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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星汉灿烂之假如太后嫁到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春去秋来,凌不疑年满十五,志学之年。文帝正式让他独自办差,外出剿匪。同时另一件是被提上日程那就是凌不疑的婚事。不管是卫太后还是文帝对此都十分重视,但妻的人选一时半会没法决定,文帝就把重点放在了妾上。

‘已经挑好了一个身家清白又有经验的人,给凌不疑开荤’,这是文帝当着崔侯和城阳侯面的原话。当然说这话时也就他们仨在场,文帝是养父,崔侯是继父,城阳侯是生父,都是自己人,说话直白在所难免。

崔侯和城阳侯不可能在这事上反驳文帝,只是各自表达了对凌不疑妾室的看法。文帝汇总了一下好看,柔顺,外加凌不疑喜欢,这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文帝抿了一口茶,沉吟着道“子晟去鲁郡剿匪了,等他回来这事就办。”

崔侯一愣,下意识的说道“陛下是不是太赶了,子晟四月过的生辰,五月就……”

他没好意思说下去,这也显得凌不疑太急色了。

文帝却摇摇头,叹道“阿猿你不懂,朕成婚的三个儿子,老二不提,太子和老三都是开窍晚。尤其是老三前后折腾了半年,他才算正式开窍。子晟,……”他停了停,面色有些沉重,“估摸着也是老三那性子,一时半刻开不了窍,要早早预备起来。朕和皇后说了让她着手选人,挑一个温婉大方,子晟又喜欢的为妾室。”

崔侯目瞪口呆,不是他说文帝也太着急了,恨不得凌不疑今日就回来入洞房。不过在想想文帝盼霍氏血脉已久,更不用说太后还盯着,所以早些准备也就不奇怪了。

城阳侯拱手行礼道“陛下为子晟思虑周全,不但悉心教养子晟,还予以重责要职,臣真是感激不尽……”这些长篇大论的感激话,文帝和崔侯都听腻歪了。所以崔侯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给城阳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文帝顾念凌不疑全是看在霍家兄长的面上,跟你毛关系都没有。

文帝也强忍着昏昏欲睡的头脑想要打断城阳侯的话。实话来说要不是孝道为重,依他和卫太后的意思城阳侯不仅看不到凌不疑的人,连他的事也不能掺和。

此时城阳侯话锋一转,哀哀道“臣也是想子晟尽早开枝散叶,好慰霍家兄长在天之灵。”

就这最后一句戳中文帝的心坎,他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凌不疑为霍家兄长绵延子嗣,为霍氏留存血脉,他和卫太后百年以后也好去见霍家人。

文帝眼中一酸,抬手擦了擦眼,道“正是这个意思。子晟要是早有子嗣,霍家兄长泉下也是安慰。”

“陛下,是以臣有一想法,子晟毕竟年少气盛,美色当前恐有把持不住的时候。所以还是臣先选些普通人家,子晟若是不喜。再请皇后为子晟择选贵女。”城阳侯十分谦逊地道,态度温和而低姿态。他的想法很简单,儿子不管是教育还是生活他都插不上手,那就安排一个能插手的,自来枕边风最好吹,说不定吹两天凌不疑就转性了。

文帝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普通人家实在太低,要是子晟喜欢做了妾室又生下第一子,将来正妻那里难免尴尬。文帝思忖片刻道“还是让子晟在中等人家里挑一个,其他的你为他用心品择,他要是另外有喜欢的也不打紧。还有就是……”他看向崔侯,郑重叮嘱道“阿猿,子晟那里你多看着一些,他愿意与你说话,他要是有什么,你多告诉他。”

崔侯恭敬道“是,微臣遵命。”

城阳侯闻言,恍若心头被人刺入一根尖刺,但面上维持着适宜的笑容。文帝终究更看重崔祐这个继父,只是因为自己是生父,才不得不把自己叫来。凌不疑很多事情愿意和崔祐说,反而对自己十分冷淡。

远在千里之外的凌不疑,并不知道文帝三人的想法。鲁郡剿匪结束以后,他便直奔丰县而来,名义上是来看卫太后,实际上是为裕昌。凌不疑来到丰县行宫拜见过卫太后以后,便匆匆去寻裕昌他们。他这次是趁空出来的,不好久留在外。

卫太后看着凌不疑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声。阿然递上一杯茶,轻声道“太后不要多想,十一郎和郡主那是打小的情分。”

卫太后浅笑道:“女莹的年纪不小了,娣妇几次来信,话里话外都是要我给女莹找个好人家。子晟今年也十五了,陛下那也着手准备了。要是没意外,这次回去府里就要有人了。”

阿然忖度着卫太后的意思,试探地道“那太后可是要做主。”

卫太后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方徐徐道:“做主,为谁的主。他若是敢玩弄女莹的情意,我绕不了他。但倘若他有心,女莹无意,我也不打算为一个外人委屈女莹。”

卫太后这话说的直白,凌不疑再好只要他姓凌,在卫太后这就是个延续霍氏血脉和有用之人,算不上亲人。比之从小陪伴她,孝敬她的裕昌来说,自然是裕昌的心意更重要。霍氏血脉,凌不疑可以找任何人生,但裕昌的幸福卫太后不许他毁了。

阿然闻言,微微正色道“太后说的是,只怕陛下那里,更护着十一郎。”

卫太后冷哼一声,“我没死,不容他一堂言。”

卫太后和阿然这里寒意陡升,凌不疑却在乡间的稻田里寻到了五皇子和五公主。五公主站在大树下朝凌不疑挥手,“十一阿兄”

凌不疑下马,朝五公主笑道“殿下长高不少。”

五公主最喜别人夸她,笑吟吟的道“十一阿兄是来寻阿姊的吗?”她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溪,“阿姊在那,洗果子呢。”

凌不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的愈发灿烂,他招手唤过梁邱起,将准备好的礼物交给五公主。

“我听三公主说两位殿下在四处收集野生稻种,此次在鲁郡偶然寻得一些,殿下瞧瞧是不是”

五公主接过稻种,笑道“谢十一阿兄。”

凌不疑又从梁邱起手里接过另外两个盒子,道“这是我给殿下和五殿下准备的礼物。”他停了停,语音中带出几分急切,“臣时间紧迫,请恕臣先去寻裕昌了。”

五公主点点头,兴高采烈的看礼物。凌不疑吩咐梁邱兄弟留下,自己去寻裕昌。他向前走了大约一盏茶时间,便闻得溪水叮咚之声和女子银铃笑声。此时裕昌脱了鞋,正在溪边戏水。雪白赤足于溪水游曳,如同一尾白鱼游于水中,凌不疑不知从何时看呆了。还是裕昌欲起身穿上鞋袜,无意间见他站在身后,唤道“子晟”

裕昌提着裙摆,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凌不疑无意识的吞咽口水,然后大步走来。将裕昌从水中抱出,放在树荫下的石头上,又去拿来鞋袜来。裕昌伸手去够他手里的鞋袜,道“给我吧,我自己穿。”虽说战乱刚平不久,世风开放。但细论起来裕昌在凌不疑面前裸足,也是够人说道的。

凌不疑没有理会裕昌的话,他单膝点地,将裕昌的纤足置于膝上,拿出绢子给擦干足上的水。

这样的行为让裕昌不禁缩了脚,但凌不疑不会给裕昌这样的机会。他手上施力死死的握住裕昌的足。轻声道“现在虽说日暖,但水还凉你不该这么贪玩。”

裕昌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下次不会了。”凌不疑已经为裕昌擦干了双足,正要穿上鞋袜。裕昌急忙伸手去拦,道“我自己穿。”说着取了足衣自己穿上又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裙摆。

宽大的裙幅遮住双足的刹那,凌不疑的目光似乎才从那移到裕昌的脸上。裕昌起身走了两步,笑道“你怎么来了。”

“鲁郡剿匪结束,我来看看太后和你。”

凌不疑说的轻描淡写,但裕昌惊叹道“那你岂不是横穿豫州,有这时间你都到都城了。”

凌不疑眼睛清亮,嘴角噙笑,“我来看看你,而且我在鲁郡寻到了一些野生稻种,你们不是在找这些吗?”

“虽说如此,但还是太远了。”裕昌蹙眉道:“你出门剿匪不好长时间逗留在外,朝中的那些御史肯定要拿这说事。你年少便得陛下爱重,他们本就看你不顺眼,你又送把柄给他们抓,岂不是自找麻烦。”

凌不疑听她一字一句都是为自己着想,不由心头火热。“女莹,我有数。而且来道歉自然要有诚意。”他牵起裕昌的手,温声道“女莹,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

裕昌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轻笑道“我还以为你在等我道歉呢,毕竟我们已经大半年没通信了。”

“女莹,其实我只是再想清楚,想究竟想和你做什么。”说罢,凌不疑从怀中掏出一串菩提手串。正欲给裕昌带上,裕昌手一缩,道:“子晟,我……”

“女莹,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裕昌还没有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凌不疑已经将手串给裕昌带上,他打量着裕昌的手腕上的菩提手串,想到刚刚好,他没估错裕昌的尺寸。

凌不疑放下裕昌的手,轻声道“我还要赶回都城,女莹你照顾好自己。”

裕昌暂时放下心中浮起的无名忐忑,微微颔首,含笑道“一路顺风。”她目送着凌不疑上马远去,才摸上手腕上的菩提手串,不知作何感想。

回到都城的凌不疑第一件事就是向文帝汇报此次剿匪的情况。文帝对自家养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扫平一座贼寨十分高兴,让凌不疑回去好好休息过几日进宫参加筵席。凌不疑对此习以为常,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这日筵席结束后,凌不疑要出宫回府,但文帝却破天荒的强制让他留下,还让他住到建章宫的承欢殿,而非旧日居所。凌不疑虽然奇怪,但文帝要求他不好拒绝。

在沐浴更衣以后,凌不疑见宦者端上一盏汤,不禁有些奇怪,便向岑安知询问道“常侍,不知此为何意。”

黄门令岑安知是文帝的贴身宦官,今夜是他亲自带凌不疑来承欢殿安置。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汤药,和声道:“将军,不过是解酒汤药,喝了一夜好眠。”

凌不疑下意识的要拒绝,但岑安知带来,定然是文帝的意思,他便不好拒绝。只是一口饮下。然后向岑安知行礼道:“有劳常侍跑这一趟。”

“无妨,无妨。将军休息吧”岑安知带着人退下。

凌不疑却觉得今日到处都透着古怪,先是让他住在宫里,还一定要他住承欢殿。又有古怪汤药,虽然知道文帝不会害自己,但凌不疑依旧满心疑虑。他走进内室,榻前跪着一人,见他进来急忙行礼。

凌不疑一蹙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女娘此时起身,莲步轻移,腰肢款款,轻纱之下雪嫩肌肤隐约可见,胸前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让人不禁血气上涌。

她娇声道“奴为将军更衣。”

凌不疑也不知作何想,并未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

女娘咬了咬唇,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她们是专门被调教用以教导皇子房中事,今日文帝命其前来也是教导凌不疑的意思。她们这些人都是靠这一晚争前程,若是得皇子喜欢,有幸生下一儿半女,那终身有靠。要是不得喜欢,皇子是养她们终老。但要是被原封不动的退回去,轻则打骂终身不得出掖庭。重则就是一个死。

所以女娘是不可能让自己被退货,她试探的伸手去解凌不疑的衣带,十五岁的少年有几个吃的消温香软玉,更何况他之前还喝了一碗助兴的汤药。她浅浅一笑正欲为凌不疑宽衣,结果凌不疑向后一退,冷冷道“出去”

女娘一愣,随即跪地,怯弱地道“奴不知做错了什么,请将军明示。”

凌不疑口吻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没有做错,是我不愿意。”

此言一出,女娘含了泪,婉声哀求道:“将军,奴奉命而来,若是这样回去没法交代。求将军了”她见凌不疑只冰冷冷的瞧着她,也顾不上羞涩,上前就要抱住凌不疑。

结果凌不疑一个侧身避开,他系好衣带,又从衣架上取了外袍,往屋外走去。女娘声声哭喊,可他充耳不闻。岑安知在一旁的宫室内听得女娘哭喊以为事成了,心中正在感慨十一郎未免太不怜香惜玉,动静闹这么大。不成想没半刻就有宦者前来禀报说凌不疑要走。

岑安知暗道一声不好,快步出门拦住凌不疑。他喘吁吁地道“十一郎这是去哪”

凌不疑行礼,沉声道“常侍,我回旧屋居住。”

岑安知满脸堆笑,“可是不喜那女娘,陛下说了十一郎要是不喜欢就换一个。老奴这就去去永巷再挑几个来,十一郎看喜欢哪个就留下。”

凌不疑摇了摇头,低声道“有劳常侍费心,我不喜欢。”说罢就要走,岑安知无奈只能拦了又拦,最后实在拦不住。只能禀告文帝,可怜文帝刚和越妃躺到被窝里,刚酝酿出些感情,就被这事给打断了。

文帝黑着脸,怒斥道“朕就不明白了,哪不喜欢,是那女娘不够…”他顾忌身旁的越妃,只敢用手稍微示意了一下,没敢说是不是嫌弃那女娘不够丰腴。

凌不疑只低着头也不说话,终究是自家孩子,文帝只有爱护的份,他放缓语气,再次问道“还是说那女娘年纪太大了。不应该啊!十八不算大”他摸摸下巴,真不算大,十八岁前凸后翘年纪刚刚好。但万一养子就喜欢小的呢。可太小没法生育子嗣不是。他微微沉吟,劝道“子晟啊!朕也不是说不许你喜欢年纪小的,只是第一次嘛,那太小的也服侍不了。”

他话音刚落,就受到越妃嫌弃的眼神,外加一肘击,会不会说话,教坏小孩啊

凌不疑这下抬起头,满眼的无奈,“陛下,您想到哪去了。”

文帝眼睛瞪的大大的,“你既不喜欢大的,也不喜欢小的。那你喜欢谁,你说”他停了停,仔细观察凌不疑的表情,最后实在看不出什么,只能叹道“只要你喜欢,哪怕那女娘家世不高,朕也能捏鼻子认了。大不了你委屈先那女娘几年,等有了子嗣,朕替你去和太后说,一定把人扶正。要是那女娘家世好,人也好,朕即刻同意你把人娶进来。但你也要跟朕说句实话,你喜欢谁”

凌不疑的神色一滞,他喜欢谁,他喜欢,眼前忽然闪过一道身影。凌不疑确定他喜欢裕昌,但他不想连累裕昌,更不愿意裕昌成为阻挡他复仇的障碍。所以此刻他只能回答文帝,“臣谁也不喜欢。”

“你不喜欢,那你还…”

文帝气的说不下去。越妃出来打了圆场,“陛下,子晟还年轻,这事不急。”她温声道“子晟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凌不疑恭声道“是,越娘娘”

越妃朝岑安知使了个眼色,岑安知会意,急忙也跟着退下。文帝委屈的握住越妃的手,叹道“阿姮,朕一心一意为子晟,那孩子怎么就,就不懂呢”

越妃婉声道:“陛下您也太急了,子晟还年轻你给他些时间。”

“朕是觉得早通人事,也方便开枝散叶”文帝小声嘟囔道

越妃扬了扬细长柳眉,戳了下文帝的脑袋,“陛下,照这么说你培养子晟做什么,干脆把他关府里给你开枝散叶得了”

文帝觉得越妃这话很不好听,但确实也说中了他的心思。他本意就是凌不疑要是不成器,就做个闲散勋贵,他养凌不疑一辈子,凌不疑负责给他的霍兄开枝散叶。

越妃和文帝多少年夫妻了,文帝眉头一皱,她就知道文帝在想什么。她冷哼一声,抬脚就走。文帝急忙追上,扒拉越妃的胳膊撒娇,“阿姮,阿姮”

凌不疑此时也到了建章宫的旧屋,岑安知含笑道“将军好好休息老奴告退。”

凌不疑点头回应,“常侍慢行。”

烛火幽微,凌不疑进屋和衣躺下,这一夜他也累了。淡淡月华透过窗纱漏进来,模模糊糊地洒在地上。那碗汤药确实有些效力,凌不疑的思绪不知飞往何处,恍惚间他想起那日裕昌戏水时的情景。脚踝纤细如柳,似乎只需他轻轻一握,便能尽数于掌控之中。若是顺着修长玉腿缓缓向上,那是什么样的风光。

凌不疑猛地起身扶额懊恼,他不该在想下去。裕昌看着是温柔和顺,实则是极其倔犟的一个人,要是她知道有人在这种时候想她,只怕会把人碎尸万段为止。可是这样的裕昌也很诱人,凌不疑眼中浮现深沉的欲望。裕昌有这不符合年龄的娇柔媚惑,又因无人触碰而纯白无暇。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的糅合在一人的身上,激发出他隐秘深藏的暴虐欲望。

凌不疑自认鲜少有事能激起他的欲望,因为肩负的事情让他时刻保持高度紧张,令他对欲望淡薄,口腹之欲也好,男女之欲也罢,他都是能不沾染就不沾染。但人往往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只要碰上了一星半点,就会成瘾,而且是戒除不掉的那种。

他闭目躺回榻上,难得的放松自己。眼前浮现的是裕昌的模样,她的声音、她身上的香气……他放任自己胡思乱想*******************,就这一次,他只放纵自己这一次。他希望拥有裕昌,如同那夜一样,将她搂在怀里入睡。

那时裕昌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衣襟被她自己蹭开,稍稍露出胸前的那片旖旎春光。是什么颜色,凌不疑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是蔷薇色,衬得裕昌肌肤雪白。她是在哪里蹭开的衣襟,在自己的怀里,因为睡的不舒服,热的慌,所以自己给自己松解了衣襟。

凌不疑将手臂遮挡在眼前,那张白皙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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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一声,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凌不疑才起身打理了身上,换了榻上被褥。月至树梢,他叹了口气,出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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