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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绒“我还以为能躲过去”
宫远徵“哥哥嗅觉灵敏,纵是我闻不出,他也可以”
尉迟绒“好”
委委屈屈的一声,而后是翻了个身,用单手肘支撑着脑袋,不久就觉得不舒服,手肘在空中甩了甩,酸乏的厉害。
宫远徵瞧着她的模样,递了自己的手过去,尉迟绒微微一愣,而后才试探着把自己的手腕交付了过去,被握住,然后被用了力气的揉捏,是有些吃痛的难掩,但是抬一抬头,还是没喊出来。
所以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还顺势瞧了尉迟绒的表情变化。
真的很痛。
尉迟绒的手都有了躲避的意思,就是不忿,刚准备撤,就会被重新抓住,继续,再继续,直到——
尉迟绒声音软软糯糯的“徵公子,疼”
宫远徵瘪瘪嘴“我都没用什么力气”
尉迟绒人稍稍往前挪蹭一点点,“徵公子,我知道错了”
宫远徵很是受用她的态度“下次机灵点,别当傻子”
你就说这人说话是真的不好听,也就对着宫尚角的时候才会软声软语的说话,甚至还能时常瞧见笑脸,别的人,听句好话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就不要奢求别的了。
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宫远徵似根本不是随意的动作,被送开之后的手腕,再活动,已经没有了酸涩的意思,尉迟绒手上惊喜,恨不得的凑到宫远徵的面前好生瞧瞧他。
人间宝藏,不过如此。
有些香气,有些突然就浓郁又蔓延开来的香气,宫远徵想躲,却觉得这香无处不在,试图冲开他所有紧绷的神经。
持久防御战,还是做的不错。
宫远徵“什么香?”
尉迟绒以为是宫远徵不喜,已经拉开了距离“徵公子不喜的话,我回去便丢了”
宫远徵摸摸鼻子“还,还挺好闻的”
尉迟绒喜出望外,又是靠近“徵公子喜欢?”
宫远徵已经别扭的上手推人了“别过来,只是觉得好闻,哪里猜出来的喜欢”
尉迟绒偏偏就是要反驳“那……徵公子不喜?”
那倒确实也没有。
只是宫远徵不说。
尉迟绒就是要问,所以人在不由自主的时间里愈发近了,宫远徵倒没有抗拒,或是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似是已经没有了什么间隙……
所以应该是顺势而为。
所以应该是暧昧上头。
或许是那香迷了眼,迷了心智。
或许是——
没有那么多的或许,有的只是尉迟绒递过去的蜻蜓点水的吻,宫远徵接了,偶处浅酌,而后分开,分的特别开,开到尉迟绒别了脸朝向塌的内侧,而宫远徵低了头,手心都是凉薄的汗意,手套都有些戴不住了。
所以为何戴了手套?
好像是因为午膳的糖藕染了不知所谓的毒——
宫远徵“你是为了我才下毒的么?”
尉迟绒声音虚虚弱弱的“徵公子如此聪慧,已经猜到了,为何还要问我?”
宫远徵些许欣喜“因为我输了?”
尉迟绒立马转脸过来“你没输”
宫远徵“嗯?”
尉迟绒“我自然会让上官浅得到应有的惩罚”
宫远徵“如何做?”
尉迟绒“我会做”
没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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