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四娘听说你要成亲了。
春四娘懒洋洋的靠在他身旁的椅子上。
二月红没来的及给四娘送一份喜帖,是红官的不是。
二月红,神色自若,仿佛刚才纠结的神色只是一种错觉。
春四娘既然没来的及送,这婚不成也罢。
二月红皱眉。
二月红若非你也是听了那些人的话,觉得丫头来路不明,不配做我红府的主母。
春四娘的酒已经见底,人也昏昏沉沉的感觉。
春四娘配不配的无所谓。
春四娘总之,我不许就是了。
听春四娘的话,二月红眼中闪过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喝多了的春四娘,酒意上头,犯起了好色的老毛病,只看着面前的男子姿色不错,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春四娘小哥哥,身上好香啊。
双手缠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洒在二月红脖间泛红了耳垂,痒了心。呼气声喝春四娘低声细语的话,让他无法抵挡。
二月红四娘,你……
二月红你想做什么?
语气三分慌张三分惶恐,居然还剩下几分期待。
春四娘做什么?
春四娘“做”你。
丝绸被撕裂的声音,在两个人的房间里显得由外的清晰。
在美色的诱惑之下,二月红已经扒的只剩下几块遮羞布, 好像他还有些许神志。在要紧关头把他的房门给上了栓。
在门关上的瞬间,跟随春四娘一路赶来的陈皮红了眼。
这本来就是他希望的事情。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那师傅就自然没有理由再去娶丫头。自己如愿了,应该高兴。
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痛啊?
陈皮就这样在二月红门外听了一夜的烟花絮柳,直至清晨,房屋浸湿了他的长衫。
树上栖息的鸟儿早早的起来,入耳的鸟鸣着实有点吵闹。之间房间的门支呀的打开了。
精神抖擞的二月红推他们就看到了呆立在石板上枣树下的徒弟陈皮。
见他狼狈的样子,眼神却很呆滞的,依旧盯着自己的房门。
好像看懂了什么?
只见他皱眉,然后拍拍陈皮的肩膀。
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二月红许是要换个新娘。劳烦你。
在二月红徘徊在丫头房门口。不知道怎么样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丫头的时候。
丫头已经推开了门。
丫头二爷。
丫头我都看到了。
丫头丫头其实只要留在你身边做一个小丫头,就心满意足了,就算你娶的人不是我。只要能够待在您的身边,伺候您就可以了。
二月红是在不忍心。
二月红我会认你做我的妹妹,作为你的哥哥好好照顾你。等你的嫂子进了门之后。她会跟我一样照顾你的。
还不等丫头继续说些什么。
二月红就做了决定。
此时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的陈皮就这样直接跪在二月红面前。
陈皮师傅您不娶丫头,徒儿愿意娶她。
陈皮我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丫头捂住了嘴,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滑落。
她都看到了。
原本她也以为。二爷娶自己是因为爱自己。
陈皮对自己呵护有加。也是有这样三分情义的。
直到昨天晚上,二月红和那个女子房中欢好,自己亲眼所见。陈皮在两个人的房门外呆呆的站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