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
语气突变,身后的出现两个人拖着一个人,那人衣服都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浑身带着血。
“阿程,这个人是卧底,他没有伤害你吧?”
被拉上来的人低着头,一旁的黑衣人上前一把拽起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
是管家。
眼神中的慌乱被迅速掩盖。
“没有。”
“那就好。拖下去解决掉吧。”
冷淡无情的声音下了判决。
不甘心的挣扎两下,管家用尽全力,声音虚弱嘶哑。
“做好决定。”
如同重重的石头,砸入心头,做好决定,这是在提点丁程鑫,久久在耳边回响。
管家就是个下场。
“阿程,别害怕。”
“该睡觉了。”
宠溺的语气似是得了乖,带着哄骗。
丁程鑫又拉开抽屉指尖在里面旋转。
“好。”
“我想喝牛奶。”
温热的牛奶入喉是香甜的味道,散满鼻腔。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马嘉祺去洗澡了。
从口袋间掏出那纸包,一层一层展开来,白色的粉末倾入粘稠的奶中,被人轻晃,化解开来。
雾气飘来,马嘉祺擦着半干的发丝,水珠随着滑落洒在地毯上晕开,湿了一片。
丁程鑫还端着牛奶杯,看见来人拿起轻抿一口。
“阿程怎么还不…”
话音未落便被人飞扑而来,堵住了嘴。
唇间滑过奶香,那口牛奶被顺着渡入口中,带着独属丁程鑫的甜香。
踮着脚尖,第一次勇敢的去试探,去好奇马嘉祺的chun。眼尾却落下泪珠,滚烫的,咸的,沾上睫尾,滑过嘴角,连wen都变得颤抖。
嘉祺,我该如何释怀?
回应着,带着惊喜带着肆//意,去按住身体。
“阿程,如果可以,别离开我。”
慌乱的语气却还带着乞求,让丁程鑫更收不住泪水。
这次,没有回答。
本还在wen,身上的人却渐渐没了力气,昏了过去。推开马嘉祺,眼眶都红透。
“如果,不可以呢?”
他趴在马嘉祺的耳边。
“嘉祺,忘了我吧。”
“就当,是场梦…”
轻吻你额间,当作最后的礼物。
“最好,把我们都忘了。”
手指攀上那宽大的手掌,翻开手心,塞入一个冰冷的物件。
一个钥匙。
滴答滴答的红液滴入碗中,强忍剧痛,还在积攒。
“什么可以治好他的病?”
丁程鑫找到了晨先生,向他坦白自己听见了一切愿意为他治病。
“你的,心头血。”
凉意刹不住车,直直窜入早已开了口子的胸膛。血红的刀子在地上转了好几圈,上面的血迹染了半个刀子。
“可取你的心头血会要了你的命的。”
“残命一条罢了。”
额角的汗珠不断坠落,皮肤都被抓的血红,也咬牙不出一声。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半碗的血都喂入马嘉祺口中。
漂亮眼睛的浮光不再潋滟,终究淌不过流年。
窗边的雏菊又枯萎了。原本艳丽的橘色也变得枯黄。耷拉着头,全然没了斗志。
那萎落的花并非死亡,而是等待,等待一个属于它绽放的季节,一个属于他们的季节。
千纸鹤吖的说说:
可以配着歌《多情种》看哦!
血爱马上就要完结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