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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庆余年:尽欢

醉仙居

范府的小厮和弘成说着什么,离得远李承泽一个字也听不清,见弘成连连向这边张望,不会是好消息,自刚刚盏无端而裂,他的心便一直惴惴不安。

李弘成吐了口气这个消息对于承泽来说过于沉重“北齐程巨树在牛栏街刺杀范闲。”

“结果呢?”李承泽握盏了手抖了一下。

“死了两个女刺客,程巨树重伤被带回鉴查院,应该要查幕后主使,范愉...重伤昏迷。”

听到这个名字他忽的站起身,摔碎的茶盏,瓷片划破双脚,血珠混着茶水形成了一种怪异扭曲的颜色“重伤昏迷...去范府!”

李弘成拦在他身前“殿下,三处的人在,宫里也会派太医的,还请殿下先回府。”此时李承泽的嫌疑最大,去范府绝对是最差的选择。

李承泽回头转身看向司理理,这位名动京城的花魁姑娘不急不慢收拾着摔碎的茶盏,他微微侧头观察着司理理的神色“这件事恐怕要震动京都。”

“幸好范公子无事。”

“却惊动不了你。”

牛栏街是去往醉仙居的必经之地,范闲的行踪,除自己外便是醉仙居可提前得知。

女子起身,声音柔弱道“殿下所说何意,理理不懂。”

李承泽居高临下的俯视道“无事,京都这几日不太平,来人!护送司姑娘回去。”护送这二字咬的格外重些,有些变了味“不回府,去宫里。”

今夜注定是很多人的不眠之夜,皇宫的人、三处的人、太医、靖王府的人、婉儿身边的小柔、将你的一方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滕梓荆已经醒了,除了内伤外,右臂被瓷片贯穿伤了经脉,捡回一条命,只是没法用剑了,他坐起来陪在范闲身边,他早就把兄妹俩视作与家人一般重要的人了。

看到滕梓荆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范闲喃喃道“范愉会好的。”他抓着滕梓荆的肩膀“你也站起来了,范愉也会醒的,对不对.”

“她是最英勇的女子,一定会平安的。”

范闲自己接好胳膊后,一直压抑着情绪,滕梓荆醒来无疑给了范闲很大安慰,将他从悔恨自责的泥潭中拉起来。

范闲放声哭了出来,二夫人在外瞧着也安心了些,心里老这么压着不是个事。

哭了一会,范闲收了声,擦干了眼泪走了出去对二夫人说道“走吧,吃饭。”

他要吃饭,要养伤,他要查出幕后指使之人,他不知道五竹叔去了何处,为何今天不在,不是说要护范愉一辈子周全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最好自己强,才能护住身边的人。

夜晚,李承泽独自坐在小楼里,望着范府的方向,性命垂危,性命垂危,性命垂危,人还没有醒,收到的都是范愉性命垂危的消息。

白天他入宫先见了陛下,陈述今日一事,拜见了太后以后就直奔广信宫,这件事有很多不同寻常之处,为何范愉会和范闲一路同行,他约范闲在醉仙居见面是想全了范闲想落个花丛浪子的名声,好退婚找鸡腿姑娘,范闲不会主动带妹妹去青楼,范愉是从内报出来后就直奔牛栏街,一番追查下,他抓了白日范愉见过的那两个洒扫的宫女,线索直指向广信宫,他的好姑姑。

广信宫那位像是早知二殿下要来一般,殿外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通传的人。

“你要杀范闲,为何非要引范愉过去!”

谢必安直接将那两个宫人的尸首扔了过去,李承泽怎么也想不到是姑姑,他的姑姑想要范愉的命。

他想要王权霸业,想要那位高高在上父皇好好看看,他视为磨刀石的儿子坐上了那个位子。

李承泽捂着心口,可如果没有范愉呢,他想到这苦涩的一笑,心里好像空了似的,没有范愉这些有什么意义。

是的,头一次,一向对长公主言听计从的李承泽,对他的姑姑如此不敬。

只有当事人知道,那一天广信宫发生了怎样大的争吵。

李云睿有些疯但说的没错:你对她有意,日后要娶要纳随你,可瞧瞧你那天对她的维护,分明是动了心,这段时间处处优柔寡断,内库还有怎样的经营你不知道?难道要我们都葬送在此是吗?

他和范愉相识于微时,相守的这三年,他的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没有范愉,他活的该多麻木。

可如今,她危在旦夕,害她的人便是一直和自己连手的李云睿,他还不了她一个真相,更无法和李云睿划清界限,甚至自己也是半个帮凶。

范愉……小愉……他该如何去面对。

两天过去,京都发生了很多大事,范闲当街斩程巨树,司理理火烧花船,化身六路开始逃亡之路,这期间范愉只醒了半时辰不到,冷师兄说这已经是个奇迹了,眼下只要能退烧便可无虞,只是这双腿……他摇了摇头,就算是费老来了,也无计可施。

皇宫送了许多许多东西,如流水般的补品,一众太医候在范府。

第一眼醒来看见的是父亲,眼眶肿肿的大概是哭过了,你巡了一圈没看到范闲也没有看见滕梓荆,你抓着父亲问:“哥哥呢?滕梓荆呢?”

滕梓荆能站起来后,也没有好好养伤,一直守在屋外,听到屋内连连几声醒了!醒了就好,立马走进了屋内。

“他们都没事,范闲去追查幕后真凶了。”不用司南伯自己上折子,北齐高手在皇城当街刺杀伯府公子,致使一个弱女子昏迷重伤,这让每一个有报国之心的男儿都夙夜难眠,这几天要求严查幕后内贼的折子如雪花般落在皇帝的御书房,肃清内贼,攘除外敌的情绪正日日高涨,这样范闲一路也会顺利的。

在猛然躺下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尤其是双腿如烈火灼烧般的辣感狠狠的刮着,便是这么小幅度的动作也是一身虚汗,头晕目眩缓了很久你都不敢有所动作,只是听父亲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冷师兄和太医又来诊了脉,神色凝滞的互相望了望又出去了。

只是听着你也觉得累的不行,躺着不动但伤口处的钝痛感也一遍一遍磨着你的精神“父亲,让滕嫂子和小侄来范府吧,府里的狸哥儿和橘姐儿犀萝总不记得喂。”

京郊不安全,你想不了更多,范闲一直追查下去,所受的阻力不会小,就像太子上次捉拿滕梓荆不成,直接将滕梓荆的妻小押着了。

你又睡了过去,一连数日都是如此,总是疼醒了又睡,就算是醒来精神也差极了,说不了几句便又陷入持续昏迷。

你是在做梦吧,就像上次梦见了承泽,这次一睁眼是陈叔,你闭上又睁开,闭上又睁开“萍萍?陈叔!”

可以看得出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的,旅途颠簸让他越发干瘦,眼圈也很重,看到是院长,你有了些精神,眼睛睁得圆圆的“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姑娘,现在消瘦不已,面上无一丝血色,就像萧瑟秋日的一片叶子,干枯孤独的挂在树枝上,来一阵风便岌岌可危。

“疼吗?”

你点点头,不问还好当着父亲面你总不愿喊疼,当即泪水就蓄在了眼眶中“疼死了。”

想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这俩孩子的陈萍萍听到这话心痛到无以复加“以后不会了,不会有人欺负你了。”雏鹰不可能在温暖的羽翼下被庇护一辈子,可从今天,什么历练!什么成长!见鬼去!他陈萍萍还有一口气绝不会让这样的事第二次发生。

来时,陈萍萍和范建为范闲的婚事,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无法说服谁,但终究范建理亏,若不是这桩婚事,也不会有这场刺杀, 还是让陈萍萍进来了。但俩人还是在一点上达成了共识,牛栏街刺杀的幕后主使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陈叔,范闲回来了吗?我好久没见他了。”

其实范闲今天来了很多次,只是每一次范愉都在沉睡中,你的印象还停留在范闲千里追凶。

“他在鉴查院,你一会就能看见他了,你为什么叫我萍萍?”

“我以为是在做梦,萍萍比陈叔顺口,没想太多就这么叫了,不是故意冒犯的。”

很久没有人叫他萍萍了,好似又回到了年少时光,那个轻盈的身影总是很疑惑:萍萍,我们是算闺蜜呢,还是兄弟?

“就这么叫吧,萍萍比陈叔好听。”

“我也觉得萍萍很好听。”少女看着窗外的暖阳,又泛起了困意,说着说着便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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