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穿着长而宽的黑色皮风衣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点燃了一支烟。无名指上戴着一颗明亮的“翡翠钻戒”,目光锐利地盯着街对面的一家月色咖啡馆。身边有不少过往的洋车经过,车轮碾压在积了水的青石板上,不时有淤积的雨水溅起水花。
你穿的衣裙袖子稍微显得长了些,将她的整个手盖住,露出现纤纤细细的指尖来,那身蓝色的裙子对于她还没有长成的身量来说真的太大了,倒显得整个人不赢一握,她伸出手指来捏着衣服上的蕾丝,轻轻地一圈圈地绕着。
你挽着他的手,说道:
明芷“小哥,这个衣服太长了,都给我弄脏了。”
明台“脏了重新买一个呗。”
明芷“那你买?”
明台“我给你买?你看我像有钱吗?让你的阿诚哥给你买。”
明芷“小哥!!!”
明台“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明台的手指上把玩着打火机,开着,关着,看看火苗,看看街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在街边又站了一会儿才昂首阔步穿过大街,直奔对面月色咖啡馆而去。
明台“见机行事!”
明芷“明白。”
门被推开了,只见明台头发上抹了发蜡被灯光照得光亮,嘴里叼着香烟,双手插在皮衣口袋里。皮衣里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格子衫,衬着整个人都有点轻浮味道。
你跟着他,仿佛所有人都在看向你们。
有“客人”很注意地回头看着他,像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又像是一支风向标,吸引着咖啡馆里每一个人的目光。
明芷“小哥,你目标太大了。”
明台“谁让我这么帅呢。”
说着还撩拨了头发。
咖啡馆里灯影迷离,花衫人影,分坐着四、五座客人。每个人都像是揣着心事般一副严肃、紧张的表情。
你去坐在床边的桌子上,叫来服务员。
“小姐,喝什么?”
明芷“一杯美式咖啡。”
“好的,请稍等。”
明台环顾了一圈,若无其事地走进去,步履轻盈,姿态华丽。
“是他吗?”
“这个人有点眼熟。”
“要行动吗?”
“等信号!”
有人在故作平静,有人在怀里摸着硬邦邦的枪,蓄势待发。
然而,咖啡馆里所有的一切都被明台尽收眼底,他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神情倨傲地扫视着客人们,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朝靠吧台的第一个位置走去。
你的咖啡,服务员端来放在桌子上,而后去忙了。
这时,门又推开了,没错,是你的伙伴来了。
唐山海“不好意思,来晚了,家里有点事。”
明芷“没关系,我也感刚到不久。”
唐山海大摇大摆的来到你身边坐着,服务员过来说道:
“先生,喝什么?”
唐山海“和这位小姐一样。”
“好的,请稍等。”
你喝着咖啡,问道:
明芷“注意周边人。”
唐山海点了点头。
程锦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脸对着昏黄的壁灯,显得有些憔悴和疲惫。手平放在咖啡桌下面,面前是一杯已经冷却了的咖啡,看样子大约已经枯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