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吃糖吗？”
凌晓看着程徐歌，手里拿着一罐糖果，很不识趣地说。
因为程徐歌隔了多年后第一次在卫宣禾那里吃到的，就是一颗糖。
程徐歌“……不吃，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这样浪费时间。”
程徐歌这么强硬的态度，凌晓不是第一次见了，那个时候，凌晓每天晚上到卫宣禾睡着了的时候，都会把他约出来，和他谈几个小时，次次都直击心里最弱的地方。
卫宣禾没有看过，他到见了不少次。
对于程徐歌来说，他就是害怕凌晓会把矛头指向自己的所爱。
他还记得，上一次见他这样倔强的样子，还是销毁他的腺体的时候，倔强的表情。
凌晓轻笑，将那罐糖果放在桌子上，打开筛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块巧克力，巧克力是小卖部里卖的那种最便宜的糖果，孩童戏谑地成为“仙丹”。
其实就是用糖和植物油做的。
那颗糖的包装与罐中其他的包装格格不入，糖果罐里仿佛容不下那一个廉价的巧克力，那是一个被权力掌控的地方。
凌晓“你马上就要再多一份《死亡通知书》了，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发一份到卫宣禾的电脑上？”
凌晓笑着。
死亡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要把矛头指向自己的爱人，那就是不行。
程徐歌“不可以！”
凌晓“你不能活，要不……”
凌晓停顿，给程徐歌思考的时间，见他没有回答。
卫宣禾“要不死的就是他了。”
凌晓轻笑。
凌晓“你还不知道吧，周年庆那天，夏明星来找我要研究院的股份，你知道他要了多少吗？百分之三十二。”
凌晓戏谑地看着他。
研究院的大部分股份都在卫宣禾手里，卫宣禾一失踪，研究院的权利自然全都落在了凌晓一个人手里，但夏明星去找凌晓要，除去他们个人的恩怨，可以一下子要到这么多的，除了和卫宣禾扯上合法关系，就没有什么途径了。
凌晓“猜到了吗？”
程徐歌的拳头紧紧的攥着，他不想相信这是事实，夏明星和自己的爱人有合法关系。
程徐歌“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
凌晓继续说。
凌晓“我知道卫宣禾和夏明星的事，弦赫现在有了未婚妻，就等着结婚了，你想想，那么多人喜欢着卫宣禾呢，不只有你一个人情深。”
程徐歌“绝对不可能！”
程徐歌突然爆吼起来，他的双眼血红，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在凌晓面前咆哮着。
凌晓“不信啊，我就让你亲眼看到。”
凌晓冷笑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播放键。
手机铃声响起。
程徐歌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瞬间呆住了。
是他，是他。
是他......
程徐歌的身体颤抖起来，他想到了这个电话，也想到了那张脸。
程徐歌“不会的，不会的，不可能的！”
程徐歌喃喃道。
凌晓“你现在去看电视上的报道，看看是不是卫宣禾和他的未婚夫。”
程徐歌不相信，他摇晃着头，他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
凌晓“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晓淡淡地说道，语气很平静，但是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程徐歌的心脏。
他不相信，他不愿意相信。
凌晓“不要这副模样好不好？我会以为我欺骗了你。”
凌晓叹息，眉毛微蹙。
程徐歌“你在骗我……”
程徐歌捂住自己的头，低声说道，他不想相信，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太让他震惊，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太让他痛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凌晓“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你只能接受。”
凌晓淡淡地说道，他不想在这件事上再继续纠缠下去，毕竟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程徐歌“你走，不要在这里。”
程徐歌猛地抬起头，双眼猩红，目光中充满了痛苦，看向凌晓。
凌晓“不想看到我？”
凌晓冷哼道。
程徐歌“是！”
凌晓“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的爱人了。”
程徐歌“什么？”
程徐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正常，但是眼睛依旧是血红色的，他看到凌晓的表情，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想要站起来，但是他的腿还是软的，根本就使不出任何力量，他跌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凌晓看着程徐歌悲伤的表情，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但是凌晓并不同情他，因为他不会对自己的绊脚石抱有同情。
凌晓垂下眼眸，看着疯迷的程徐歌，让外面等候的人将程徐歌带回去。
第二天，凌晓就以“程徐歌伤人”将他彻底杀死。腺体发育期间，不能受太多的刺激，轻则昏迷，重则疯癫、死亡。
……
那天晚上，卫宣禾整晚都没有睡着，好像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一样，但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他看着枕边的人，总觉得不对。
过往一幕幕在脑海中萦绕，很熟悉，但就是没有清晰的面孔……
卫宣禾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第二天，他醒了过来，他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人儿，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眼神中充满温柔。
夏明星“你醒了？”
就在他看着怀里的人儿的时候，那人睁开了双眼，笑眯眯地问道。
卫宣禾“嗯。”
卫宣禾点头，眼神里充斥着温柔。
他看着夏明星那双美丽的眼睛，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悸动。
夏明星坐了起来，然后主动吻住了卫宣禾。
卫宣禾的眼眸慢慢变深，变得幽暗。
夏明星在卫宣禾的身上摸索，卫宣禾反抗，但也没有丝毫作用。
他感觉夏明星的手在自己的背部摸了一下，便很快放开了。
夏明星“我想标记你……”
夏明星承认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卫宣禾这个人，甚至超过了自己喜欢余歌的情感，他感谢凌晓帮他除掉了程徐歌。
但也恨他在这个时候除掉了凌晓，程徐歌的信息素完全没有了，卫宣禾随时都可以想起来他。
这让夏明星很不爽。
卫宣禾“不可以，临时标记还在……”
卫宣禾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说道。
夏明星“我想要，我想给你留个印记，我喜欢你......”
夏明星说着，吻了吻卫宣禾的脖颈上的腺体，吓的卫宣禾一阵寒颤。
卫宣禾浑身一个激灵。
卫宣禾“别这样，会难受......”
卫宣禾急忙说道。
夏明星“那我亲一下，你不要拒绝。”
卫宣禾点点头，夏明星见此，立刻低下头，亲上了卫宣禾的喉咙处。
一路到了腺体上，一个alpha被人拿住了腺体，那他的生命就掌握在碰到腺体的这个人身上了。
生理反应告诉他这是危险的。
卫宣禾“不要咬腺体，很疼......”
卫宣禾推着夏明星的肩膀。
夏明星“我轻一点......”
夏明星亲吻的地方，传来一片麻痒，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栗了起来。
夏明星趁他不注意，一口咬破了腺体，浓烈的信息素灌进alpha腺体，令alpha很不好受。
夏明星“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可以放肆的存在。”
卫宣禾被他的信息素搅得七荤八素，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
夏明星“好了，给你吃颗糖好不好，不生气了。”
夏明星哄孩子一样，让他觉得很搞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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