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hua?”过了一会儿,于闻没忍住,憋出了一个问题。
“花朵的花。”云笙说完,略带嫌弃地冷嗤一声。
“姐姐,你怎么会吉普赛语的?”于闻记得她姐的外语不是很好来着。
云笙略带自豪的扬了扬头:“那是,我可是精通十几门语言呢。”
“可是英语从来没及过格,”游惑冷冷地补充,“你还挺骄傲?”
“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云笙气得脸都红了。
她学习其他语种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学不好英语不是因为自己学习能力差吗?这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到其他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云笙有些蒙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边说着,她边用手在脸上擦了擦。
那声“哥”是她下意识的称呼,云笙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游惑停顿了不到一秒就恢复了:“没有东西。”
“哦,”云笙没有太过纠结,“帮我找一下笔吧,不先把答案写上,我心里不舒服。”
“那为什么要回来?”秦究冷不丁的开口。
“你管我啊!”云笙直接怼了回去,她不就是刚睡醒,意识还有点模糊吗?
众人走出房屋,围在了黑婆门前。
门上,前一天显示的听力题目清晰可见,答题区域还是一片空白。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们很快找到了答题的笔——
这次是真的笔,不过材质特殊,是用白骨雕成的。
题目(1)黑婆的名字叫什么?
Floure Jaroka
云笙一笔一顿,力求写的更加美观。
写完后,云笙正要放下笔,于闻就有些纳闷地开口了:“第二题咱们不也知道答案了,为什么不写上啊?”
游惑看着他,那表情活像要在他脸上刻个“蠢”字:“能不能留一题明早用?”
于闻:“……能。”
云笙那股认真样让陈斌以及梁元浩两人有点惶恐。
这个监考官好像想要好好答题,既然这样,那她之前的选择就不是糊弄的。
监考官的经验感觉比他们多的多,而他们两个刚刚很不巧,跟她做了相反的决定。
陈斌轻拱了梁元浩一下,趁着其他人正在讨论,小声问他:“后悔么?”
梁元浩拉着脸,粗声粗气地说:“后果还没显露出来。谁说监考官做的就一定是正确的?反正我不后悔。”
“我有一点。”陈斌一脸愁苦,看着地面出神。
·
太阳不知不觉斜向西边,藏在了林子后面,晕出一片并不明亮的余晖。
有三两个人影正从房子里出来,挎着篮子,小心翼翼去河边活动。
有人的地方就有线索。
游惑穿上黑色羽绒服,把拉链拉到下巴,掩住下半张脸,抬脚便出了门。
其他人陆陆续续跟了出来。
秦究不紧不慢地跟上。
一咬牙,云笙也顺从的被秦究拉了出去。
云笙“怕”冷,却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冷”,而是心底里的一种感觉,是寂寥?是无奈?具体说不上来,但每次回想起那种感觉,她就很难再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