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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着头丢下一句,“你自己处理干净。”
一个人快速遁走,跑到屏风后的净室里去,那双纤纤玉指她都不记得净了多少回,才洗脱了原始的气息。
独留下李同光一人和半个床榻的狼藉。
他还未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潮红的双颊快渗出桃粉,染红一双黑眸,泪意朦胧,失去支撑点,脱力倒在床榻上,压低半截淡蓝色的纱幔,凌乱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剧烈起伏的胸膛,如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一缕青丝斜搭在高挺的鼻尖,随着紊乱的呼吸,时而一高一低,***********************************************************
*************************李同光合上让人脸红的眼睛,逃避半刻这一片狼狈。
李同光:师父,师父,好舒服···
任辛:昏了头了,不能让这小徒弟得逞,硬气一点,下次,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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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万物都在沉睡中。
“任务任辛脱离掌控,剧情即将采取强制措施!”
冷冰冰的机械音,只有任辛一个人能听到。
任辛跳跃闪身,落地,蒙着脸,朝六道堂和使团驻扎的客栈走去,以她的身后,如果硬要悄无声息地逃出侯府,轻而易举。
“美人儿早哇!你回来啦,老宁就在屋里,你···”于十三在院儿里伸懒腰,口中的叨叨还没说完,侧脸就有一阵疾风吹过,风过无痕。
世界上最俊美的男子这是被无视了吗?
“和老宁吵架了?这事儿好办要不要我去跟他说说说,我跟你说啊,自从你留在侯府之后啊,他就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
于十三八百张嘴三体围绕着疾步飞走的任辛,她蹙眉,受不了一点,一记飞刀眼过去,他便住嘴,把唇缝拉上,默默退出,脖子伸长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远舟,我回来了。”任辛负手,投进宁远舟的怀抱,把男人都整懵了,张开双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如意,你···回来就好。”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欣慰之言,宁远舟轻轻地拍着任辛的脊背,不,现在是任如意了。
这边,
“啪啦!”桌面上的茶杯碗盏几乎在一瞬间,随着李同光滔天的暴怒,一扫而空,尽数砸在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琉璃和近身的侍卫退避垂首默言。
李同光猩红的眼眸中迸发出汹涌的暗流和阴鸷,徒手抓起腕边的瓷器碎片,大力收紧,直到从指缝中渗溢出鲜红的血液,用尽全力松开咬紧的后槽牙,松开唇舌,生硬地吐出几个字,咬牙切齿,
“师父,你骗我···”
“召集人马,去使团驿站,不,我亲自去,不必跟着!”
李同光取走了木架上的陨铁剑,周身染的血腥杀气,愣是谁都靠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