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人？伴侣？

【我将鲜花折下，赠予你一场繁华的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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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卡尔海因兹是懂少女的心思的。花瓶里从不凋谢，从不重样的花，有趣的小物件，浪漫的小心思摆满了如的生活各个角落。

如的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整理的妥当，卡尔少爷对这位小姐的重视程度让使魔和仆役们不敢懈怠。哪怕这位小姐的身份并不是那么明确，但夫人并没有表示不满，而且这位小姐性格也是极好的，比以前来过的血族小姐要温柔多了。

如的陆地生活依旧继续着。只是前几天被里克特在湖中撞见让她感觉不安，晚上的梦魇加剧了不少。心脏的跳动有时会突然强烈，偶尔会伴着疼痛涌上一股腥甜，不过万幸的是从来没有被卡尔海因兹看见。鲛人的自愈能力并不差，如并没有放在心上，随着时间会慢慢愈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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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近几天也开始读起陆地上的书籍，与她在东方所看见的文体不同，但也依旧有趣。但在喜欢文学这一点或许与里克特不谋而合，虽然如并不自知。

这是第几次遇见她了？里克特心想，看着正沉入书中的如时不时露出了开心的笑颜，带着与这阴沉沉没有生气的古堡不相干的活力。他的哥哥拥有这一切，父母的赞赏，能力的领先，尤其是在近几天表现出来的涌动的魔力，让当时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最后还连可笑的运气都是完美出奇的好，出去一次就带回来了东方昳丽的鲛人，这一切一切都让他艳羡。

或许是逃避心理在作祟，如哪怕在有时候感觉到里克特在身边都不会抬头向他的方向看，仅仅只是起身行礼便也再也无话。

“如小姐想一直忽略我吗？”里克特在一次次不好受地被当做不存在里欲加不解，现在的情况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哪怕不能与他的最好的想象相同，但也不应该想现在一样，如对他躲之不及，向他的那位优秀的兄长靠近，像寻求他的庇护一般。

“里克特，你多虑了。”如只是淡淡地回复着，垂眸看着书本，注意力被旁边人夺走，看不进一个文字，“我有事要先告退了。”

“又去找兄长吗？”里克特轻蔑地扯上笑容，“你不感觉自己很低廉吗？像是不知羞耻的连情人都算不上的玩物，整日跟在他的身边。”

听着里克特突然不知名说出的话如有些困扰。

怎么突然上升到情人玩物上面了？

情人？陆地上的词奇奇怪怪的。跟伴侣有点相似的感觉...但她跟卡尔怎么会扯到这上面？反正这话听着用意不善。

“里克特少爷有怨念是由我启的话，我可以向您道歉。”

“但我不是谁的玩物，也不是谁的情人。”如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嘴角依旧有着淡淡的笑意，表现得完全没有被刚刚恶劣的语句影响的样子，“天色不早了，里克特少爷也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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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在在陆地上是不应该的？”如晚上躺在床上，问着正在自己床边看书的卡尔海因兹。

“卡尔？”

没有回复……

“卡尔？”

…………

“卡尔海因...”

“为什么这么想？”一直沉默的卡尔海因兹终于出声，但低沉沉的，隐藏在帷幔阴影里金色的眼睛像是潜伏着的野兽，“谁说了什么？”

“算是...”如翻了许多本书籍，情人，玩物这两个词与她想的大差不差，但也又一次让她感觉有些困惑。卡尔海因兹没有明确说过他们的关系，如并不在意，现在吃穿富足的生活有趣开心，她不在意那些陆地上复杂的名讳。但今天里克特的话让她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少女的目光停在窗外的景色，在卡尔海因兹的眼中是想离开的预示。

他附身拥住少女的腰腹，和她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一附身不仅仅让床边的帷幔晃了晃，也动摇了如的心间。

这兄弟两个今天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那些话不要关心。你就留在这里。”卡尔海因兹感受着少女肌肤的温暖和诱人的香气，动情地在少女腰腹一吻。

陪着我...

如也算是得到了答案，心情也明朗了不少。看着搂着自己腰的卡尔海因兹，不由得动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银发的脑袋：“你该回自己房间了卡尔。”

…………

又没有回复...

“你要在这里睡？”

搂着腰的手臂紧了紧。

“好吧，这里是你家，你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