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被简单处理过后，用铁链拴住我的手脚，把我的活动范围控制在了五米以内。
「杨雅，我会让你给我生十个、一百个孩子，永远都跑不掉。」
我咬紧牙关
在意识到这样做没有什么意义后，我放弃了。
随后咯咯笑了起来。
「成霜，好笑吗？你居然爱上了一个警察。」
他按住我：「爱？你也配得到爱？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
「是吗？」
我大笑起来：
「什么玩物，值得你亲手做饭哄着？嗯？」
「看样品的那天，你骗我说成家是正规药企，说你从没碰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你妈妈用眼珠吓唬我那天，你反复解释那只是道具，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害怕让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害怕我会讨厌你啊！成霜，你说你不爱，你自己相信吗？」
「够了！」他恼羞成怒，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你看，你连掐我，都不敢用力呢。成霜，你真懦弱，你连爱我都不敢承认。」
我瞪着他，字字清朗：「可惜啊，我杨雅，从来没有爱过你，也永远不会爱你。」
一阵狂风忽然吹开了窗户，白帘翻飞，雨水被裹挟进来，瞬间将我们浇透。
成霜双眼发红，雨水顺着下巴滴落，他看着我，许久，咬牙道：
「杨雅，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可你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丢下我跑了。」
「你的心怎么会这么冷啊？有时候，我是真想杀了你。」
我笑：「那就杀啊。」
「不用激我，我不会杀你，总有一天，你会顺从我的。」
第二天，第三天，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惩罚我，逼迫我顺从他，臣服他。
我始终抵触，始终抗拒。
每一次，都惹得他暴怒。
「杨雅，你到底在等什么？他们根本就不会管你，甚至会拿你换钱，你早就被抛弃了！」
我紧闭嘴巴，一声不响。
他们不会抛弃我。
我相信着，也期望着。
这也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理由了。
直到第十天，我听见了楼下，阿肆对程妄说的话。
「条子那边抓了一些小喽啰，已经全部撤离，喜滋滋地回国邀功去了。」
「消息准确吗？」
「这是曼谷警察署里传出来的消息，绝对准确，警察总署都已经签发文件，宣布中泰联合行动圆满结束了。」
「我还真以为这次他们要搞什么大动作。」
「哈，随便抓几个贩毒的，升职加薪，多好，难不成真的要拼命啊？警察也是人。」
…………
脑中的弦突然崩断，我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灰了。
联合行动不存在了。
那么，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又该何去何从呢？
我缓缓坐在地上，浑身冰凉，连哭都哭不出来。
几分钟后，成霜上来了。
他在门口站了站，眼中竟然带着一丝怜悯：「你听到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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