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伤人的东西,在无数人身上留了痕迹,当年的人早已不再年轻,可站在河边的青年好似从未受过这种打磨,说出来又有几人会相信,他的年龄连他自己都模糊了
远方一头牛车正在缓缓走来,停在桥前,下来5个人,一个看着并不年轻但是一看就是领头的人,一个书生气质看着像个大学生,那双眼睛就连江辞都愣了神,他上次看见还是当时救出陈皮的时候,只不过后来还是变了
一个穿着藏蓝色的兜帽衫的冷峻男子,但江辞并未多注意,也就没有觉察到对方看见他的时候神情明显一愣,剩下的是两个伙计,一个叫潘子是个退伍军人,一个叫大奎看着挺结实
江辞视线一一扫过,除了吴邪几乎看一眼便离开了,吴三省看着与记忆中无二的人,压下心中的激动,走上前去。吴邪看到江辞那一刻愣住了,看着自家三叔走上前去,阴差阳错下也跟了上去
吴邪看着眼前的人,一身青衣背着一把剑,和那个闷油瓶有些区别,只不过吴邪有些惊讶,他的眼前罩着一条白丝绸。虽看不见眼睛但眼前人的容貌让人惊叹
吴三省“公子”
江辞“嗯,来了?”
吴三省“嗯,您的眼睛?”
江辞“旧疾,无碍”
吴邪看着吴三省和这位青衣男子攀谈着
吴邪【公子?三叔和他什么关系?】
吴邪心里想着,实在是吴三省很少像眼前这样对人如此恭敬
吴邪“三叔这是?”
吴三省愣了愣
吴三省“大侄子你和我叫公子就好”
吴邪看着眼前的人像是有些怀疑自家三叔是不是被夺舍了
江辞“江辞”
吴三省没想到江辞会主动说出来,刚开始不自作主张就是不希望江辞不悦,可是此时吴邪正在〈他到底是不是我三叔?〉等一系列怀疑,并没有听清下意识的问
吴邪“啊?”
江辞嘴角更甚,温声道
江辞“江辞”
吴邪“嗯,江辞你好啊”
气氛突然变得很是尴尬,吴三省看了看平时挺能说会道的侄子,今天怎么话这么噎人呢
吴三省“公子,有什么发现吗?”
江辞“这里很是有趣”
吴三省“嗯,好”
这时一条黑色的狗向吴邪他们跑来
吴三省拍了拍向导
吴三省“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呛啊!”
老爷子“不会,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得坐船,那狗会把船带过来”
吴邪“这狗还会游泳?”
老爷子“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这狗好像真的有灵气一样,真跳到河里游了两圈,上来抖了抖毛便趴在地上吐舌头
向导和吴三省说了船工开工时间,便走到一旁拿出烟枪抽了起来
吴三省一看人离远了,便把地图拿到江辞跟前比划着眼前的山洞,吴邪有些无语,他可是知道这个地图吴三省宝贝成什么样了
吴邪,潘子还有大奎都凑过去看了,唯有张起灵没有过去,但也并未像往常一样忧天,反而一直盯着江辞,江辞自是察觉到了冲他点头笑笑,他微微点头但还是继续盯着,江辞便也随他了
转眼间吴三省他们聊的话题变从山洞到为什么只有这个船工能够安全过河,吴三省冲着在那爬着的狗拍了拍手,招呼过来
吴三省“驴蛋蛋,过来”
那狗也是听话,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吴三省闻了闻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