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师父爱吃青枣,我就爱摘青枣。”
平时不苟言笑的冷面侯爷,在任辛面前却字字句句说得耐心温柔,将他所有的柔软和独有的温柔与偏爱都给了她。
李同光笑眼弯弯,挠挠头,他是决胜疆场的少年将军,是杀伐果断的御林军总领,也可以是光风霁月的小侯爷。
谁不想生来就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可是鹫儿的成长环境不允许,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时不时透露几分孩子气。
任辛微怔,仿佛看到了当年总缠在她身边的傻小子。
“师父,是不是腰酸疼了,鹫儿来帮您揉揉吧。”
任辛正想拒绝,但腰间力道不轻不重,指尖似乎还氤氲带着内力的热气,暖烘烘的,每一下都按在她的敏感点上,差点舒服得她叹慰出声,对于他的侍候,她很受用。
“师父,昨夜···”李同光在任辛面前,就像个害羞的小媳儿似的,黏糊着少年音,扭捏着微凉的指尖,不知如何开口。
“你我都中药了,迫不得已,为师知道,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任辛尽量维持冷脸,
“为师没有忘记半月之期,半月之后,还希望你能信守承诺,放我离开。”
“师父的腰,可真软。”李同光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说自话,在任辛看不见的地方,黑眸翻涌着波谲的暗芒。
任辛张了张嘴,看了眼小徒弟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无奈轻叹,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她说话。
师父啊,你可知,现在,我可不想只当您的小徒弟了。
呵,半月时间,说不定这里都有他与师父的宝宝了呢。
说好的只帮她揉腰,渐渐的变了味道。
一直装乖的狼爪不安分地滑到腰侧的艳红色丝绦上,修长的食指一圈圈缠绕在指腹,任辛隐隐感到一股拉扯感。
连忙劝诫,就像大人教育不听话的小孩儿一般,不过这地点,确实是有些不太合时宜。
“你克制一点,你年纪尚小,情难自禁,贪欢也正常,但不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李同光又委屈了,师父是不是对他的身体有什么误解。
“师父,鹫儿不小。”
“咳咳咳!”刚入口嚼出甜汁的青枣,任辛差点全部吐出来,青天白日的,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这小徒弟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他最好说的是年龄。
“师父慢点吃,不要呛到了。”
李同光故作懵懂无知,只是单纯地以为师父被呛到了,伸手抚摸上她的脊骨,为她顺气。
隔着衣料,任辛都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酥麻感,从脊骨蔓延到四肢百骸,分明什么都没做,但她就是感觉身体又热了起来。
任辛偏头观察认真给她拍背的小徒弟,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鹫儿哪有外界那些人说得那般城府,分明就是一个事事围着自己转的傻小子嘛,虽然她现在暂时摆脱了被支配的控制,但她依旧相信,她养大的徒弟,不会坏到哪里去。
昨夜他们都失控了,鹫儿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很正常,等过不了多久娶了房美丽的妻子,一定就会把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