住克拉拉的后脑,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而且还是当着奥菲利亚的面。
看见两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奥菲利亚陷入了沉默,是真把自己当空气啊。她的小脑要萎缩了,自己一直青睐的人居然……
“你、你们……”
克拉拉·瓦尔登【脸红】啊?我们……
艾格·瓦尔登我们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艾格·瓦尔登她,就是我心爱的人。
奥菲利亚接受不了事实,捂着脸跑了出去。目的达成的艾格终于不再装了,偷笑了起来。
艾格·瓦尔登小样,还想跟我斗?
克拉拉·瓦尔登哥,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艾格·瓦尔登这不是为了解决麻烦嘛。
克拉拉·瓦尔登呐,哥哥,我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没有淑女风范吗?
艾格·瓦尔登怎么可能?那种心机女说的话不能信,都是吃醋导致的。
奥菲利亚跑到大厅,难以忍受此刻的心情,怎么自己青睐的人偏偏对那么一个连淑女风范都没有的女孩动心,她到底哪里比自己强了。
越想越觉得不甘,奥菲利亚的心中出现了邪念,来到瓦尔登家餐桌前,对着一只酒杯投入了一颗胶囊。胶囊被酒溶解,药末在酒水里散开。
“我看你这下还怎么跟我争!”奥菲利亚露出了她的真面目,“瓦尔登少爷只会是我的!”
宴会一直到晚上快十一点才结束,瓦尔登一家坐上马车,回家的路上艾格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像是发烧了又像是没有,心还跳得老快。
克拉拉·瓦尔登哥,你怎么了?
艾格·瓦尔登……没事,估计是酒劲上来了。
“你今天喝的也不多啊。”父亲嘴里磨叽着,“是不是你小子背着我做什么事了?”
克拉拉·瓦尔登爸爸,你就别瞎问了,让哥哥回家休息一下,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回到家里后,艾格冲了一把冷水澡,但这股燥热还是没有削减,好像有一股暖流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立即想到了那杯酒可能被动了手脚,某个怀有心机的人想要害他。
艾格·瓦尔登那个女人……真是个心机女!
艾格·瓦尔登可恶……冷静下来啊……!
这时克拉拉洗漱完毕准备回屋睡觉,发现艾格的房间门没关,有些不太对劲。她尝试着走进去,就看见艾格趴在自己床上喘着粗气,面色绯红。
克拉拉·瓦尔登【害怕】哥,你,不是,你没事吧?
艾格·瓦尔登(克拉拉,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艾格·瓦尔登我没事……你快去睡觉吧……
克拉拉·瓦尔登你看着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克拉拉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径直走了过去,尽管艾格心里呐喊了无数次要妹妹快走,却依旧敌不过身体的诚实。克拉拉抚摸艾格的额头,不是一般的烫,立刻想到哥哥可能是生病了。
妹妹的手冰冰凉凉的,抚摸在燥热的身体上非常凉爽舒服,还想渴求更多。
克拉拉·瓦尔登哥哥,你是发烧了吗?
艾格·瓦尔登可能吧……是有些难受……感觉很热……
艾格·瓦尔登克拉拉……凉爽……像个冰箱呢……
克拉拉·瓦尔登冰箱?
艾格瘫倒在克拉拉身上,尽情靠她身上散发的某种寒气给自己降温,瞬间舒服了许多,连体内的暖流也渐渐安静了下来。艾格搂住克拉拉柔软的腰,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一样,吮吸着她头发的香味。
艾格·瓦尔登克拉拉……
克拉拉·瓦尔登啊?我在……
艾格·瓦尔登晚上一起睡吧……
克拉拉·瓦尔登嗯、嗯,好。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克拉拉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哥哥一直贴在自己身上,好像把自己当成降温的冰块了。
艾格自然知道奥菲利亚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但他强忍着那股冲动,不去伤害妹妹。克拉拉身上像是散发着某种看不见的磁场,将那股冲动劲按压住,再净化体内正在作恶的暖流,没过多久燥热的身体就冷静了下来,体温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第二天瓦尔登伯爵就断绝了与奥菲利亚他们一家的所有往来,理由则是他们家的修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