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咯,自己保存哈。
再发一遍叭,晚上的还没吃到呢。
宫远徵永远都不会跟他哥真的生气,没几天就又被宫尚角用一身给新衣服哄好了。
孩子乐滋滋的,若狭扯了扯嘴角,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总算是看见一波现成的了。
宫尚角看了她的一眼,问道:
宫尚角你也想要?
若狭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嘴角扯出一抹甜美至极的呵呵:
东方若狭不用了,我怕挨骂。
宫尚角脸烂了一下,假装低下头来喝茶,还好,宫子羽带着金繁来访,拯救了他的尴尬。
宫远徵道了一声晦气,便坐到了若狭身边,拉着她白嫩的小手把玩着。
他一来就质问宫尚角十日之期已到,无名他查到了吗?
宫尚角不慌不忙的回复,说他查到了,然而排除了所有的嫌疑人之后,证据指向了宫子羽视若亲娘的雾姬夫人。
随后。
宫子羽又和宫尚角吵起来了,他们两个好像永远有吵不完的架。
听着他们的辩驳声,若狭有些无聊,便窝在宫远徵肩上假寐,宫远徵轻轻的搂着她,本想帮腔,但是看着怀中人,他又闭上了嘴。
最终,宫子羽和宫尚角都各退了一步,表示互不追究了。
对此,若狭连评论的心思都没有,人家都是兄弟,你们爱咋咋地。
回去的路上,她犯起了懒,娇娇赖赖的让宫远徵背她。
他蹲到了她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宫远徵上来吧,小懒鬼。
若狭乐滋滋趴了上去,搂着他的肩膀,娇嫩的脸蛋在他背上蹭了蹭。
他的身上,有股独特的的毒药香,那味道很蛊,她很喜欢。
宫远徵微微一笑,将她背了起来,脚步沉稳,出了角宫。
…………
回到了徵宫,熟悉的药香让若狭放松,角宫里清冷得容不下一丝馨香,徵宫则不同,这里花草妖丽,诡异却迷人。
四处都是男子的灰暗,只有侧旁放着一张一看就是女子居用的软榻,宽阔舒适,精致华丽得十分显眼。
宫远徵将她轻轻放到软榻上,又习惯性的她倒了一杯自己调的蜜水,让她捧着喝,这才脱下了外套,开始照顾那些他精心饲养的花草。
若狭一边儿喝着蜜水,一边慵懒的支着身子,静静地看着他在花草房里忙碌。
那些花草异常娇嫩,所以照顾起来也要花上十二分的心思。
若狭从不会踏入他的花草房,怕把他那些宝贝克死。
他那些宝贝中最重要的,就是那几朵出云重莲,据说,开出来的花儿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世间已经绝迹,就这几根独苗种子,还是千辛万苦从雪山上带回来的。
他之前也养出来了一朵,可惜被宫唤羽拿去用了,他只好重新从种子开始培养,已经养了许多年了,一直精心照料。
难以想象,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是如何耐下心思,数年如一日的呵护着那些娇花儿的。
如此,若狭就更不敢靠近那些金贵玩意儿了,每次路过,都是离它们远远儿的,恨不得巴着墙壁走才好,常常看得宫远徵忍俊不禁。
他伺弄好了花草,便来伺弄他的小姑娘了。
宫远徵你这体质,真是令人惊奇,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克花克草的呢?
踏着欢快的步子来到了软榻,仰头一躺,就舒服的窝到了她的身旁。若狭伸手将他接住,让他靠的更舒服些:
东方若狭大概……是怕我吧。
宫远徵枕在她的肩头,有些疑惑:
宫远徵怕你?
若狭低头含笑,伸手感受着他娇嫩的小脸蛋儿:
东方若狭世间万物,都是怕我的。
魔神,骨子里就带着毁灭与残暴的气息。
宫远徵拉着她的手,眯着眼睛蹭了蹭,嘟囔道:
宫远徵那我怎么不怕你?
若狭捧着他的小脸儿,就在他脸上啾咪了一口:
东方若狭所以,我才喜欢你啊。
这也是人族最可爱的一点了,不会因为她的碰触就轻易死去,也不会因为被她豢养而无故死亡,看似柔弱,却又异常坚韧,可爱,又迷人。
少女嫣然一笑,仿佛阳光照进了这阴暗的房间,少年喉结滚了滚,他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脖子,漂亮的唇,慢慢靠近……
若狭揽住他的细腰,闭上了眼睛,唇上,是一片令人心醉的温软。
他舔了舔她的唇角,大概是刚喝了蜜水,甜甜的,让人不自觉想要尝尝里面甜不甜。
带着少年浓欲的舌头熟练又暧昧的撬开了她的牙关,将她娇嫩的口腔一一描绘,感受着她呼吸不稳,热衷于让她沉迷于自己合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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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美貌的少女,被他伺弄得娇艳欲滴,在他的塌上,绽放出了无与伦比的魅色,惑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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