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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反派的傲娇

宇智波反派的正确洗白

阳光射入斑的卧铺,他感到心情大好,于是一脚踢醒了带土,要求他同自己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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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带土打着哈欠出牌,心不在焉的听斑唠嗑。

  

“你看到鼬的样子了吗?听围棋室柜台老板说,他昨天在那里大哭一场,实在令人不可置信啊。像鼬这种人得是有多伤心才会哭泣。还说他竟然自愿扑进一位男人怀里,好笑,一听到这种事就可以否定不可能了,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鼬但是你想,手刃全族面不改色,连我说活都可以当放屁.......”

斑对带土说,对方正往嘴里胡乱的塞甜食,并没有回应自己的话。

只要是那盒子里的,通通往嘴里塞,说是六代目火影早上拖通灵犬送来的。

“我说啊,你是不是有些过于无聊了,天天打听这些。前期搞事业,后期搞八卦?”

带土停止了吃食,皱起眉头吞咽下去。

斑随手伸向他盘里拈了几颗糖豆,吃进嘴里后觉得甜的太齁了。咀嚼两下后就吐出来。他抱怨说:“太甜了。”

斑将那脑袋般大的盒子抢了去,搁置在自己旁边,“你这样吃早晚会掉光牙齿,那时候就该我叫你老头了。”

带土气愤的抢回来,“我知道,要是我不吃的话,明天忍犬说不定就不会来了。”

“你很在意吗?嗯o—bi—to?你留我一个人了啊.....”斑一只手撑在方桌上抵住下巴,嘴角疯狂勾起,邪笑的弧度和四战时有的一比。

“也...不是...本来就不是!我不爱他!!他只是我曾经的好友,你知道的,现在我没几个可以交流的人。你是个神经病,鼬很少说话。向我这种生性活泼的人,可不会故意控制自己。”他急促不安的双手扯住发丝,使劲薅头发,就像要把真块头皮撕下来。

斑手掌握拳,邦邦的朝带土脑袋上敲两下,“去!谁是神经病了,不打了”,“你去找找鼬今天我们回村”斑起身去别处潇洒了。

带土憋屈的捂住脑袋,为什么被使唤的总是他?斑下手不算狠,还是打的他脑袋直冒金星。都说隔辈亲,怎么这一辈有点不一样?

带土随即起身选找鼬,虽说方才表现得不感兴趣。但是一想到鼬这种人扑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大哭.......这种事,想想就感到兴奋又高兴。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种景象了。

当他一把拉开鼬房间的珠帘后,里面空无一人。洗过的衣服搭在床边,榻榻米有被跪过的痕迹,被子随意晾在一边。额,一股鼬身上的玉兰香气。奇怪,什么时候宇智波鼬走的如此匆忙。连被子都为来得及折叠,会不会昨晚鼬没有回来?不应该啊,围棋室离这也就几个过道的距离。

鼬一定是被那男人的美色吸引,然后被拐跑啦!哈,宇智波鼬说好了大家一起过日子。结果你一个人享福去了。宇智波带土这样想到,十分生气,所以他才要去找卡卡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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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一早就醒了,昨晚他是无意来这里下棋的,因为任务的路途遥远,身心疲倦,在木叶边境也只有这家旅馆。止水不喜欢独自思考,所以便来到了围棋室,当他

第一眼看见鼬时便认出来他了。

鼬,已经长的如此成熟了啊,心里感到很欣慰,可是看见大家都在互相对弈,唯独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最里桌时,心里又感到酸楚,像是有谁揪住了他的心。

所以会径直朝鼬走来,会不断暗示自己是谁,他清楚自己任务的重要性,也清楚身份的重要性。可是一看到鼬一个人的样子,就会忍不住想要逗他说话。没曾想到,仅仅是自己的一张脸,就会让他如此激动,应该是感到高兴还是愧疚呢?

我以为你早已经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然后已经成为一名足够优秀的忍者,不会被情感所左右。是我过于绝对了,给你带来了这样的伤害。其实他本打算下完这盘棋就走去执行任务的。只是没忍住自己对他的思念,也没想到他会掀翻棋桌来抱紧自己。

他知道鼬这些年受的苦难与折磨,他全都清楚,可又不得不接受,冲动之下的宣泄只会让人原本沉痛的命运变得肤浅。南贺川一别后,没有想到会活下去,听带土说了宇智波灭族一事,不禁为亲人感到痛惜,为鼬和佐助感到悲哀。

因为生长在木叶村,也就无法与之为敌。可是鼬灭宇智波一族,也是他没想到的。

他自投罗网回到木叶请罪,长老团们指责他和他挚友的做法。

“你知不知,你的挚友犯了滔天大罪,灭了宇智波一族。仅仅留下了弟弟,宇智波政变无法阻止,可杀人放火就有罪,还叛逃为叛忍。”

“我愿意终生为木叶效力,赎去我挚友所犯的错.....”

他知道鼬又能有什么错,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是最能理解彼此的。自己丢下他一人承担重任,他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木叶高层不会管这些。

他被迫成为木叶暗部的一员,执行S级任务,终生不可向外透露身份。可他没想到,这些条件团藏早已和宇智波鼬谈妥协,所有的所有,只是骗局。鼬根本不是叛忍,灭族是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真是再次验证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自己真是傻,又被骗了。如果能同鼬商量商量,也许就大不同了。自己实在是过于主观了......

可是止水是个立下誓言绝不反悔的人,只能依照自对木叶的承诺执行

只要当时鼬假装没认出他,止水不会再打搅鼬,他只是希望鼬能够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不是奔走于忍界利益的宇智波鼬。

鼬抱紧了他,哭诉着自己的苦难时。又像回到了儿时,他的腿扭伤了,吧唧着嘴问止水有什么可笑的。

而现在的他,于他而言,不过是习惯成人思维,历尽苦难的前行在黑暗中的孩子罢了,只是找到了依靠。

“没事,没事,我现在就在这里。”他这样安慰鼬说。然后指尖替他拂去脸上的泪痕,把他紧紧拥入怀中,即使所有人盯着他们也没关系。他觉得这么多人属实有些羞,于是他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两手把鼬横抱起来,离开了围棋室。鼬的腰间系带散开来,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于是被勒紧的和服也随风飘荡,止水一手拦住他腰间,一手从跨间横过。轻易的踩着木屐伴随清亮的碰撞声,回去了。

他发觉鼬拽他的衣角拽的很紧,脸一直捂在自己胸口,自己随意抱走他,竟没有反抗,想必是吃太多苦了......

快要走到自己订的房间时,他才缓和的低头询问鼬说:“你不回屋?还是和我一起。”

他没有松开拽紧自己的手,“我有事....要和你说”

止水迅速把尴尬引到自己的原因,“我就是怕小鼬你嫌弃我呢,哈哈。”他咂嘴笑,“鼬啊,你真好,能够不计前嫌呢。”

止水把鼬往上提提,避免滑下来,笑面如花的指责,“你啊,实在是太轻了,这么瘦的话,我会心疼的,生病那段时间我偷偷送到你门口的药,你也没有吃,还让鬼鲛先生拿去扔了,我也是会伤心的。”不像是在指责,更像是在祈求,祈求自己过的好一点。鼬知道,这就是止水的性格无异了,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温柔男人。止水走到自己的卧铺将鼬从手臂上滑下去。

他眯起眼睛,叹气道:“好友,你比那会儿憔悴....”

他解开鼬的上身的和服,现在他上身只剩一件单薄的白针织衫。

青色血管弥补在他脖子上,因为瘦削的很,锁骨清晰可见青色和白色的皮肤融合在一起。显得清冷又无力,然而黑色的长发又显得豪气。于是乎黑白混合在一起,便又了冷静自从,傲气十足的气势。这份坚不可摧的气质,会在面对止水时被瓦解。

他称呼自己,同那晚跳下南贺川一样,以好友称呼自己,使人很安心

“那么,好友,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焦虑的眼神仅仅持续一瞬,他再次绽放笑容:“没关系没关系,我现在会好好照顾你的,小鼬,你真是太不爱自己了。”止水盘坐下,捏起自己冰凉的手背凑到嘴边,鼬感到心头一紧,幸好他只是哈了口热气。止水的头发长长了许多,弯弯曲曲的向两边生长,打在下颌线上。哈气时发丝会荡漾过自己手背,软软的。

鼬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的失态模样,不想让止水看见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收回手很快揉干眼睛,深吸一口气对止水说:“谢谢你....兄长。”

“我把你当做我的亲弟弟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一如既往的爽朗,“我离开你这么多年,现在,我会弥补你的。”

止水嬉笑着脱下和服,起身拿起宽松的浴衣。鼬注意到了他皮肤上细小的伤疤,还有从手臂内侧延伸到手肘的,长长的一条疤痕。屈肘时,会变得褶皱,宣告他曾经的疼痛。曾经光滑水嫩的皮肤,有了些许勾芡,然而他仍是那副乐观向上的模样。

“那个,会痛吗?”他直勾勾盯住止水的伤痕久久不离去。

止水摆摆手,“哈哈,作为忍者都会受伤,忍一会儿就好了,倒是你......”止水又自顾

自的唠叨鼬有多么不够疼爱自己。

“你....为什么不来见我..”鼬恢复了以往的威严,低沉且无情。像是疑问,又是陈述。

“你这么大回应,我是没有想到的。”他心疼的看着鼬,食指在他红肿的眼眶下来回摩擦,轻抚上他泪沟纹的轨迹,这个面容,自己记了好久。“曾经有些事,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不过有一件事不会变,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他收回手指,坚定的望向鼬的眼睛。鼬盯视止水,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丝毫欺骗的痕迹。止水的灵魂在交杂眼中,乐观仍在命运的不断戏弄下存在。何必这样折腾对方,总之现在他不会让止水自作主张了。

“算了...”他心软了说,“.....你回来了就好....”

“鼬一定很累了吧,你先睡下,我很快就回来,那个还有夜间任务...”他不好意思的搓手掌,敏捷的起身穿上马甲,空气陷入了沉默,止水没有继续问,只是耐心的等待自己的答复。要是我拒绝他走,他会不会留下?

他没有服从内心的想法,理性的回应:“你去吧..我等你...”

止水只是嗯一声,便从窗子翻身出去。朝自己皱眉看了一眼。便消失在了黑夜中。

止水是个遵守诺言的人,他说过不会在留自己一人哀伤了。

他回想自己在围棋室的模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表达情绪了,已经忘记邀请他人共情的感受了。他只是太激动了,激动到以为是梦。他感到疲倦,没有等到止水回来。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愿与德配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从别后,忆相逢。

  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是梦中。”

止水是大约凌晨回来的,清理掉清单上的人名后,脱下沾满泥土的马甲扔在一旁,匆忙换回浴衣后拉起了卧铺边的珠帘,“啊,你等我很久了吧,对不起啦”他撇嘴喃喃自语道。他轻声走过来,蹲坐在鼬身边,鼬的睡相很柔和没有平日的锋芒与无情。这样的他是没有背负仇恨的他,睫毛会微微抖动,眼皮的折痕恰到好处,泪沟纹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如果你生在普通人家,一定早已成为人夫了吧,那样也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止水伸手将鼬凌乱的黑发撇向一边。

然后侧躺在离鼬三尺的木地板上,他不想与鼬同床,怕吵醒他。只敢睡在冰冷且生硬的地板上阖眼休息。离的太近怕对你不利,离的太远又舍不得你。

早晨他不忍心叫醒睡熟的鼬,于是穿上和服后打着光脚离去。

“你去哪儿”后背传来沉重的喊应。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坐起身静听止水的动静。

“啊,小鼬你原来醒了,我去端早餐。”他回头笑道。

鼬爬起身系好腰带,看向他:“我同你一起。”

“好啊”止水主动转过身牵起鼬的手,像儿时那样捏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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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拳头痛打自己的大腿,眉头皱成一团,极力控诉着宇智波斑和宇智波鼬,对自己造成的肉体伤害和精神伤害。

“他们就知道欺负我!还总是支使我干活,以前就是,现在也是。”他愤怒的瞪向卡卡西,“还有你,你也是,你还敢笑—别以为你带着面罩我就看不见!”

卡卡西赔笑道:“是是,那我要怎么补偿你呢。”他思索一会儿后了摘下面罩,“现在你可以看着我,我绝对不笑。”

带土别过脸哼了一声,“不要,你就是嘲笑我”,他凑到卡卡西面前,两人的距离拉进的只剩一巴掌。“你该补偿我的还多着,现在我只要还活着一天,就烦你一天,我要把我所有的坏情绪都带给你,然后让你变得和我一样邪恶!”带土双手撑在后面的墙壁上,卡卡西被关在了双手之间。并且眼睛占满了卡卡西眼球所能及的位置。

但他没有注意到,卡卡西在说是的时候,椅子还在悠闲的抖来抖去。

他感到很满意,捏住卡卡西的下颌往上提,“卡卡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会失去一切啊。”他觉得还不够有羞辱性,手还摇了摇,“所以啊,看在你这么笨的情况下,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吧。”他松开了困住卡卡西的手,往后一靠坐在火影桌上,不小心碰掉了一堆文件。卡卡西竟然没有气急败坏,还对自己眯起眼笑了笑。

“真是奇怪的男人....”他小声嘀咕说。

另一边,斑随意收拾了几位守卫,闯进大蛇丸的实验室,寻找一番后锁定一间玻璃容器。寂寥清冷的实验室有无数的人,不算寂寞,检测仪的滴滴声刺激他的神经。

白色的单调天花板和纯色地板显得一致,所有躺在仪器里的人都面容端详,仿佛在睡觉一般,都是一具具空空的遗体,不带情感与憎恨。斑手按在玻璃罩面,留下雾气般的手印,渐渐散去,他试着与那人对话,可是他只是躺在容器内,没有言语。

隔着玻璃与你对话的我真是胆小鬼啊,我不怕你责怪我,我怕我无法真正原谅你。

通过我对你的信任,杀了我,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亲爱的人,可是为了自己创造的村子,说即使是兄弟挚友子孙对村子不利,也会杀死。那不是我所认识的千手柱间,那个在悬崖边畅谈未来的千手柱间。我对你太失望了,我要创造一个真正拥有和平的地方,可是我错了。辛苦几十年的成果,换来的只是大家对我憎恨与耻笑。

你赢了.....

他叹气后一手破坏掉玻璃罩,伸进容器中的水里,拔掉了男人身上的管子。

那人渐渐睁开眼睛,模糊的一起变得透亮。

“柱间,你变垃了......”斑双手环肩站在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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