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江芸茹闻言更加同情，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老妪：“老婆婆，这些钱您拿去用，不用省着花。”

“哎呀，这使不得。”老妪连忙推辞，“我怎么能要你们的钱？我还有……还有……”

她说不出话来，捂住嘴痛哭失声。

江芸茹吓坏了，急忙哄道：“您别哭呀，这钱我一定要送给您的。”

老妪终于止住了哭泣。她颤巍巍地抓住银两：“姑娘，谢谢你。”

江芸茹扶她起来：“老婆婆，您先跟我回家休养，我给您请大夫看病。”

“不了。”老妪摇摇头，“姑娘，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实在走不动。”

“那怎么办？”江芸茹焦急不已。

“不碍事的。”老妪摆摆手，神态平静，“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说罢，她又坐下。

江芸茹看着她瘦骨嶙峋的双腿，既心酸又心疼。

她想帮老婆婆按摩双腿，让她站起来。可是，老婆婆说：“姑娘，千万别碰我的腿，会留下疤痕的。我都六十岁了，腿脚不好，留了疤反而麻烦。”

江芸茹只好收敛了念头。

老婆婆独自一人坐了约莫两三个小时，渐渐变得精神抖擞，不见颓靡之态。

她起身告辞叹气离去。

她佝偻着背，步履蹒跚，一瘸一拐。

她走远以后，江芸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赵宣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吗？“

江芸茹猛然回神，转过身来。

“哥。”她讷讷说道。

赵宣眉梢微挑：“怎么了？”

“没什么，哥哥。”江芸茹说道。

赵宣狐疑地打量着她，说道：“你刚刚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到底是什么事？说吧，别瞒我。”

江芸茹咬咬唇，支吾片刻，才说道：“刚才遇见一位老奶奶，跟她唠会。”

赵宣沉默片刻：“嗯，挺好。”

江芸茹不明所以，问：“什么挺好？”

“没什么。”赵宣说道。

他转身准备回屋。

江芸茹却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胳膊：“哥，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奶奶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江芸茹犹豫着说：“我在街上碰见了她。她坐在墙根下，看上去怪可怜的。”

“是吗？”

赵宣若有所思。

“哥！你说，我要不要帮助她？”江芸茹又问。

赵宣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哪次见我不管闲事？”

江芸茹嘻嘻一笑。

“我只管我自己。”他说道。

他的话冷酷且残忍。

江芸茹撇撇嘴，松开了手。

她回屋里去玩耍了，赵宣则走到院门口，朝远处看过去。

他隐约能看见，老妪的身影逐渐远去。

她拄着竹竿，慢吞吞地行进着。她身体单薄，似乎风吹一阵，就能将她刮倒。

她的脸庞枯槁，毫无血色，显得憔悴苍老。

可是，那双眸子依稀透着倔强与执拗。

江芸茹不明所以，问：“什么挺好？”

“没什么。”赵宣说道。

他转身准备回屋。

江芸茹却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胳膊：“哥，你知不知道那个老奶奶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

江芸茹犹豫着说：“我在街上碰见了她。她坐在墙根下，看上去怪可怜的。”

“是吗？”

赵宣若有所思。

“哥！你说，我要不要帮助她？”江芸茹又问。

赵宣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哪次见我不管闲事？”

江芸茹嘻嘻一笑。

“我只管我自己。”他说道。

他的话冷酷且残忍。

江芸茹撇撇嘴，松开了手。

她回屋里去玩耍了，赵宣则走到院门口，朝远处看过去。

他隐约能看见，老妪的身影逐渐远去。

她拄着竹竿，慢吞吞地行进着。她身体单薄，似乎风吹一阵，就能将她刮倒。

她的脸庞枯槁，毫无血色，显得憔悴苍老。

可是，那双眸子依稀透着倔强与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