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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缱绻

长相思小段

小夭抱着毛球时,或许是它深刻感受到主人曾经也泪洒在它身上,瞬间它长啸着,向中原赶去。小夭回头望着广阔的天空,蔚蓝的沧海...

一日一夜,第二天,白雕落在了轵邑城外。

小夭把头埋在相柳的坐骑上,毛球不耐烦的动了动,她悄悄印了泪的印记,仰头笑着挥手说: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小夭看着它挥手,直至看不见它的影子,才转过身子,向城内走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像是比以前更加热闹繁华。她没有立刻回府,而是在外面转了转。她从百姓七嘴八舌的口中知道了沐斐已死。而给沐斐求情的几个氏族,也得到了应有的惩戒。

马车到了小炎灷府,小夭从马车上跃下,守门的两个家丁是新面孔并不认识她,而管事的小管家一眼就把她认出来。小管事结结巴巴的确认道:王姬?

小夭含笑回道:是啊,麻烦帮忙付下车钱,不知馨悦在府里么?

管事付了车钱,急步带着小夭向里走去,不一会儿,馨悦狂奔出来,冲到小夭面前,她不敢相信,问了小夭三次,是你么?小夭,直至小夭替她擦着眼泪,她真的站在她面前,她才真的肯相信,一切都不是做梦。

馨悦激动的抱住她:小夭,对不起,当时我应该警觉的,你这么好,老天,谢谢老天。

我这就让人告诉你哥哥,你已经醒了。

小夭急急脱口道:我哥哥那边我自己已经找人去告诉他了,馨悦,涂山公子也受伤了么?她终究问出口来。

馨悦怜惜的告诉她:那些人都得到了惩罚,沐斐被千刀万剐曝尸荒野。没有人会欺负你了,涂山公子,就在府里。

小夭呆住了:他在你这?小夭明白的点了点头: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他么?

馨悦想婉拒她,可是涂山璟对她的深情,她确信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她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去婉拒:好,随我来。

木樨园内,静夜打开房门见到小夭,滚烫的眼泪涌了出来。王姬,你。

嗯,我回来了。

静夜猛地抓住小夭,用力把她往屋里拽,馨悦看见斥责她无理。

小夭拦住馨悦,她请静夜先进去,她说:是我让他们公子重伤,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没事,这里我来处理,你还是帮我传个话给我哥哥。

馨悦说:那好,不过你和璟哥哥,馨悦急忙掩饰道:我的意思是你刚回来,心情不可大起大落,我也给我哥哥递个口信吧,他为你也已是快疯了。

静夜一直望着门口,直至馨悦的离开,她再也控制不住,她跑过来紧紧抓着小夭,边走边抹着泪儿...

她带小夭来到一片木樨林中,一座玉山桃木搭建的木屋,安安静静的等待着她,小夭走进木屋,满屋的奇花异草,组成一个精妙的法阵,一张用归墟圣地上等的水晶雕刻出的水晶榻上,躺着一具枯瘦苍白的躯体。

小夭坐在榻前,静夜哽咽着:前前后后,已有许多名医大师前来医治,都说他是哀伤过度,心神骤散,五内俱伤。

小夭握住璟的手腕,给他把脉。

小夭纳闷地说:你家公子,这病的的确如医师所说。他确实是寻死,这,何事不能释怀?

静夜满是怨气哭着跪在小夭面前,小夭想拉起她,她依旧死死的跪在地上。

王姬当真忘记那凶险万分的一幕幕么?当时王姬已绝,整个阵势化作火海,王姬几乎要葬身火海,公子当时身在青丘,他天生灵目,精通阵法,又没有受伤,那阵法于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困难之处,王姬,真的不明白,公子对你的心意么?

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你的命,为了我,当真值得么?

小夭俯身凝视着涂山璟,喃喃自语着。胡珍端了药进来,静夜给涂山璟喂药,她哭着说:公子,你快醒来吧,王姬,她回来了,你也快醒来吧。

胡珍扶住璟,静夜舀着汤药轻轻吹了吹,小夭接过汤碗,药汁入了口,却没有流入喉,全部都流了出来,小夭忙拿帕子把璟的唇角擦干净。

公子...静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夭迟疑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来照顾他。如果我不行,再喊你们进来,可以么?

静夜点点头,她喊胡珍一同退了出去。静夜带上屋门。

王姬真的能救回公子么?

静夜看着合上的屋门,但愿这位王姬能唤醒公子的心吧。

屋外守护涂山璟的赤水氏死卫,有一个已悄无声息的离开...

屋内,小夭端起汤碗,舀了一勺药,喂给璟,和刚刚的情况一样,药汁全部流了出来。

见此情形,小夭只好让他继续平躺着。

叶十七,我命令你快点醒过来,你的命是我的,我没死你也不许有事。

泪珠悄悄落下,寂静的屋子里,璟的眼睛没有睁开,手指也没有动弹。小夭放下汤碗,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重。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醒来?

一时间,小夭说的话语无伦次。

小夭爬上璟睡的榻上,她俯瞰着他,她自己喝了一口药,吻住璟的嘴巴,堵住那些药汁,药汁一点一点的全部流进喉间。静夜守在外面,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点担心。

静夜悄悄把门开了一道缝隙,那一刻静夜呆住了,她暗自猜想的事情,终究有了定论,王姬果然对公子有情,小夭捧着碗,再次吻住璟的嘴巴,并没有注意到偷偷进来的静夜。

静夜的脸上瞬间起了一层好看的红晕,她悄悄的把门带上。她激动的看着胡珍说:王,不知缘何,那里的死士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当然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惊喜...

胡珍被静夜拉到一旁,她附耳低声说道,胡珍脸上也染了红晕。

静夜在门外静静守候,她现在笃定这位王姬必定可以唤回公子的神识。

静夜听得屋内召唤,小夭跳下床头。将一滴不剩的药碗交给她。胡珍的药方没有问题,不过光吃药不进食肯定不行,这样吧,你们去帮准备点肉糜青菜粥,我试试能不能喂下去。

静夜听到喂这个字,害羞耻的把头低的更低了,她喜道:好,我这就去。王姬,谢谢,谢谢您。

小夭笑着宽慰她:你家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如果你们放心的话,我今夜开始就留下来照顾他吧。

入夜,这是小夭喂得第四碗汤药,王姬,王姬请您开下门。

小夭得耳朵里先是传来静夜的声音,而后馨悦的声音传来。小夭忙应道:就来。

小夭大病初愈,觉得有一阵眩晕,她扶住额,把碗放在桌上,向门口走去。门开了,她一眼就看见站在馨悦身后的人。

生硬的两个字从齿尖挤了出来,

玱玹抱住她,小夭的身体往外微微挪了挪,玱玹不管不顾的把她紧紧锁住。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小夭明白他的感受,拥住他的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玱玹放开小夭,他们一齐进了屋。

玱玹看着榻上消瘦的面容,无奈道:你都回来了,他还不肯回来么?

馨悦听小夭嘱咐道:每四个小时,喂药一次。后面是否需要减量,明日我再号脉看看。她看向玱玹:哥哥,我想的涂山公子醒来,再回神农山吧。

馨悦问静夜,这药已经食了三碗了?

静夜回道:回馨悦小姐的话,我家公子真的食用了三碗汤药,还是王姬有办法,奴婢谢过王姬。

玱玹站在馨悦前面,她错过了那双眼睛隐含的深意...

第四次汤药喂完后,她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屋内,屋内一人似乎已经静候多时了。

那人急步走向她,顷刻间,小夭的身体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放在榻上。她的手被他牢牢攥住。

玱玹,你放开,

别喊了,你想把馨悦喊来么?

小夭没了动静,玱玹也松开了手腕。

他合衣躺在她身侧

她真的觉得他莫名其妙,她背对着他,侧躺着闭上眼睛。

你回来,不是应该直接回神农山么?为什么选择来到这?

小夭坐起身:玱玹,涂山璟是因我受伤,你的心胸真的可以再狭隘一些了。

玱玹冷笑一下,缓缓坐起身,看着她。

那相柳呢?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不知道

干瘪瘪的几个字,似乎没有任何说服力,玱玹说:他能救你,小夭,事到如今你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么?

小夭抓着被子的手,稍用尽了点,她喃喃低语:我苏醒的时候,他和我说,救我是有条件的,他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会儿你又何必再问我?

玱玹点了下头,他的唇贴近她的唇,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够到那芳泽。

小夭默默不语,身体往后靠了点,玱玹不给她机会,她一下砸进他的胸膛...

他的声音缓缓响起:相柳和我要神农山的一座山峰,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成为国君,他要我划出一座神农山的山峰,让所有死者的骨灰能够回到他们魂牵梦萦的神农山。

玱玹的手爱怜的与她的发丝交错,他拆解下一朵珠花,小夭确实有点困倦了。

小夭言语含糊的回道:是不是,情人蛊,我真的不知道,我开始...只是在你...身上,种...

一瞬间,发丝被缠绕的差点就扰了梦中人....

小夭对静夜说,她今日就住在木樨园,静夜看着一言不发的玱玹,放下心来,高兴应道:好,奴婢这就去打扫干净。

玱玹的面色有些阴沉,小夭路过他时,脚步顿了顿:这是我们亏欠涂山璟的,你不会说你不愿吧?

别这么说,涂山氏的事情办不好,我的麻烦不会小。

小夭目注玱玹,淡淡说:你知道就好。

她喜欢的人,真的用条件圈住他们的未来,他喜欢的人,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只为留住她,手里的汤药,一点一滴落进碗里。说不出的失落,释然。

守在公子身边的静夜见小夭来了,忙请安,小夭拉起她,这期间没有一句话,只余下门关上的声音。小夭喂完璟以后,没有离开,她扶着他躺下。双手交叠的趴在床侧。 她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

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到,她回忆起几次喂药,他唇上的纠缠,下意识的吮吸让小夭觉得他像是假装昏迷。一时间,满腹的话只好硬生生的憋回去,她抚摸着那苍白无力的面庞,在一个为她付出性命的男子面前说她如何被救活,又再度被抛弃,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玱玹来找小夭吃饭,小夭请他把饭送到木樨园,玱玹告诉他,丰隆快到家了。他拉着小夭往外走。

小夭走在花木里,丰隆同馨悦打了招呼后,就往木樨园飞奔过来。小夭走到拐弯处,才听到有人喊自己,下一秒她被人抱起转了一圈又一圈。耳朵里都是那少年失而复得激动的笑声。

他把小夭轻轻的放下,扶住她的两胳膊,一手抚上她的小脸,一手把她拥在怀里:我每天都在祈求老天,别对我太残忍。小夭...

丰隆,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这少年郎感觉此刻小夭就像他的妻子,他就像出征的将军,久征沙场,现在可以回乡了...

晚饭时,丰隆解释刚刚对小夭有点太热情了,他看着玱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夭从他们口中得知,她这一昏迷已是三十七年光阴。

小夭瞪大眼睛眨了眨:我睡了这么久么,她小声嘟囔道:相柳没和我说有这么久,我和他待了...

坐在对面的玱玹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思绪。丰隆也有一丝不悦:小夭,我们是不得已让他带走你。现在你回来了,没人敢欺负你,我和你哥哥都会照顾好你。

小夭微微一笑,馨悦看着她,心底泛起一些淡淡的苦涩...

丰隆边说边剥了葡萄放在小夭的碗里:三十七年里,你哥哥收服了一个人。你猜猜看,是谁?

小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这时间有点久,该不会是个女子?

玱玹惊讶的笑道:你这小脑袋瓜子,天天都装些什么。

亏得我妹妹不在,玱玹,小夭这一说,我倒是有点担心我妹妹了。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一个好人,也不会是个好情郎,但我绝不会放弃保护我的女人们,不管是馨悦,小夭,还是潇潇,金萱,我都不会放弃。但凡有人伤害他们,我都一定不会饶恕。

那,这就真的要看馨悦的心意了。

小夭怔怔的看着玱玹,她突然笑了下,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笑...

她听着丰隆继续说道:所以你哥哥采纳了我们的意见,并没有和中原六大氏族结怨,相反是在结势。

小夭伸出拳头,她和丰隆说:丰隆,你和我哥哥踏过的荆棘之路,我和他永生不会忘怀。

丰隆十分认真的看着她,手握成拳头与她的小手坚定的碰触:小夭,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我也许,会撤退。

玱玹突然提出,一会儿就要返回神农山,小夭送玱玹离开后,回了木樨园。静夜熬好了药

丰隆说我来照顾他,你刚大病初愈,不可劳累。说罢,药碗已在丰隆手里,丰隆刚喂了一口,药汁全都撒了出来,静夜急道:丰隆公子还是让王姬来吧。

这下小夭可犯了愁,她这喂药的秘方在丰隆面前演绎,那还不得闹腾死了。

小夭取下药碗,在丰隆面前变了戏法,她把袖中的鳞片握在手心里,丰隆按小夭说的在后面扶住璟,小夭把帕子放在他的衣服上。璟只穿了一层单衣,鳞片贴合在胸口处,她手里的汤药,一时间竟然自己一滴不剩的缓缓飞入璟的口中。

静夜震惊到了,丰隆赞叹不已:原来还有这样的喂药方式。大开眼界了。

小夭笑着把璟扶着躺下,静夜端着空碗离去,丰隆看了看璟,他在他耳边低低说道:如果你醒来,会和我抢小夭,那我真的希望你永远别醒来。

抬眼间,屋内已经没有了小夭的踪迹...

经历了重获新生的命数,她对人生有了新的认知,璇玑宫内两人各执清茶细品。

小夭浅笑道:原来,我这新生是这样来的,那我岂不是可以随意来这了,那鳞片我还...错了「摆了摆手」,待十七醒了后,我再还你。

润玉对她点头,面上一沉,小夭低着头,好巧不巧的正好错过了他的不悦。

既是我赠予你的,从今往后,它便只能护你一世周全。

小夭笑了:不知润玉仙的心境是否真的只是为了护我一世周全么?

润玉抬眼间见小夭还在盯着她:自然,润玉同你一样,没有再执迷于以往。

小夭闭上了眼睛,再回过神来,已经在木樨园内。

她回身,一只蓝色冰蝶缓缓想停落在她的身边,小夭并不想去听润玉说了什么。左闪右避,直到时间流逝,那冰蝶逝去...

绚烂的阳光从树叶中晒下,馨悦抱着琴过来,她对小夭说:昨日哥哥让我弹了好久的千里共婵娟。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抚琴弹了一曲,曲调先是婉转然后变得激昂,两首曲子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倘若一切都如润玉所言,她舍弃性命,他也无动于衷么,怎么那个人不是你呢,她心里问了千遍万遍,可,这个答案或许永远不会有了...小夭把琴送还给馨悦,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离开了,馨悦明白她现在心情很差,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她哥哥,还是玱玹...

在小炎灷府的日子,她会告诉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丰隆有时会回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说话。有时候很轻松,有时候又有些困惑。

一日,小夭给璟刚洗完头发,璟安静的躺在榻上,而那日头正好。晒得人暖和和的。小夭洗完头,正坐在另一处拧干头发上的水,静夜端了碗解暑的酸梅汁笑着走过来。

静夜继续和小夭聊道他公子小时候的趣事,回身过后,静夜指着璟,冲着小夭呼喊道:王姬,你看,你快来看,公子,公子的手,刚刚动了一下。

馨悦刚跨入园内就听到静夜的喜极而泣的呼唤声。

小夭抓起他的手,号了脉,正要向璟的额头摸去,一刹那四目相对,璟的目光焦灼着她的亮眸。

涂山璟把手贴到她的脸颊,小夭慌乱的眨了眨眼,璟撑着榻,两手紧紧拽住小夭的手。

小夭,我是在做梦么?还是我已经入了黄泉,我...

公子,你醒了,你不是做梦,是王姬....是王姬把你唤醒了。

璟的泪水打湿了小夭的袖口,只见小夭缓缓蹲下,璟一下拥住她。

你真是个傻瓜,你真的把我看得的比你的命还要重要。

小夭,我不想做涂山璟了,我想好了,等你哥哥成了霸业,我就带着你离开这,我要,我一定要做你唯一的叶十七。你愿意么?你可以告诉我么?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

小夭慢慢脱离那拥抱,我..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离开你,更不会抛弃你。

璟的手始终在她手心里,小夭的手微微摊开。

难道,难道现在你还不懂我的心意么?你,你在怕谁?小夭,你告诉我,好么?

小夭低头不语,静夜看到馨悦跑了过来,才重新回到他公子身边,很快丰隆和玱玹也赶了回来。

丰隆看见璟醒来,又看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小夭,心里很不是滋味。

丰隆拉住璟,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你怎么回事啊?你才刚醒,自己还是个病人还照顾他人。

话音刚落,就瞅见丰隆大大咧咧的坐在小夭身边。

璟哥哥,馨悦为涂山璟盛了一点米饭。

小夭伸手抢了过来,他现在还不能吃米饭,喝些粥吧。

璟接过去,喝完了,又听小夭说:再喝点吧,这样身体才能好的快一点。

丰隆觉得更烦闷了,馨悦看了看玱玹,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玱玹把碗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几个人默不作声的,各怀心思,吃完了饭。

刚刚还觉得饿的慌的女子,站起身:我吃饱了,我出去走走...

哥哥玱玹叫住她:你去收拾下东西,一会儿跟我回神农山。

突然,璟看见小夭的脸上拂过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小夭...他的声音极轻...

小夭脚步离开时候,涂山璟清清楚楚的察觉到小夭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丰隆命人撤了桌食,瞬间在场的人变的严肃起来...

丰隆开始说起这些年来,发生的变故,在此之前,玱玹告诉丰隆,他不想让涂山璟知道他在秘密练兵,丰隆也正有此私心,丰隆把情况挑拣着说,我这里还有些钱,玱玹那,前面修葺宫殿,也留了一些,只不过前些年,被涂山篌的人查了账,幸好你的人及时通知我们,才逃过一劫。如今用钱的地方很多,所以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璟微微一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漠然。

我愿意帮,不过,我有个条件。

丰隆不悦道:你这狐狸是不是还没睡醒,还是睡得更精明了,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还谈条件?

璟问:那既然你们不愿意告诉我,璟的声音突然停住了,他叹了口气改了话术:你们的忙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可是,我还是想问,小夭,她是怎么醒来的?

玱玹心里变得不安起来

玱玹说:如果你想用小夭和我谈条件,她知道的话一定会很伤心的。

涂山璟笑了...

只听他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对经营之道略懂些皮毛,以后事关钱银的事,还请二位尽管放心。

他站起来走至玱玹面前,我永远不会拿小夭谈条件。璟对丰隆弯身行礼,小夭突然走了进来。

她拉起涂山璟的胳膊,我知道你要对他们说什么,只是,我还没想清楚,再给我些时间吧。

璟含笑的回头望着她,小夭的视线移向别处。转瞬,涂山璟对玱玹和丰隆作揖:你们的事,我立刻就回青丘,小夭,我希望下次你可以好好的,看看我。

小夭笑着点点头:有人告诉我,争就是不争,不争也是争。

玱玹,丰隆和小夭送走了璟,小夭被扶着上了云辇。

刚刚小夭的一番话,让玱玹现在完全不想去索要什么。只是想安安静静的陪伴着她

轰隆隆的雷声传来,小夭自小就怕听这雷声,玱玹忙捂住她的双耳,瓢泼大雨,哗哗而下。

玱玹看着那颤抖的睫翼,他似乎明白了小夭的话,和那几个人比较而言,他是最幸运的,他可以每时每刻都陪在小夭身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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