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世,1933,安娜正在杂志社撰稿,这时电话响了,安娜接起了电话,是奥托打来的! #奥托:“你好啊,亲爱的安娜。” #安娜:“奥托,你好,好久不见,你都好吗?” #奥托:“我现在挺好的,多谢,酒店里现在安顿下来了” #安娜:“那你的‘小副业’呢” #奥托:“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我们接受了你的建议...我们停止了走私活动” #安娜:“一个明智的决定。” #奥托:“嗯,我们晚上睡得更踏实了,至少最近还能睡好...” #安娜:“奥托,怎么了” #奥托:“我们的生意涉及到第3个人,上周他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他失踪并不罕见,但这次我很担心...” #安娜:“为什么呢?” #奥托:“他留下了一张奇怪而令人不安的纸条”
#奥托:“我很担心...” #安娜:“他到底写了什么?” #奥托:“拜托,也许我们可以当面谈谈这张纸条?伦茨神父也很担心” #安娜:“嗯...是吗?我今晚就到” #奥托:“哦!谢谢你,我们等着你,安娜...注意小新开车啊” 电话挂断,安娜靠在椅子上,奥托的酒店有些远,她需要先打包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东西后,安娜开车来到了雷格酒店
#奥托:“晚上好,安娜,我很感激你能赶来,一路还算顺利吧?” #伦茨神父:“晚上好,安娜” #安娜:“晚上好,先生们,非常顺利,谢谢,这条风景优美的线路仍然和以前一样壮观,那么,跟我说说你搭档的纸条吧” #奥托:“哦!你得先喝点热茶!外面很冷,请和我们一起到大厅来吧”
安娜来到了大厅 #伦茨神父:“再次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只希望能在更好的情况下” #安娜:“深有同感,神父,希望我能帮上忙...” #奥托:“安娜,要喝什么茶?” #安娜:“给我来杯红茶,谢谢” #伦茨神父:“安娜,最近过得怎么样?” #安娜:“挺好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其实我刚为杂志写完一篇重要的专题报道” #伦茨神父:“啊,祝贺你!” #奥托:“现在让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奥托:“我们的走私品由三个人处理:我,伦茨神父和一个叫做格哈德的人,你还没有见过格哈德,所以这听起来可能有点令人困惑” #安娜:“格哈德就是你在电话提到的那个人吗?”
#奥托:“是的,他也是那个留下那张令人不安的纸条的人” #安娜:“能给我看看那张纸条吗?” #奥托:“当然可以,我把它藏在前台了。” 安娜跟着两人来到了前台 #奥托:“我...我不明白,纸条就在这里,某个地方...” #安娜:“老习惯很难改掉,奥托,你真的应该整理一下你的东西,让我看看” 安娜在前台帮奥托翻找,终于找到了奥托说的纸条 #奥托:“格哈德的笔记有些难以辨认...把纸条给我,安娜” 安娜将找到的纸条教给了奥托,奥托看着纸条 #奥托:“格哈德是这么写的...致我的伙伴奥托和伦茨神父:我对你们没有完全说实话,现在我的两面派给我们带来了麻烦,一群有权势的人帮助过我们的生意,作为交换,我帮他们从德国边境偷渡出去”
#奥托:“当我们停止走私活动时,我就不再帮他们进行偷渡了,麻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这群人意识到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所以他们决定除掉所有证人...他们找上了我,我记了日记,以防万一,我记录了偷渡日期和偷渡者姓名,我把日记藏在酒店里了,所以,如果你们读到了纸条,老朋友们,你们知道去那里找,如果我消失了,只需要找到那本日记,你们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这群人冷酷无情,所以要小心,这群人如果发现你们牵涉其中,他们会不择手段,保重,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我真的很抱歉,你们的朋友,格哈德”
#奥托:“难以置信...” #伦茨神父:“你对此有何看法,安娜?” #安娜:“并没有说太多...但是我们必须找到那本日记,而且要快!” #安娜:“你知道格哈德把它藏在哪里吗?” #奥托:“嗯...我们过去常常把货物存放在好几个地方,然而,外面太黑了,现在没法查找” #安娜:“我同意...我们明天一早开始调查吧,到时候休息一下了,明天将是忙碌的一天” #奥托:“我为你准备了5号房间,和上次一样,这是钥匙” #安娜:“谢谢你,奥托” #奥托:“晚安,安娜,我们明天再好好谈谈” #伦茨神父:“晚安,安娜” #安娜:“晚安,我要直接睡觉了” 安娜带着钥匙来到了二楼,再一次住进了五号房间
第二天... #安娜:“哦!天亮了,我希望我没有错过早餐,我不想让奥托和伦茨神父等太久,该死,我的手套呢?酒店外面总是那么冷...” 安娜在抽屉里找到了手套,戴上帽子和围巾,穿上外套,带着手套,安娜来到了一楼 #奥托:“早上好,安娜!我希望你睡的很好,要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吗?” #安娜:“当然,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想多听听格哈德的情况”
安娜和奥托来到了大厅 #奥托:“请便,请喝杯茶吧,安娜” 安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安娜:“格哈德是怎么样的,他是本地人吗” #伦茨神父:“格哈德来自下面山谷里的一个小镇,他也在那里经营一家酒吧,我们的合作就是这样开始的” #奥托:“的确,他的酒吧是一个卖东西的好地方,有很多过路人,也有很多常客,但更重要的是,格哈德可以悄无声息的越过边境,这对我们的生意很有帮助” #安娜:“我明白了...你想退出时,他有不高兴吗?” #奥托:“一开始是的,格哈德试图说服我们,但他最终还是明白了” #安娜:“那么现在谁在追捕他呢?有关于这个神秘团体的线索吗?”
#奥托:“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安静的地方,安娜,我们没有很多外人” #伦茨神父:“奥托是正确的,只有愚蠢的谣言在城里流传,有时...” #安娜:“什么样的谣言?” #伦茨神父:“啊,和格哈德并没有关系,只是闲聊说有一小群穿制服的人在夜里经过,镇上的人说,他们从未见过那样的制服,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谁” #安娜:“他们要去哪里?” #伦茨神父:“没人敢跟着他们,传言说他们要去德国,而且,关于他们身份的谣言是我最担心的...” #安娜:“哦?他们是谁?” #伦茨神父:“一个被称为‘褐衫军’的纳粹准军事组织”
#奥托:“哦,不,我希望他们与格哈德的失踪无关...” #安娜:“先生们,让我们坚持事实,我们找一下格哈德的日记,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奥托:“同意,神父,你能搜查一下地下室吗,安娜和我将调查小屋” #安娜:“那么,你认为格哈德把他的日记藏在小屋里了吗?” #奥托:“有可能,但我把门钉死了...在谋杀之后” #安娜:“啊,那我们需要一根撬棍来拔钉子” #奥托:“是的,我想我用过一根撬棍修理楼上乔凡尼的房间” #安娜:“八号房间?那我们先去那里吧” 安娜和奥托来到了二楼,在八号房间外面放着绳索护栏,两人拆掉护栏后,进入了房间,里面乱糟糟的,但是所有工具都在这里了,安娜在房间里找到了撬棍之后,和奥托来到了小屋前
小屋被积雪覆盖,安娜在酒店门口找到了铲子,将小屋门口的积雪铲走,然后使用撬棍将门上新钉的木板撬掉,进入了小屋 #奥托:“我们看看周围,格哈德就是在这个小屋规划我们走私的线路的” 安娜在周围寻找,格哈德的日记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一个奇怪的华丽伴侣杯 #奥托:“你说什么,安娜” #安娜:“巴拉圭茶是南美的一种传统茶,这个杯子不是本地买的” #奥托:“很特别,我从来没有接待过来自南美的客人...我肯定也不会在这里喝茶,可不能这么招待客人” #安娜:“这很奇怪,但我看不出它与格哈德有什么关系” #奥托:“也许伦茨神父已经在地下室找到那本日记了?”
#安娜:“希望如此,让我们和他谈谈,看看什么情况” 安娜和奥托来到了后院的地下室门口,地下室是锁着的,伦茨神父呢?他不是在地下室找日记本吗? #奥托:“奇怪,门是关着的...神父?你在里面吗?” #安娜:“有人在门上留了言” 安娜走过去将纸条拽了下来 #奥托:“请把那张纸条给我看看好吗?” #奥托:“这是你最后的警告。天啊,这是谁写的,伦茨神父在哪儿?” #安娜:“有人盯上我们了,奥托,我们应该回酒店去,保持警觉” #奥托:“是的,没错,我希望伦茨神父还在大厅,那里还有一把地下室的备用钥匙”
安娜和奥托回到了酒店,大厅里连伦茨神父的影子都没有 #安娜:“我应该在橱柜里找找地下室的备用钥匙” 安娜在橱柜一顿翻找,找到了备用钥匙,希望不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安娜带着钥匙来到了地下室门口,用钥匙将门打开 #奥托:“哦,伦茨神父一定搬动过这些箱子,它们挡住了我们的路” 通往地窖的路被各种箱子挡住了,安娜和奥托废了好大的劲才将箱子移开,进入了地窖 #安娜:“天啊!伦茨神父!”
#安娜:“哦,不...可怜的神父,谁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 #奥托:“那些留下纸条的禽兽” #安娜:“我亲爱的奥托...我们会找到他们,为了伦茨神父,我们必须坚强” #奥托:“他是我亲爱的朋友...他是怎么...” #安娜:“只有一个刀伤,但却是致命的...血已经干了...可怜的神父...他们知道他在找格哈德的日记,所以他们杀了他...凶手一定是在我们搜查小屋是袭击他的...” #安娜:“我们现在不能放弃,凶手一定留下了一些证据,让我们找找看” 随着安娜的不断寻找,哦!这是什么?匕首!还有...血迹
#奥托:“你发现了什么,安娜,让我仔细看看” 安娜将自己发现的带血的匕首交给了奥托 #奥托:“匕首吗?” #安娜:“那是凶器!看看把水上的符号,这是纳粹冲锋队的武器” #奥托:“纳粹冲锋队?褐衫军吗?” #安娜:“是的,就是今天早上伦茨神父谈到的纳粹组织,所以谣言是真的...” #奥托:“天哪!这都是我的错,我真不该把他卷进走私生意...” #安娜:“我们必须报警,奥托” #奥托:“不不不,我也要被送进监狱,格哈德也是,褐衫军也会来抓我们的,我们一定能做些什么...”
#安娜:“你疯了吗?伦茨神父是在你的地下室里被刺死的,我们不能单独对付褐衫军” #奥托:“我...我们不能去自首,我很抱歉,安娜” #安娜:“奥托,别再无理取闹了,我要和警察谈谈,靠我们自己继续下去太危险了” 安娜走出地下室,开车来到了小镇上 #安娜:“奥托到底在想什么,他想落到伦茨神父那样的结果吗?不,不要再杀人了!我要去警察局寻求帮助。嗯...那是格哈德的酒吧吗?” 安娜看见了小镇上的酒吧,那就是奥托说的格哈德的酒吧,安娜推了推门,是锁着的,她想进去找找线索,算了,还是找东西撬锁吧...门开了,希望里面有线索值得她这么做
#安娜:“奇怪!这件盾徽不是来自这个小镇,格哈德为什么要留着它?如果是褐衫军把它留在这里的呢?奥托应该看看这个,如果这面旗帜与褐衫军有关,他可能会认出来,我应该返回酒店,和奥托谈谈,我把他一个人留在酒店里...我希望他没事...” 当天晚些时候,安娜带着东西开车回到了酒店,在酒店的壁炉房间找到了奥托 #安娜:“奥托,谢天谢地你没事...我不应该那样暴跳如雷,我很抱歉...” #奥托:“安娜,我也很抱歉,今天的不幸让我很难过...那么,你去报警了吗?” #安娜:“不,有事情阻止了我...奥托,我想我们忽略了更重要的事” #奥托:“安娜,谢谢你,我不能进监狱,伦茨神父是个好人,我们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安娜:“他不会白白死去,我们必须弄清这件事的真相”
#奥托:“如果我们互相支持,能坚持到这一切结束,我们还有时间哀悼” #安娜:“格哈德的日记里会有我们需要的答案,奥托,我们必须找到它” #奥托:“我们应该去格哈德的房间找找,他的大部分计划都是在那里起草的” #安娜:“哦?那个房间是他的?” #奥托:“4号房间,现在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两人来到了4号房间,安娜在橱柜里找到了日记本 #安娜:“奥托,你认得出那本日记吗?很厚” #奥托:“哦,安娜,我可以仔细看看吗?” 奥托接过日记 #奥托:“谢天谢地,这就是格哈德的日记,这里有这么多名字和照片...等一等,我认得这个人,几个星期前,他和那个年轻人住在我的酒店里,还有这三位先生,我还记得他们非常特别的用餐要求...” #安娜:“在格哈德的帮助下,这些客人现在已经越过了德国边境” #奥托:“我想,认为他们只是来看风景未免太天真了,我记不清他们具体的入住日期了” #安娜:“我们来看一下你的客人登记簿” #奥托:“啊,对啊,你能从前台拿过来吗,我想继续看格哈德的日记” #安娜:“好的,我马上就回来”
安娜从前台找到了登记簿,并将它拿到了4号房间 #奥托:“格哈德的日记太混乱了,安娜,你找到客人登记簿了吗?” #安娜:“在这儿,让我们核对一下姓名和日期” 日记和登记簿上的名字似乎不太一样,但是将名字翻转过来,哦...天哪 #奥托:“请把日记本上的名字和日期念出来,让我们看看他们曾经是否住过这家酒店” #安娜:“好吧...首先是菲舍尔先生...1933年1月23日,从意大利越过瑞士边境” #奥托:“等等,是的,就在这里,在1月22日住了一晚” #安娜:“鲍尔先生,舒尔茨先生,齐默尔曼先生?” #奥托:“是的,他们都在这里...他们是在1月25日入住的” #安娜:“奇怪的是,日记上说他们是在21日相遇。克劳斯先生,里克特先生,华纳先生?”
#奥托:“嗯,他们在同一天退房了” #安娜:“这就说得通了” #奥托:“你的怀疑一只都是对的,安娜,这意味着...” #安娜:“不管格哈德和谁一起合作,现在都是他们在威胁我们,他们住过你的酒店” #奥托:“他为什么瞒着我们!” #安娜:“别分心,奥托,格哈德的日记不是应该有一个逃跑计划吗?” #奥托:“只是一份又一份的名单,安娜,我好像错过了什么...等等,这两页已经粘在一起了,里面有张纸条” #奥托:“亲爱的奥托,如果你在读这张纸条,事情一定已经失控了,你的处境很危险,我的朋友,仔细检查酒店,尽可能了解客人的情况,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小心点,我的朋友,他们到处都有眼线”
#奥托:“我以为我们已经接近真相了,安娜” #安娜:“是的,我们接近了,奥托,他们之前住在那个房间” #奥托:“他们在酒店里订过不同的房间” #安娜:“那要检查很多地方了,我们应该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搜查” #奥托:“你是对的,安娜,已经半夜了,休息一下,我们明天早上就开始” #安娜:“我的脑子转的飞快,但我需要休息,晚安,奥托” #奥托:“晚安,安娜,注意安全,锁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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