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从床上起来,很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余知走到司锦卧室前,门开着床也整理好了司锦已经走了。
鬼使神差的余知走进司锦的房间,平常余知很少进司锦的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文件袋,余知以为司锦忘拿文件了。
走过去拿起来,转过正面一看
是一张和照司锦和另一个人,那个人带着口罩两个人牵着手。
司锦脸上的笑是余知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那样的幸福那样的开兴。
这个戴口罩人,应该就是先生的爱人吧。
这个戴口罩人,应该就是先生的爱人吧。
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要是有一天他真的回来了先生肯定会露出照片上一样的笑容。
余知拿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过了一会儿后将文件放到原位
转身走出房间,把门轻轻的拉上。 阳台上的花正开着鲜艳,都是些颜色比较浅的花。
放在花架最上层的吊兰已经长得垂到地上了,再不修剪一下就要被小咪给全都弄光了。
余知把剪刀拿过来,修剪着多余的枝叶。
突然一个手滑,剪刀从手中落下。不偏不倚,刚好落到了脚背上
疼痛很快就传到了全身,余知把脚背上的剪刀拿开。
血液已经透过白色的袜子晕染到整个脚背上,余知拖着受伤的脚很艰难的走回卧室。
明明是很短的距离,现在好像又变得很长了似的。
短短几步,余知走到卧室坐在床上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了#原创#
余知不明白今天自己是怎么了?状态一直不佳,这么简单的事情平常都做,今天去把自己的脚给伤了。
要是先生看到了肯定会生气的,怪我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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