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
听到这个名字，陆昕看向了苏曲。
苏曲现在眉眼弯弯，抱着苏眠的手臂，一双眼里只有苏眠。
这个样子……就仿佛是在等着苏眠夸她一样。
而且，陆家与苏家虽然有往来，但是陆昕与苏曲却算不上熟悉。
陆昕一时分不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这时，苏眠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任务完成，正在自动提交——”
“提交任务成功，已发放奖励。”
听到009的声音，苏眠问道：“自动提交？什么时候出的？”
“宿主，主神前两天联系我们，我去升级了的。”009沉默片刻，才解释道。
这样，也不算是骗了宿主吧……009想着。
苏眠也不再问009。
最后是苏曲的声音让苏眠回过神的。
“姐姐？”
苏眠听到苏曲的声音，应了句。
“这个礼物你喜欢吗？”苏曲用余光看了眼陆昕，但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苏眠的身上。
“嗯。谢谢。”
这个酸奶代言，应该就是009口中的“位置资源”了吧。
她们又聊了些别的，最后苏眠以“还需要训练”为由离开了。
因为苏眠离开，陆昕也说要和苏眠一起回去。苏曲笑着让她帮忙照顾一下苏眠，就没有了后话。
陆昕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苏曲给了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感觉，若隐若现。
似疏离，似冷漠。
明明苏曲，一直挂着温柔的笑。
车上——
“……苏眠。”抿抿唇，陆昕还是轻声叫了句。
“嗯？”苏眠似乎有些累，闭眼轻靠着座椅，像是随口应着。
“为什么我以前没见过你？”
听的出来，陆昕是真的疑惑。
苏眠也听说了，苏家和陆家一直有合作，所以多少有点往来。
没见过——确实不大合理。
就在陆昕以为苏眠不会回答时，她缓缓开口了：“我以前在国外生活，而且很少回来。没见过很正常。”
听到这话，陆昕有些不相信。
不论是陆家还是苏家，都有高学历的老师一对一教学，再加上还有其他种种因素……就陆昕这个圈子，没有一个会送去国外学习——而且还是从小。
就算有几个，也是后来他们想去，而不是被安排去。
苏眠当然知道陆昕在想些什么——她简直是把所有的情绪写在了脸上。
“我从小跟着母亲出国的。”苏眠看向窗外，沉默片刻，才道，“不如你想想，有没有看见过我的母亲？”
陆昕真的认真思考了很久，记忆里却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抬头看向苏眠，虽然她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她的眼里，写满了伤心。
本来想说些什么的陆昕，还是把话语吞进腹中，将视线移到了别的地方。
过了会儿，陆昕悄悄看了眼苏眠，后者已经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了。
其实苏眠已经猜到了陆昕还想问些什么了，只是她不打算解释，也就装作没有看见。
——她想问的，无非就是，苏曲给她的感觉。
有一点，苏眠和琴歌很像。但是如果她们与苏曲相比的话，那还要差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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