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很开心,他以为宫云筝是因为害羞才逃走的。
回到房间后,他看到放在桌上盒子里的,被他精心放起来的抹额,忍不住将它取出来。
这是上次中元节那次,宫云筝带给他的礼物。
怕抹额戴越久就会损坏,他将抹额放了起来,但今夜他将抹额取出来。
明日,他要戴宫云筝送给他的这条抹额。
只要她也喜欢自己,其实宫远徵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看法。
他们本就是毫无关系的人,套了宫门子弟的壳子又怎么了,那不能更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实。
他宫远徵的感情,又怎么会被寻常的虚无缥缈的亲情礼法给困住呢。
……
今夜的宫远徵怀着期待的心情入睡,而宫云筝却是彻夜未眠。
她觉得自己的观念被颠覆了。
她一直把自己当做宫家的人,哪怕一直不被承认,她也从未想过离开宫门,宫门就是她要待下去的家,老执刃也是她一直守护的父亲。
也正是如此,她也一直让自己保持平常心,无论是谁,她都当做家人。
哪怕她讨厌宫远徵,与宫远徵不合,可她也一直把宫远徵当做弟弟来看待。
可她为什么会和他做出那种事。
更让她觉得崩溃的是,当宫远徵靠近她,想要吻她的时候,她除了震惊,还有害羞。
那隐藏着的有着开心的情绪的感觉,她害羞了。
宫云筝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宫远徵的接触会感到害羞,她应当厌恶,这是有违礼法的事情。
她用了一个晚上,也没能接受自己对宫远徵的心动。
……
——
第二日。
宫远徵醒的很早,他早早地起床,侍女服侍他起床时,他专门挑出宫云筝送她的那条抹额。
宫远徵今日戴这个。
收拾妥当后,他兴冲冲地去找宫云筝,却被宫云筝的侍卫云深拦住了。
云深徵公子,云筝小姐吩咐了,她今日不见你。
兴冲冲跑来的宫远徵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他变得有些失落。
宫远徵为什么不见我?
云深这个,徵公子,我只是个侍卫,只能服从命令。
宫远徵好吧。
宫远徵那我晚些来找她。
宫远徵没有像以前一样强硬的去打扰她,因为他确定,宫云筝一定不喜欢这样。
心不在焉地在徵宫忙了大半天,等到快用午膳时他又去找了一次宫云筝,结果得知宫云筝去了角宫。
为何去角宫也没有叫他。
早晨时候的那点欣喜如今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宫远徵也去了角宫,正巧看到宫云筝与宫尚角正在聊天。
他们正在聊关于宫尚角去后山试探云为衫,却被月长老隐藏过去的。
宫尚角按理说月长老应当不会为了一个无锋刺客做隐瞒。
宫云筝可我真的没办法信任云为衫,她在我这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无锋了。
宫云筝只等我找到证据。
宫远徵哥。
宫远徵是在这时候进来的,宫云筝的身形一顿,明显不自然起来。
宫云筝哥哥,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宫尚角不留下用膳吗?
宫云筝不了哥哥,我已经吃过了。
宫云筝急匆匆离开,宫尚角看了看在一旁有点无措的远徵,无奈的笑了。
宫尚角怎么了这是?
宫尚角吵架了?
宫远徵可能吧。
宫远徵抓了抓头发,看起来有些蔫吧。
宫云筝这一躲,整整两天,宫远徵一句话都没能和他说上。
他有些着急了,守在她房间两天,总算在晚上碰到了宫云筝。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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