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是我最喜欢的女鹅,在设定中,她温柔坚韧,执着倔强,有着一颗柔软善良的心。她在熟人面前喜欢开玩笑,如果你享受过BE服务的话,还有幸可以见到她撒娇。护短,很会骂人。也很会打人姣好的外表不只是她的修饰词,也是她的利刃。始终心向光明,是成长系女主。
本篇属于HP乙女。all向,全员多世重生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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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搭配巜触碰不到的你》食用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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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苦涩如歌,他们因爱而不朽。
他听见窗外狂风大作,骤雨密集的拍打屋顶,屋内炉火滋滋的烧着,暖和极了。罗拉朝着布莱恩做鬼脸,得到对方恼羞成怒的追打后迅速躲到他身后。“daddy,布莱恩他要打我!”
他看着女儿惹人怜爱的面庞,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到他的腿上。他毫无疑问的重女轻男,咳嗽了几声,严肃的模仿起最新一集的《功夫熊猫》里的剧情哄女儿开心,看着还有点好笑。他对布莱恩装(偏)模(心)作样地说:“韦斯莱小兄弟,不要欺负我家大宝。”
他摇头晃脑,模仿的很像,仿佛自己是一只胖墩墩的大熊猫。他略沉吟道:“你过于执着于过去或者未来要发生的事情了。这样可是会……”
布莱恩不高兴的鼓着腮帮子,指出爸爸话语中的错误。
“没有这句词!daddy!我看过熊猫那一集!你后面应该说……”
“爸爸说的就是对的!”
罗拉从父亲膝盖上跳下来,瞪着布莱恩,像小猫瞪着老是从她身边溜走的鱼一样。
“才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
“不是!”
“就是!”
两个小朋友僵持不下,罗拉又把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爸爸拉出来,骄傲地说:“爸爸说的都是对的,布莱恩说的才不对”
布莱恩说:“我们可以看电视,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样的”
罗拉:“你就是怀疑爸爸记性不好!”
布莱恩:“我,我没有!”
罗拉:“你就是!”
小布莱恩快急哭了:“罗拉你不要胡说。我,我只是觉得那句不对……”
小罗拉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灰褐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就是没说错咯”
“罗拉!”
布莱恩瘪着嘴,快哭出来了,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了看环臂看好戏的父亲,又看了看兴高采烈觉得自己维护了父亲无所不能的形象而邀功的罗拉,无所不能不觉得,就连他想象中的父亲高大伟岸的形象都有了一丝偏差。
气急败坏的布莱恩去厨房找到妈妈当帮手,小手抓住她的衣服不放。
“妈妈……呜呜呜呜”
“好好好”
他的爱人笑容柔软,也伸手抱起了小布莱恩,有着一头黑卷发的小儿子乖乖地趴在母亲的肩头,一动不动。
“罗拉——别欺负弟弟”
她故意板着张脸,皱起秀气的眉头,拉长了腔调呼唤着他怀里的女儿。小布莱恩玩着妈妈的头发,对瘪着嘴明显不高兴的罗拉也做了个鬼脸。
怕了吧?嘻嘻。
罗拉朝布莱恩哼了一声,看向妈妈时眼神泫然欲泣,配上她像洋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面容,如果换个场景,她的父亲绝对会急切的问是谁欺负了他的乖乖,然后找那人算账去。
但是现在。
“珀西!”
他的爱人甩了他一个眼刀子,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他老实点。
他的视线触及她刚从厨房出来,为了抱孩子急急忙脱掉围裙时不小心粘上的面粉和一小点果酱,猜想她一定在为圣诞节的蛋糕做准备,心蓦地软得一塌糊涂。
“妈咪~”
罗拉想扑进妈妈温暖的怀里朝她撒娇,但是一瞥见布莱恩将脑袋转了个弯,在母亲的肩头上朝她挤眉弄眼,也不开心的噘着嘴不说话。
嗯?她的妈妈挑了挑眉,歪了歪头。黑发美人的目光扫过了罗拉,落在了默不作声一门心思只盯着自己看的丈夫身上。她有着一种清丽与妩媚混杂的美,学生时代的稚气与嫁为人妇的成熟融合的恰到好处,秋波流转,风情万种,偏生眉眼温润如玉,鼻梁高挺,唇小小的润润的,诱人亲吻。
罗拉捂脸,享受着来自亲妈的颜值暴击。大美人是我妈妈!她心里甜滋滋的,也不管布莱恩作乱了,脸上又绽放了一个笑容,如海棠花开。
她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韦斯莱家祖传的红发,灰褐色的眸子,很讨人喜欢。
“妈咪~”
她扬着纯洁似百合花的笑跑过来蹭蹭母亲的腿,双手环住她的腰。全然不顾愤怒的弟弟四处乱蹬的小脚。
“布莱恩”
罗拉揪住弟弟的脚,小声威胁道:“不要捣乱——”
然后罗拉在母亲低头时又是一副乖巧的小天使模样。
“妈咪怎么了~”
珀西在那边看着妻子摸摸罗拉的头,神色温和。
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
“该睡觉了”
珀西走过来,冷酷无情地将挂在妻子身上的两个人形挂件摘了下来,全然不顾一片哇哇乱叫和控诉。
“daddy你就是想独占妈咪!”
“就是就是!”
两个小朋友瞬间同仇敌忾,怒目而视,不过冷酷无情一哥珀西才不会管呢。
他严肃起来:“罗拉,布莱恩,你们也大了,不能老粘着妈妈”
“特别是布莱恩。你是男孩子,应该当个男子汉,长大后保护妈妈和姐姐。而不是在这时候……嗯”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怎么保护你喜欢的人?”
七岁的布莱恩面无表情:“我只希望长大后的我有点骨气,能从大坏蛋爸爸手里夺回漂亮的公主妈妈”
珀西:“等你长大再说吧”
然后他丝毫不顾忌亲情,一手拎一只幼崽,用武力镇压了微乎其微的反抗,丢到各自的床上,细心关好门窗。然后心情很好的跟他的幼崽们道了晚安。
一只幼崽炸了毛,气呼呼的要求让妈妈陪着睡。一只幼崽聪明些,抽出书架上的一本童话书,要求妈妈给他们讲睡前故事。
珀西面带微笑,拒绝了他们的要求。
“你妈妈有我陪着呢,能有什么危险?”
再次拒绝了布莱恩的要求,珀西哼着小曲再次跟他的幼崽们道别。
“晚安,罗拉,布莱恩。祝好梦”
在确认珀西的脚步声离去后,布莱恩插着腰,小脸紧绷绷的,对罗拉说:“爸爸才是最大的危险!”
然后翻着被子,悄然间发现里面藏着的精致的东西,眼睛倏地亮了。
珀西蹑手蹑脚的打开卧室的房门,看见爱人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珀西”她抬起头,呼唤着丈夫,眸里水光盈盈。黑发散了下来,有几缕垂在她的手臂。
珀西应了她一声,转身关上门,还贴心的上了锁。
她忍俊不禁,问:“你还真狠心叫孩子们自己睡?不行,我得陪他们去,打雷呢”
珀西一听急了,他迅速跑到床那边蹲下,趁爱人还没站起来,揽住她的肩,抿着唇默不作声。一双与罗拉如出一辙的灰褐色眼眸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一道霹雳响雷划过长空,十分清晰,她甚至能听见雨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划过瓦片清脆落下的声音。
黛娜愣愣的望着那双眼睛,忽然想起十二年前好像也有过这么大的雨,雨幕朦胧,似水花姑娘在轻盈地舞蹈。
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时漂浮的柳絮。
十七岁的黛娜·特林顿,刚失去了相恋的恋人,又经受了祖母去世的重大打击。
刚满一米六的小姑娘,好不容易跟胡搅蛮缠的乌姆里奇请了半天的假。而且基本刚满一个小时就会派人催促她不能耽误学业,扰的人不得清净。黛娜抹着眼泪,紧紧抱着祖母留给她的灰白画像。祖母眼里含着笑意,满怀爱意的注视着她的小囡囡。她坐在家里的小屋,时不时弯腰与摄影师唠嗑,家住哪里啊,娶妻了没,有没有孩子之类,笑眼弯弯,带着老人家的俏皮与可爱。
黛娜有一种预感,与自己从小相依为命的祖母不舍得离开,她依旧在天上看着她最疼爱的孙女毕业,工作,嫁人生子。
可。
黛娜垂眸,将画像抱得更紧了些。
一年前,她也曾跪在灵堂,默不作声的流着眼泪,而她年轻的恋人被挂在墙上缩成四四方方的相框,却依旧温柔注视着她。他的笑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僵硬,连弧度都设定的令人绝望,像被固定的木偶。
迪戈里先生站在她的身侧,头发已经掺染上了白丝,眉宇间有着散不去的风尘和黯淡。
迪戈里夫人已经哭晕了过去,她的好友搀扶着她,看到塞德里克依旧英俊的遗像时也是止不住的唏嘘。
“多好的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唉,老天不开眼呀”
亚瑟·韦斯莱拎着公文包走到了阿莫斯·迪戈里的身边,轻声与他说了些什么,应当也是劝节哀之类的。
黛娜并不关心四周的情况,她感觉眼睛已经要被哭瞎了,干涸的泪眼昭示着她的无助与脆弱。
无论如何,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她直起身,掏出怀里塞德里克送给她的金色怀表,里面有着他们最后拍的一张合照。
由于长时间的跪姿带来的惯性,黛娜的腿短时间麻木了,一如她的心般。她一个酿跄,向前倒去,险些以为自己要就此去陪塞德里克。
一只手搂住她的腰,黛娜这才勉强稳住平衡。
金色怀表在刚才的惊险中摔在了地上,那只手的主人放开了她,黛娜赶忙蹲下来去捡她的珍宝。
可是她没有找到。
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视线的前方,她下意识抬头,撞见男人带着温度的灰褐色眼睛。
“这是你的吗?”
他手里拿着她的金色怀表,脸庞斯文且俊逸,声音温和有礼。
“是”
黛娜轻声说。她注意到来人标志性的红发,以及不远处投来目光的迪戈里先生以及板着张脸的亚瑟·韦斯莱,就已经知道这个相貌不俗还有些眼熟的男人是谁了。
她一定在之前见过他。但是因为如今堆积在记忆里的悲伤成了一座大山,停住了她找寻的脚步。
珀西并没有打开怀表,他眼也不眨地将它递给黛娜。
黛娜恍惚接过,她打开怀表,里面的照片依旧栩栩如生。
蓝天白云的画面里,她和塞德里克亲密的靠在一起。她戴着白蓝相间的围巾,看向镜头微笑,眉睫浓黑,耳朵像细白的贝壳,轮廓清晰,像没来得及上好色的水墨画。
塞德里克系着黄黑围巾,碎碎的刘海斜斜搭在眼睛上方,眼窝深邃,面容英俊,时不时低头凝视自己的爱人,眉目含情。
她又抬起头,眼神定定描摹着眼前男人的轮廓。
不知不觉中,那双灰褐色的眼眸与怀表中少年带着湿润与爱意的目光重合。
恍惚间,此人俊秀温润的脸与塞德里克的脸相撞,让她分不清真假。
她的眼里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
须臾,她接过了怀表,同时打破了两人之间有些古怪的气氛,声线颤抖。
“谢谢,韦……”
她险些要说出那个姓氏,但还是及时刹住了嘴。
“不客气,特林顿小姐”
珀西的笑容很淡,疏离地说。
那是她以为的二人的第一次重逢。
那时候女孩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亮晶晶的。
看着怪可怜的。
他抑制不住心里喷涌而出的磅礴的爱意,亲了亲她的唇。
“在想什么?”
黛娜从回忆里抽出意识,目光温柔,注视着小心眼的丈夫。
“没什么,嗯。真的不用去陪孩子们吗?”
“他们已经长大了。”
珀西颇为小气地说。
“再说,我还偷偷留给他们游戏机玩……”
他没能及时刹住嘴,话刚脱出口就后悔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见了妻子眯起的双眸。
“珀西!我说过什么……睡觉的时候不准给他们玩游戏!你到底听见了没?”
“亲爱的,我只是认为现在离平时的入睡时间还有点早……我发誓我给游戏机设定了时间,到时间了会自动关机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在外人眼里不苟言笑,古板无情的珀西部长在爱人的面前只是个犯了错误会乖乖认错的小男孩。
黛娜面无表情:“是谁当初说什么都听我的,绝不让我受委屈,绝对不能分手……?”
珀西闻言,面白如玉的脸庞上竟然含着羞赧和扭捏。
“甜心……”
他的目光原本清冷似月光,在爱人面前瞬间融化,成为能撒娇打滚的小甜心。被爱人看的不好意思,脸一直红到耳边。
记得那天浅淡的月光很温柔的撒在他的脸上,二十多岁的男人泪眼朦胧,声音哽咽。
“黛娜,别不要我……求你了,不分手好不好?”
他的睫毛很长,凝着薄薄的水雾,惹人怜惜。一米九的男人双肩颤抖,哭的梨花带雨,喘不过气来。
“做那个人的替身也没关系的……黛娜,我会很乖的”
想起难得一见的丈夫因为一个误会哭的娇俏模样,黛娜忍俊不禁。
珀西伸出手将她的一缕发丝顺到耳后。他浅浅的随妻子一同笑着,眼睛里还遗留着挥散不去的爱意。
又是一道雷声响过,黛娜还是不放心罗拉和布莱恩,跳下床,不顾丈夫的阻(美)拦(色)还是准备再去看看他们。
她穿上兔子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很快转移到门外。
她刚准备打开锁,就听到珀西闷闷的声音,回头一看,被子卷成一团,里面的人低声说。
“黛娜……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被子里露出一个头,他接着说。
“快去吧快去吧,去看你的孩子们,留可怜的小丈夫一个人独守空房”
黛娜噗嗤一声笑了。
黛娜:“你幼不幼稚?”
珀西:“哼……怎么,不去看你的孩子们了?”
黛娜摇摇头,不跟这个难(被)得(附)孩(身)子(一)气(样)的人磨脾气。
她叹了口气,睨了珀西一眼,接着说:“好啦好啦,我的小丈夫。能不能邀请你跟我一起跑一趟?”
珀西板着张脸,暂时停止了毒液输出:“哦”
黛娜没听出他这是什么意思,或者是明白但装作不明白,于是决定不理他。
她利落地打开门走了。
徒留珀西一个人在空空的被窝里哭唧唧。
黛娜,我的黛娜。
“黛娜,其实有的时候,你可以不用那么累的”
被书海淹没的黛娜·特林顿抬起头,对上眼前人温柔的灰色眼睛。
他浅浅的笑着,眼里灼灼,阳光洒进图书馆斑驳的壁窗,撒在他的眼里。他正脸有一半处在光线分割明显的阴影里,仿佛像画卷里的人物。
塞德里克一只手撑着桌子,靠了过来,亲昵的对她说:“我的魔法史学的还算不错,介意我为你补课吗?”
她眨了眨眼,险些以为自己又在做梦。
不然怎么会看见塞德里克呢?
黛娜定定地注视着他,好像在看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梦。
她露出一个笑容,眼里却噙着泪:“好久不见,塞德”
好久不见?
眼前人蹙了蹙眉,英挺的面容如同即将下落的月亮般美好。
似乎是怕惊扰了她,他柔声说:“黛娜,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
黛娜固执地摇摇头。
能有什么事?
左右不过是过了很多很多年,发生了场规模宏大的战役,我会参加许多好友的婚礼和葬礼,哭泣或哀悼。然后便轮到我结婚,嫁人,和救世主一起当了傲罗,有了一对可爱的伶俐的子女,时不时调戏一下下班的丈夫,再为突发的紧急事件必须赶到而跟他道歉,生活过得平和却有烟火气罢了……。
当初那个我们约好毕业就结婚的约定仿佛成了个笑话。
时过境迁,恍若隔世。
你想知道当我看见救世主带回来的不是举着奖杯冲我笑的你,而是冰冷的尸体和那声尖锐的“伏地魔回来了!他杀了塞德里克!”时是什么样的感受吗?
那时因为三强争霸赛的召开,我坐在赫敏的身边,原本有说有笑,时不时低声叙说一些女孩子才能知道的秘密。
她微笑着说:“等你们都毕业了,会结婚吧?”
我低下头,一抹羞云飞上脸颊。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羞怯和幸福。
“连你都知道啦?我们都说好了,我当傲罗,他当家庭煮夫,做饭洗衣看孩子!赫敏,你别这样看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他当时还说等火焰杯结束告诉我什么事呢。”
当时我的心里闪过不安,转瞬即逝。
哈利带着你的尸体归来,他的神情难掩悲拗。
“塞德里克死了!他是被伏地魔杀死的!”
整个会场轰动了。
看到你紧紧闭上的眼睛,我摸了摸你的额头,是冰的。我感觉到从来都没有过的渗入脊髓的无力感与恐惧。
迪戈里先生拨开人群,一眼便看见塞德里克冰冷的面容。他难掩惊愕,绝望地大喊:“那是我的儿子!那是我的孩子啊!”
中年男人嚎啕大哭,他的眼泪是那样令人心碎,足以令在场的人心头都涌上一抹酸涩。
他们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
“我的天,这到底发生了。为什么迪戈里……”
“嘘,小声点。没看见黛娜学姐也在吗?人家可是交往了两年的情侣”
“唉,当时我特别磕他们两,都觉得他们毕业后一定会结婚的,没想到……”
“谁说不是呢,出了这档子事”
我年轻的爱人,你为何一去不返?
你的爱像柔软的云朵,将我轻柔包裹托起。我曾贪心的想要奢求更多,却忘记了柔软的东西也是会带有一定的韧性。
所以你的爱将我吞噬。
是你亲手成就了我的爱,也是你轻而易举地毁灭了它们。
至此,我再不敢轻易爱上旁人,交托出我最柔软的也是最易碎的心。
事隔经年,我该以何向你致意?
以眼泪,以沉默。
……
黛娜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塞德里克鲜活的面容,转眼陷入一片黑暗的漩涡。
黛娜睁开眼,低头一看,自己穿着黑色的长裙搭配精致的小洋鞋站在原地,面前是一方冰冷书写着“勇士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墓碑。
这是个处于城市半山腰的墓地,苍寂、青翠中带着安详的宁静,一个个装饰得精致、整齐、统一的墓地,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这里,无论生前是如何灿烂、耀眼、风光,这里,都是终点。
“勇士塞德里克·迪戈里”
“爱有声音,于是风声不停”
“他死在了大战前的硝烟里,他的人生像冬春交替时的雪,还不及下,就开始化。”
她深吸了一口气,直起身来。脖颈处依旧带着那条旧的白蓝围巾,眼里闪过晶莹。
“抱歉啊,我结婚了”
当初月光下与你同生同死的誓约至今仍未忘记,那慈悲的明月怜我,光洒在了你的脸庞,你的唇角温暖如春。
可是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
我还是不敢,迈出最后一步,懦弱的选择了逃避。
是我亲手杀死了小矮子彼得,只觉得一直沉沉压在心里的大石落下,一片轻松。
再见了,我年少时的恋人。
再见,我年少的恋人。
至此以后,我不会再来到这里。
我往前走了。
塞德,珍重。
她年轻的恋人长眠在了这片土地,她垂首轻吻墓碑,海藻般的黑发散在冰冷的墓碑上,有风掠过,好似他的灵魂在与她告别。
她仿佛看见他灰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
她也永远记得在那一晚,教工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悬挂起了黑色帷幕。
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她转身离去。
惟是有,年年塞雁,归来曾见开时。
“塞德里克,他的未来本可以光明万丈。塞德里克,霍格沃兹的勇士,赫奇帕奇的骄傲”
“塞德里克充分体现了赫奇帕奇学院所特有的品质 他是一位善良、忠诚的朋友,他崇尚公平竞争,请永远记住塞德里克,当不得不在正道和捷径之间作出选择时请不要忘记一个正直、善良、勇敢的男孩所遭遇到的”
勇敢,忠诚,正直,无畏。
英雄,勇士,明星,骄傲。
去做勇士吧,塞德里克。
我是你不合时宜的恋人。
你的归宿本不该是我。
所以抛下我,向前跑。
作者这篇文章原本是在LOFTER发表的
作者我就是作者本人
作者我就是枝枝,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