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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宫远徵嗅到了午膳糖藕里的不同气息,吩咐人把其端走,并未言说缘由,上官浅也能顿悟是出了问题。
出了尉迟绒口中没说完的止。
当然,无人追究,只是落了座,宫远徵与宫尚角一边,尉迟绒在对面,见上官浅停滞,她还好心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坐下。
还是未动。
宫远徵“上官姑娘莫不是想坐在哥哥身边?”
上官浅“远徵弟弟已经有了尉迟姑娘,理应一同”
宫远徵翻个白眼“别叫我远徵弟弟”
上官浅“可今早也是这么叫了”
尉迟绒“那就是上官姑娘不着规矩,犯了忌讳”
漂亮。
好漂亮。
尉迟绒挑眉沾笑,只道是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实话,纵是有错,宫尚角没有说,上官浅自是不会挑明,所以这口郁结之气,就在嗓口,不上不下,没有解决之办法。
宫尚角端正的可以“成亲之后便可以叫了”
宫远徵有些着急,有些不愿“哥”
宫尚角“远徵弟弟”
只能是不愿。
上官浅想当然的开心,能得一次宫尚角青眼,尤其是宫远徵面前,倒是值得,至于刚才郁感,九霄云外,不知所云云。
执了瓷碗,执了汤勺,浅浅,就是纯白的鱼羹,拂袖递之宫尚角面前,宫尚角未接,欲言语,宫远徵却有了动作。
不肯放手。
不得之必须松了手。
宫尚角的手也执了碗,上官浅试开心跃然,下一瞬,见那碗被放在了宫远徵的面前,宫远徵立刻笑,笑上官浅的自以为是,也笑自己还是宫尚角心中最重要的那个。
他们暗流涌动,倒是忽略了尉迟绒。
默默吃菜,默默执羹,默默舐一口,烫,好烫。
咽了咽舌,隐隐作痛。
只是没说,面色如常的继续吃饭,这本就不是自己应该掺和进去的地位之争,她与宫远徵一道,宫远徵能应对,她就只需要顺意听话,只字不发,便是了。
上官浅指了指鱼“这是我命人特意取的新鲜,宫二先生可尝尝”
尉迟绒更直接,是递了盘给宫远徵,“徵公子,有刺”
宫远徵虽给了白眼仍旧接了盘,把其中鱼肉剃了鱼刺递了回去“事儿多”
尉迟绒眉眼含春水“谢徵公子疼爱”
宫尚角“远徵弟弟,可从未有过如此之举,果然是对尉迟姑娘上了心”
宫远徵“哥”,是有些需要红晕爬上耳畔,“没有”
辩驳的稍稍有些苍白无力,无谓,谁所谓?!
……
大抵忘了上官浅,宫尚角到底没动那条鱼,悉数入了尉迟绒的碗,不止,那鸽子也宠溺着不离口,甚是愉快,假意和谐,似是没什么不对,似是却应该如此。
午后,尉迟绒生了困倦之意,宫尚角便打发了宫远徵一并休息,虽宫远徵精神奕奕,也挡不过,尉迟绒撒娇。
没什么言语。
只是拽着他的袖子晃了晃。
罢了。
尉迟绒是真的乏味,刚触了塌,触了玉枕,便恍恍闭了眼,生怕——
宫远徵“是你动的手?”
没躲过。
要睁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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