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斌和王曼的证词一致，在两个星期前的一个周五晚上七点，他们一起去给李慧静过生日，大概在晚上十点多离开。”
马嘉祺将记录的口供发给了几人。
“他们在三天后发现李慧静失踪，然后报了案。”
“我把李慧静的死亡报告给他们分别看了，王曼很震惊，我将她意图喝酒配头孢自杀的事跟王曼说了，王曼表示李慧静不可能自杀，她认为李慧静是个较乐观的人，并且还有很多愿望未完成。”贺峻霖说。
“贾明斌则沉思了一会儿表示不是没这个可能，根据他的描述，李慧静自他认识以来就较内向，有时会向他倾吐那些不快的事，并且他也知道李慧静在公司受到冷暴力的事，但询问过后，他并未做出任何举动，而是视而不见，我猜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搞办公室恋情。”
丁程鑫说完狠狠锤了下桌子，恨不得把贾明斌给撕碎。
“这两个人怎么对李慧静的描述完全相反，难不成李慧静还能是两个人？”严浩翔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我跟浩翔顺便也去李慧静小区里查了监控，她住的小区太老了，也很小，监控只有正门口有，但是从两个星期前那周五晚上有过她的身影外就再也没有了。”
张真源上前边讲边在白板上大致画出了李慧静，小区的平面图。
“有没有后门等其他出入口目前还未知。”
“线索这么少，真是棘手。”
每个人都沉默了，可用的线索少之又少，李慧静每天三点一线，这简直让几人无从下手。
马嘉祺突然起身，“再找找，肯定有漏的，说不定她删除了一部分记录。”
丁程鑫看了一眼窗外，“马嘉祺……已经很晚了，我们再找下去会猝死的。我已经找到一个比较偏僻安静的地方了。”
“你们怎么都那么快，我跟小孩儿在那破公司问了一下午什么都没问道。”刘耀文有些不可置信。
丁程鑫贺峻霖只是笑了笑，严浩翔张真源则耸耸肩。
“我升级了，试了试可以传两人了，走吧。”
严浩翔突然说，他跟张真源回来后就去丁程鑫说的地方看了看，有了记忆，可以很快速的将几人扔过去。
“我们也都升级了，大概在我们审问过王曼和贾明斌拿到笔录后。所以我猜可能我们每发现一个线索就会升级。”贺峻霖看着疑惑的宋亚轩和刘耀文为他们解释。
两人对望一眼。
白忙活一下午，屁都没有。
“到那里再继续查吧。”
只听严浩翔一声道，宋亚轩刘耀文倏地感觉天昏地暗，被狠狠锤了一拳似的，身子还被压路机挤压般难受到直反胃，下一秒就站到了地面上。
宋亚轩及时扶住了没站稳的刘耀文，环顾四周。
如平常的简装房子一般，一套不大不小的沙发在客厅，窗外较阴暗，开灯后就是常见的白光灯，还有个电视。
宋亚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房子倒挺像他家，阴暗，舒适，简洁。
紧接着张真源和丁程鑫，马嘉祺和贺峻霖都到了屋内，严浩翔最后一个到。
006.
“找到了。”
张真源将笔记本电脑拿到了客厅，几人闻声纷纷从房间里出来。
“李慧静三个星期前同一人联系过，两人在微信上聊的，聊过后就删除了，现在正在恢复聊天记录。”
“我也找到了，”马嘉祺将他的笔记本电脑从屋里拿出来，也放到桌上。
“近一个月内，李慧静跟除王曼和贾明斌外另一个人。”
李慧静与那个人的聊天记录极少，仅三回，但时间跨度特别大，最早一次在八年前 第二次在六年前，最后一次是三个星期前。
八年前的聊天记录中，那个人问：“卜式仁的事解决了吗？”
李慧静：“解决了。”
那个人：“好。”
六年前，
那个人：“我来吧。”
李慧静：“好，小心。”
三个星期前，
李慧静：“你人呢？我去找你！”
那个人：“别过来！过来就是找死！别逼我！”
几人沉默了，这乱七八糟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让他们更加无从下手。
“去找卜式仁吧，跟李慧静聊天的这个人和李慧静之间的唯一联系似乎就是他了。”
……
刘耀文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就把毛巾搭回了架子上，看到宋亚轩还在电脑前坐着。
“内鬼怎么办？放任他不管？这可是一个大隐患。”
刘耀文双手搭在椅背上，看着宋亚轩在电脑上查找。
“机会到了他自会暴露。”
“呵，你随意。睡觉吧小孩儿，熬夜长不高。”
……
“刚刚已经拿到卜式仁的卷宗了，他已经服刑八年了，现在还在M市狱中。”
丁程鑫开着车，张真源坐在副驾驶将卷宗递给其他几人。
“我去问他。”刘耀文说。
“我跟着一起吧。”
刘耀文扭头对上了马嘉祺的目光。
-
“两位，有什么就问，快十年了，你们想知道的我知不知道可就不确定了。”
面前坐着的人面部凹陷，眼窝深邃，眼下黑眼圈乌青一片，眉毛粗犷，额头上一道从发际线延伸到太阳穴的刀疤，看起来却瘦骨嶙峋，浑身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气，此时面对刘耀文和马嘉祺嘴角擒着笑，阴暗的牢房中更显阴森。
“认识李慧静吧。”刘耀文拿出她的照片放在他面前。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声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当然，我进来可都是因为她，我就盼着从这里出去，然后……亲手杀了她！”
他吼出来，甚至开始挣扎，腕上的手铐被他震的哗哗作响。
“她死了。”刘耀文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将李慧静的死亡报告放到他面前。
“不，不可能……”卜式仁呢喃着，快速地翻阅起来，微微颤抖地手被马嘉祺看在眼里。
卜式仁突然把李慧静的报告拿起来，离得很近去看她的照片。
两人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卜式仁，搞不清他又怎么了。
“警官们放心，我会亲手杀了李慧静，很快。”
看他抿着嘴勾起的唇角，刘耀文不屑的闷哼一声，“怎么？下地狱去杀了她？”
“你只说对了一半，她确实该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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