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
(宫远徵,zhi 音同止,居然有人念宫远征,我勒个去。)
桌上放着一排排的华丽而浓烈的剧毒,散发着危险而又诱人的气味。
宫远徵常年服用密药百草萃,所以百毒不侵,而下人和侍卫则没有资格服用,所以他让他们都撤下了,今夜徵宫,只有他一人。
如他所料的一般,不到半夜,那人就被他引出来了。
一阵金光闪过,美貌而妖异的少女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
看着这一排排的毒药,乐了:
东方若狭哟,这是,要请客儿鸭?
宫远徵背对着着她,双手抱胸,唇角勾着笑意:
宫远徵是啊,都请你,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都是他精心调配的剧毒,只要一滴,可以毒死一车人。
既然他说能吃,那若狭自然不客气,一边吃一边给他点赞:
东方若狭那就谢了哈。
宫远徵回头,静静地看着她把那些一滴就可毒死一车人的天下至毒都给吃了下去,还笑呵呵的,面不改色。
少年未曾开窍,所以不曾注意美貌,他一眼看见的,便是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那双眼里,永远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包容着所有的一切,也代表着,她在明目张胆的藐视所有的一切,看似温和,实则,是另一种傲慢。
然而下一秒,他就与这双眼眸对视上了,那人冲他一笑,如同百花儿绚烂,惊艳了夜色。
嗡的一声,心神一恍惚。
少年迷茫的捂住了心口,那里突然跳的好快,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发烫……
疑惑的看着这发呆的毒幼崽,若狭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东方若狭哈咯,毒奶罐罐,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发呆的呀?
少年心神失守中,视线里却蓦然闯进了一张美貌的面孔!
她凑得极近,几乎将他圈在怀里,一股好闻的馨香,也萦绕在他鼻尖。
近在咫尺的她,那张美丽的脸孔,好像慢慢的散发出了一股奇异的魅力,配合着一身精致的露肩长裙,洁白如玉的香肩锁骨,旖旎而诱人,那本来嫌甜的馨香,好像也忽然变得好闻起来!
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开开合合,离他不到三指,仿佛一张嘴,就能咬到。
好想尝尝……她甜不甜……
惊觉自己想法有异的少年,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离若狭远远的:
宫远徵你离我一点!
啥也没干的若狭,十分无辜的摊开双手,以示清白:
东方若狭虽然你很漂亮,也很合我的口味,但是咱有一说一,我这回是真啥也没干呐!
听了她的话,少年也不知是怎么理解的,耳根有些发红,别开了脸,小小的睨了她一眼:
宫远徵漂亮的女人会哄人,也会骗人!
刚刚还冤枉的若狭一滞,这孩子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这眼光,是真毒啊!
东方若狭哇哦,你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本质,骚年你有点东西啊!
听到这话,宫远徵傲娇的一抬小下巴:
宫远徵那是当然了!
我哥教的!
东方若狭好叭好叭……
既然被看穿了,若狭摇了摇头,也准备撤了:
东方若狭只希望宫家别的少年,没你这么聪明,这不然,不好拐啊!
宫远徵一听,那还得了,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
宫远徵你想去哪儿,还想拐带谁?
若狭眨巴眨巴,实话实说:
东方若狭不知道啊,只是听说你们家帅哥特别多,对了,你们家,谁最帅啊?
帅自然是宫子羽那个蠢货最帅了,但是宫远徵一想的这个就不爽,下意识的贬低所有人来抬高他哥:
宫远徵这宫家就几个成年男子,宫唤羽丑,宫子羽蠢,只有我哥宫尚角,俊美睿智,天下无双!
若狭立刻双眼放光,握着他的手:
东方若狭没关系,我不挑的,你哥就行!
她期盼的目光,却换来少年憋屈的怒意:
宫远徵别做梦了,我哥那么好,神仙也配不上!
若狭静静地看着他,挑了挑眉,十分感叹:
东方若狭神仙也配不上啊?
宫远徵斩荆截铁:
宫远徵当然!
若狭歪了歪脑袋,开始缺德:
东方若狭那是不是同时也代表着……他这辈子,得断子绝孙辣?
宫远徵一堵,冷幽幽的眼光盯着无辜、俏皮、还气人的她:
宫远徵…………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儿,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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