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所幸破罐子破摔,“您旁边的这位兄台,长得极为俊美。可我心中却偏爱您这一号的,不知先生您可有婚嫁呀?”
既然是那人先出手调笑的,那自己自然也不能输了气势。
严浩翔一愣,没想到眼前“美人”认真起来脾气倒挺冲,但还挺合自己的胃口
严浩翔“自然没有婚嫁,一直等待着缘定之人。”
严浩翔“不知公子是否婚嫁?”
两个男人竟然当众问起了婚嫁之事,属实吸引了一旁的吃瓜群众。
周围人纷纷起哄。
百姓“两人多登对呀,这长相,可都是天人之姿。”
百姓“你别说,这俩人眉目间还有些相像,有个词儿形容的很好,哎,叫什么来着?”
百姓“是双生吧?”
百姓“对,就是双生。你的眉目间有我的神色,这样说不是一对,怕是天人都要下来亲自牵了红线。”
一言一语的,很快三人旁边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宋亚轩瞧这情形不对,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到成了局外人,明明刚才这位小公子还特别夸奖了自己的相貌,怎么被严浩翔三言两语间,就到了嫁娶之事。
宋亚轩用手扒拉严浩翔,“小弟,看把人家公子吓的,眼角都含泪了。”
倒也没有含泪,只是许久没见这么多人围观的阵仗,又加上被人当众提起自己的亲密问题。贺峻霖再大方的人,也有一些心里起伏的波澜,这也就导致他红了半边脸,捎带着眼角呼眨着的睫毛都微微颤栗。
到带上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严浩翔不顾宋亚轩的提醒,这人今天倔强地偏要让贺峻霖说个答案,“公子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贺峻霖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低头拉起严浩翔的手就冲出了人群,“没有婚嫁,没有婚嫁!”
这俩人跟兔子似的窜的很快,留着宋亚轩一人跟着围观的百姓大眼瞪小眼。
宋亚轩“哎,你俩就不知道等等我!”
贺峻霖拉着严浩翔红着脸跑了好远,严浩翔就任由他拉着跑,两人穿过长长的街道,到了神庙前才停止。
贺峻霖“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当众问起别人的嫁娶之事,你不感到不合时宜?”
严浩翔轻笑,“见到心仪之人,问问婚嫁之事,有何不可?难道公子是那种愚腐之人,只肯闲置家中,听父母之命?”
严浩翔“那在下倒要拜访一下公子的父母,亲自问问他们对公子的嫁娶安排,怎能让这等佳人埋没于红尘之中。”
听出来是在夸赞自己,但言语间似乎带着别的味道。
贺峻霖“拜访倒是不用了,家父家母已然离世,我自小就是孤儿,婚假全凭自己做主。”
严浩翔心里一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
严浩翔“我叫严浩翔,不知公子何名,若是不嫌弃,希望可以交个朋友。”
贺峻霖“贺峻霖。”
两人站在神庙前,刚刚奔跑时握着的手还没有分开,这么细细看着,果真相像。
远远望去,竟分不清你我。
宋亚轩“唉,你俩!干嘛呢干嘛呢?大庭广众的,这手握的”话语间听出了一丝酸味。
贺峻霖先反应过来,马上挣脱了严浩翔的手。要不是今天出来的急,没带斗笠,怕是现在要整个人都埋在帽子里了。
严浩翔见贺峻霖甩开了自己的手,有种淡淡的失落,只把这“过错”甩锅到宋亚轩身上,“你咋来这么慢?我俩都站这等你半天了。”
宋亚轩“哎!明明是你俩先抛下我一个人的,到是恶人先告状了。”
贺峻霖见两人要吵,急忙打的圆场。“先生好,我叫贺峻霖,请问先生名字?”
宋亚轩被这话吸引过来,“宋亚轩,不过,你为什么要称先生呢?”
绅朝敬称“公子”,将前朝留下的称呼改了,“先生”就成了学堂夫子的尊称。
贺峻霖解释道:“先以雅称,生以尊人。我喜欢先生一词,自然称两位先生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眼睛亮晶晶的,“那这位先生,可想与我们一起到这神庙添些香火,也好保佑来年有个相爱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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