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她想要问的,或许正是眼前的萧白所能料想到了。
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这三个故事的含义是什么?”
萧白笑了片刻,随后神色渐渐如常,他说:
“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术,不,还是称呼你为医生。”
“生命,认知,与死亡……”
萧白说完,拉开身后的窗帘,强光照射进来,术用手捂住眼睛,等到适应了光线,他已经离开了这里。
萧白把腰间的面具拿在手里,上面是狰狞的鬼神的面目,他将面具戴上,看了下在这时已经是十点钟的太阳。
“讲述的东西,还不错。”他晃悠悠地走着,“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吧,谁也不想最后一个才到。”
萧白猜想着,“反正不会是我了。”
记得是第一次来东京吧,之前的会聚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只不过现在……他伸出手指,可以数出来如今还剩下的成员,都是【中枢】的产物。
“这里跟大阪还是不太一样的。”
萧白觉得闲来无事,便坐在喷泉旁的长椅边,“哎……”
面具下的目光他人看不清楚,这点让他很是舒服,只不过同样引人注意。
萧白没怎么在乎别的东西,三个故事在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放,寻找着需要修正的地方。
“指引必须正确……”
————
“你也不行啊。”浅生笑着拿走了原绘手中的香烟,放到了他的嘴边。
她的胜负欲被勾了上来,拿起手柄,说:
“继续!”
金木无聊地看着电视机前的两人,不,应该叫游戏机了,上面一直显示的都是游戏画面。
“你为什么拿着那把……刀。”
任离见金木的目光在羽毛球袋上停留,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头,“像原绘说的,记忆。”
“我只能这样做。”
金木问:“那里的世界怎么样,还能想起来吗?”
“快忘记了,它一点点地在消失,最后,或许像她对我说的那样,对于那个世界,我不该叫它世界的,可能,是别的东西,那里只会剩下三种记忆。”
任离拿出记下的名字,上面的一些人他已经不认识了,“那个世界的吗……”
“现在的我,只记得那里的云寒了……”
“其他人,是无头的生物,就像是水螅。”
浅生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扭头说:
“那是笨蛋吗?”
原绘嘴角上扬,在他脱离控制了间隙打了一套,随后把手柄扔到了一边,高呼道:
“我赢啦,还不认输?”
浅生懊悔地看着屏幕,摊了摊手,“行,你赢了,你赢了。”
听他说完,原绘起身,听到了一边金木的声音。
“病毒被修复了。”
她没多想,单从表面来分析的话,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他们明白我们会知道的的吧,这会对我们造成一种无力的感觉……”
金木摘下眼镜,低下头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我的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了,原绘。”
他抬起头,眼眸先是看向电脑,随后在原绘的身上停留。
“我只能尽量地去维护可移动的小部分范围,再扩大,就会被拦截,无法获得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