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107号特局

马嘉祺在他的办公室里呆了一阵子，看着他还是一样的脸上却多了一点寒气

空意“出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空意醒了，看到马嘉祺的第一眼就是让他出去

马嘉祺“你醒了”

空意“我就没睡”

快速回答，一秒钟都不想让马嘉祺留在自己房间里，和自己多聊一句

连在梦里都能察觉到是马嘉祺在自己身边，那么为什么他明明没睡着，在马嘉祺进房间的那一刻他却是不想起来呢

究竟是爱还是恨

马嘉祺“小意……”

空意“马嘉祺，你没听懂我的潜台词吗？需要我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马嘉祺摇着头，他一点也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手攥住他的衣角，眼眶通红的，可空意丝毫不动摇

空意“那我告诉你，我恨你”

空意“当我在南A区拼命救下你，而你却毅然决然离开我的时候我就恨透了你”

最近空意的脑子特别的乱，他不想再分心了……

所以没有再和马嘉祺掰扯下去直接走出了办公室，开始了今天的线索整理和监控，只是待在这里总觉得很尴尬而且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于是他就开车去总局了

空意“左航”

走到大厅的时候，空意刚好看见了正从办公室拿着一沓密封袋的左航，看着背影就喊了一句，左航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转身

左航“空意？你怎么来了？”

对于这个消失了好久的人突然出现，左航还是有些震惊的，毕竟一直还想和他一起办案

空意“打算和你探讨一下……”

空意“两年前的事”

左航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还是不明白一点，就是为什么明明他们好像查到了什么，但却还是没有线索一样

左航“那先去找一趟张卷？”

空意“走”

在这一趟车中，空意望着窗外，只想着到底要怎么才能抓紧破案

左航“空意...你是改造体么？”

听的出来，他是犹豫了很久才说出的这么一句话，而且他开口的时候也犹豫了一下

空意“是”

空意“很小的时候我就和爸妈走散了，然后就被带到了蛇族，再后来就成了改造体”

左航“那如果人兽爆发战争，你站那边？”

面对这个武器，空意明显的心中非常乱，因为这个世界维护了这么久的和平，但自己接触的有人也有兽，若是真的爆发，对他而言非常难以抉择

空意“你们没有那么多武器对付所有动物”

空意“就算有，那最后两败俱伤争的又是个什么”

左航“如果爆发战争，我一定会把我的朋友，带向光明的那方”

左航“可我也不想看到那一天”

左航“血流成河，惶恐，遗憾”

左航“都是战争的代名词”

左航“也是我最厌恶的场面”

空意“可你是人民警察，你该为了你们的人民”

左航“人民？上层灰暗只会贪污腐化，下层只会虚报实情，他们都是生活中的落水狗，我们拼命护着的人民，只会将我们扼杀，然后为了利益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