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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绒进小厨房之时,上官浅的状态确实不好。
如她所料。
最痛苦之时。
这药本就仰仗血液游走,有了内力加持,自然会愈演愈烈,尉迟绒表示她可是说过的,只是上官浅大抵抛诸脑后,所以此刻,内力倍乘,药便猛烈的横冲直撞,惹着上官浅更加不耐。
小厨房的门被关上,尉迟绒踱步靠近上官浅,即刻防御状态,欲动手,却不得半分力气。
尉迟绒有些瞧不起的无可奈何“越用内力,越难过”
上官浅还是提了力气,只是过去的掌被尉迟绒躲开了“你该死”
尉迟绒手上现了飞镖,直接抵在了上官浅的脖颈之上,“只需一寸,该死的就是你了”
上官浅深深舒了一口气,扬了扬脖颈“为何?”
尉迟绒“为何什么?”
上官浅“你我目标不同,任务不同,你却总与我作对,几次三番要我性命”
尉迟绒“因为,你先想要了我性命”
尉迟绒的飞镖转了方向,冰凉贴敷在下巴之上,愿岂,着实一寸之距离,或许不欲,更近更薄更危险。
上官浅似是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是初遇,身份未定,她给尉迟绒下了毒,是再遇,她知晓尉迟绒身份开始设防,是同被遴选,是如同水火,是势不两立,是各自为营。
或是不该,应该联手。
不,不会,尉迟绒并不是很能瞧得上。
尉迟绒“我告诉过你,能帮到我是你荣幸,自然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话外,若是不给,尉迟绒大抵会直接结果了上官浅,毫不犹豫。
上官浅“理由?我如今是宫二先生的人”
尉迟绒“无锋刺客”
挑眉,肆意的笑。
尉迟绒“死不足惜”
上官浅觉得胡闹“你用何证明我身份?”
尉迟绒淡然处之“用我”
上官浅笑了,觉得滑天下之大稽的笑“那你便会为我陪葬,两败俱伤,无一幸免”
尉迟绒人凑过去,再耳畔“笑什么?”而后是更为阴冷的语气,“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是要你陪我死?”
眼神震惊,上官浅少有的开始害怕,真的在恐惧,她不知尉迟绒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在这一刻,她只觉得她是个极度危险之人,沾上便会一命呜呼。
确实如此。
宫唤羽,确实死了。
上官浅不再动,似是静默的等待着自己的结果,她妥协,尉迟绒偏偏失去了兴趣,讪讪收了飞镖,趁其不备,抵是有粉末落了糖水,上官浅并未察觉。
本以是松乏一气,不料过瞬,尉迟绒的银针再次入了上官浅的肩——
尉迟绒手扼了上官浅的脉,阻了她起内力“若你想死,大可继续”
上官浅果然停了“不是无药可解?”
尉迟绒笑,又笑“以毒攻毒,总会有用”
上官浅“你害我”
尉迟绒“也是救你”
银针没了,上官浅身上的疼楚弱弱散退,直至烟消云散,又是手帕,只是擦的是汗,不是泪。
尉迟绒“宫尚角未必信任你”
上官浅不愿嘴软讨饶“宫远徵就信任你么?”
尉迟绒“所以——”
欲言又止。
还有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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