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川蝶-莲花争霸）二十、衷情终诉

南宫蝶知道白玉川要去与杨棠比武，也知道那杨棠是一个狂人。他的武功很好，她不由地开始担心起白玉川来了。可是他永远都是信心十足的样子，小蝶却无法不担心。这一夜，当白玉川说要与她，一起出去走走时。小蝶本来不想去的，可是面对他诚挚的目光之后，她答应了下来。

他们来到了一家小酒馆，好像是白大哥的朋友开的。他们两人坐了下来，那掌柜的就离开了。白大哥很少喝酒，尤其是如今夜一般，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灌。小蝶试图阻止他不要再喝下去了，喝醉了不好。明日一早他就要与杨棠比武了。

她不担心他会不会输，她关心的是，他会不会受伤。要知道高手过招，很难点到即止。万一，南宫蝶不敢想下去了。

忽然，白玉川按住了她的手，看向了她。“小蝶，你知道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并不担心明天会不会输，只是，万一我败了。或者我死了，就不能再照顾你了。”

听到这样的话，小蝶立刻阻止了他。本来他按着她的手时候，她还在想着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听到他这么说，小蝶顿时忘了。“白大哥，你不许说那个字，你不会有事的。”

听到她这样说，看到她的脸上情绪波动，白玉川带着微微的醉意，突然有一种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小蝶，你在担心我？”

“当然了，我虽然不喜欢那些打打杀杀的，不过我不想你有事。”南宫蝶一双美眸中，关心之情于溢于言表。

仿佛被蛊惑似的，白玉川看着她，“小蝶，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我知道呀，这么多年来，白大哥你一直对我很好，我们就像亲兄妹一样。”南宫蝶下意识地说了这样的话，是的，他们是兄妹啊。

白玉川如果换作以往，恐怕也不会再说下去。可是今夜的他，却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不，小蝶，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妹妹看待。我对你的心与情，你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小蝶，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南宫蝶愣住了。转而下一刻，她转过了头去，把手也抽了回来。“白大哥，你喝醉了，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白玉川又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转了回来。“不，小蝶，我很清醒，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早就想告诉你了，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从我十三岁那年进南宫世家开始，我就喜欢你了。我发过誓，我愿意为南宫世家做任何事，承受一切痛苦。只要我能照顾你，能永远留在你身边。”

南宫蝶从来不知道，白玉川会如此地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意。他一直以来，都对她很好。可是小蝶没有想到，他对她原来早就......是那种喜欢了。他说，他愿意为了她，做任何的事，承受一切的痛苦。面对这样直白的倾诉，小蝶的心慌乱如麻，不知怎么办才好。

她甚至不敢看向他的眼睛，那双眸子里的深情似海，简直要把她溺毙其中。她慌乱地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要逃离。可是她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下了。

白玉川没有起身相追，只是一直坐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也看到了她的停下，他的心开始有了希望。小蝶她没有拒绝，起身要离开又停下了，是不是代表她......南宫蝶只觉得此刻她的心，乱成一团麻，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

她不知，自己是该拒绝，还是接......最后，她停顿了一会之后，只是说了一句。“白大哥，我看你是喝醉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话音未落之下，她就慌乱地离开了那家小酒馆。望着她慌乱离去的背影，白玉川握着酒杯不知在想什么。

小蝶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面对他的这番衷情相诉，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她好像很慌乱的离开了，不过在最后她还是在关心他。让他早点休息，她还在关心他。是不是代表，小蝶她会接受他的心意呢。她刚才的表现，或许只是因为他的这番告白太突然了，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或者说，她害羞了，所以才会匆忙离开的。白玉川想到这里，唇边浅笑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最起码，她没有选择拒绝。而且在这种时候，她还在关心他的安危。或许，今夜捅破这层窗户纸，未必是坏事一桩。

另一边，南宫蝶慌乱地离开小酒馆之后，匆匆来到了大街上。被冷风一吹，才让她清醒了几分。刚才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滚油之中，整个人好像都在发烫似的。让她不知所措，心乱如麻。此刻，她有些冷静下来了，不禁往回看去。

白大哥好像喝了不少酒，他待会一个人回来，会不会有问题啊。而且，她刚才这样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白大哥他，会不会......可是，面对自己的心，南宫蝶慌乱不堪，什么也确定不了。既然现在给不了他明确的答案，还不如先让大家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南宫蝶这样一想之后，心里安了不少，然后她继续往前而去。她准备，先回家再说，她需要好好地想一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听到他的告白之言时，会心乱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会突然就这样对她说呢，南宫蝶有点懊恼，又有点心乱。

就这样，她怀着这样的心情，回了南宫世家。

此后几天，南宫蝶看到白玉川时，都有些手足无措之下的躲避。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就像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什么一样。所以，她想，在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以前，还是先别与他见面为好。省得每次一看到他，自己就心乱得不行。

于是，南宫蝶搬去了蝶园，避开了与他常常见面。这一避，就一直到几天之后，白玉川来到蝶园为止。当看到他的身影那一刻起，南宫蝶的目光不自觉地避了开去。自从他那一夜，向她表白之后，他开始不一样了。面对她时，那眼中的情意，浓郁得让她无法忽视。

而且，他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反而如一团烈焰一般，一直想要与她一起燃烧。他的心意，不再隐忍，直白地向她倾诉。南宫蝶在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一直只能选择躲避于他。因为她不知道，面对他时，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