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温度在升高。
雒研感觉手上传来微微发麻的感觉,直至全身。
“我不走。”幽黑的眸子晦涩了几分,他沙哑着声音问道:“要换衣服吗?”
他一开始只顾着抱她来浴室,别的也没想。
她还穿着这么紧的衣服,肯定很不舒服吧?
婉樱听了暗自窃喜,小声嘀咕道:“雒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心机boy。”
“咳咳咳,我们是不是出去比较好?”凌月半捂着眼睛说道。
“走吧,未成年。”妍凤组织着几甜心离开浴室。
“嗯,帮我把拉链拉开。”她勾着身子,贴住他的胸膛,“在后面。”
“好。”
雒研半搂着她,缓缓将拉链拉到底,然后迅速从缸沿边扯过浴巾将她的身体裹住。
嗯,一点儿便宜也没占。
“唔……你干嘛给我包这么紧,难受。”她微微蹙眉,媚眼如丝,惑人而不自知。
雒研有些无措:“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情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就重了些。
他把衣服从她腿上拉下来扔到地上,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放水。
浴缸很大,是可以容纳三四个人的程度,水线上升得比较慢。
“凉。”她下意识往他那边缩了缩。
“那我把水温再调高点?”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琉璃抬起头,触上他那不知染上了什么的眼神,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仿佛燃烧得更加剧烈。
这玩意儿的后劲这么大?
她都难耐到这个地步了,可想而知爱玛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她伸手点了点他的喉结。
她好像专往男人的雷区炸。
俊脸上那薄薄的粉红好像又铺了一层,他难耐道:“琉璃,不要这样……”
“雒研,我现在太奇怪了,我……”
兴许是在后遗症的驱使下,她不管不顾地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咬上他的脖子,留下一个泛红的牙印。
雒研浑身一滞,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好像有一根一直以来紧绷的弦断了。
“疼吗?”她埋进他的颈间,又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印记。
她真的变得好奇怪,竟然觉得这样能让她得到满足。
但,好像又远远不够。
他伸手扶着她的背,低低地说道:“不疼。”
明明好想拥抱她,明明好想亲吻她。
明明是可以克制的,明明是可以推开的。
可在此刻的挣扎中,他选择了抱紧她。
“那就好。”
她渐渐往上,这次咬的是他的唇。
他的大脑在这刹那闪过好多好多想法。
其实他是期待的。
他不可置否他对琉璃的感情已经到达了一种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境界。
主人与界使的关系就是他们之间的一堵围墙。
他想过要跨越这面墙的阻隔,但是他知道她不接受。
这四年来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也不想让她陷入为难的处境。
他甚至降低预期值,只要待在她身边守护她就好。
直到他看到另一个男人对她做了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不想认输,再次试探后得到的答案却是让他心寒的。
如果能成为她坚定选择的人就好了,这是他唯一的心愿。
但现在,他建立起来的心房在她吻上他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退无可退,或者说,他并不愿意退,即使等着他的是万丈深渊,他也要跳下去。
他想他是甘之如饴的。
哪怕只有这一刻的沉沦,他也可以回味一辈子。
从浴缸外到浴缸内,就是个跨腿而过的距离。
一开始是温柔的,后来就往势不可挡的趋势去了。
雒研发现她一直不安分地乱动,护着她的脑袋,唇落在她的耳边,语气微颤:“琉璃,你知道你现在在和我做什么吗?”
“不要停,雒研。”她牵着他的手探到某处,“这里……”
她叫的是他的名字,真好,真好听。
心口已然酸软得一塌糊涂,他加重了动作:“好。”
不知何时,浴缸中的水淹了出来。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湿了个透。
终于在她的一声娇喘下,一切归于平静。
浴巾还倔强地遮着她的身体,而他的衣服也没有乱。
从那羞耻的感觉中慢慢缓过来,琉璃半掩着脸,声音闷闷的:“雒研,谢谢你。”
他还紧紧抱着她,语气带着些隐忍:“你现在好多了是吗?”
“嗯。”她有些犹豫着开口:“你的衣服湿了,去换一身吧。”
“嗯,好。”他这才松开她。
站起身时,她无意撇到了他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某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
“抱歉,我去处理一下就好。”
……
轻轻关上浴室的门,雒研轻叹一口气。
暗青龙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好戏看一半就没了?”
就跟好不容易到嘴边的肉飞走了。
雒研语气平静:“这样就够了。”
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就和她……
如果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那他希望那时的她是爱他的,满眼都是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
暗青龙鄙夷道:“好吧,又是我不懂你们人类了。”
……
琉璃冲洗了一下身体就出来了。
她拿起手机,回别墅快一个小时了。
在这期间有好多个未接电话,都是诺亚打来的。
回拨过去。
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琉璃,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
“老板,不好意思,我走的时候找不着您就先回来了,如果引起您的担忧,我跟您说声抱歉。”
“你没什么事吧?”诺亚再次确认道。
“我没事,老板。”
“那就好,没事就好。”诺亚松了一口气,“你明天有课吗?”
“明天有课。”
“嗯,那就先这样吧,你早点休息。”
……
诺亚靠坐在沙发上,将手机随意扔在一边,眼神在看向某处时突然凝聚起令人胆寒的锋凛锐利。
此刻爱玛和埃里克正跪坐在地上。
“表哥。”爱玛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直发怵,却还是嘴硬道:“是夏目琉璃给我下的药,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诺亚沉声打断她:“爱玛,我给你说实话的机会了,如果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这个家族怕是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