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不过，我问你九王爷。我哥哥呢？还有你为什么让我嫁给沈言？”故渊心里有结没有解开，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自热而然的接受了原主留下的事情，就这样接受了。

凌寰轩身体僵住：“我觉得应该是我不够爱你……所以，我想利用你，利用沈言对你的喜欢和沈序对故北的青睐来拉拢沈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故渊，阿渊，阿珏，我真的很后悔。”凌寰轩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着故渊的回答。

故渊知道，凌寰轩要是放在现代肯定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过在这里，故渊原主也是孩子啊，凭什么让着他？

“不，你没错，我还是会还去嫁给沈言的……而且我还要争宠，好好和沈言生活在一起，每天逗他开心。”故渊想着，这样一来，沈家本来就知道自己和凌寰轩有关系，对自己好一点，自己又能帮凌寰轩的忙，两全其美啊！这可是个美差啊！

“你……你在说什么？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故渊……我真的，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凌寰轩慌乱地抱住故渊，好像将双臂化作牢笼想要死死困住故渊，让他永远都出不来，就这样等到海枯石烂都不会放手，不会……

故渊想挣扎，没想到凌寰轩抱得更紧了，还听见耳边传来凌寰轩细微的抽泣声。故渊轻轻拍着凌寰轩的手：“九王爷，我只是想帮你，你不是想要沈家的支持和权利吗？那我帮你就是了……你要是再拦着我，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我已经是二嫁了，都没嫁过去，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九王爷，你知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家和沈家已经乱成一团了？”

凌寰轩还是不想放手却不得不放手：“我不想要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故渊，我只想要你……是你带我去故北那里读书写字，外面的人只会说你们戏子如何如何，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哥哥也有很多文化和学问。如果不是你们我现在不会知冷知热，早就是父王会放弃的儿子了。我只是得到一点权力之后，就鬼迷心窍了。故渊……阿渊……不要嫁。”

故渊想要推开凌寰轩：“九王爷！你已经在我和权利只见选择了权利，你知道吗？你明白吗！如果我没有出现！……如果……（我没有出现，那真正的故渊就已经死掉了，你只能晚上偷偷守在他灵堂哭丧了。）没有如果，你已经失去我了，我也只能按照你想的去做，走到如今这一步，你和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凌寰轩没再抱着故渊，故渊捡起床上的首饰，走到铜镜边上，将首饰尽可能的复原，该死就算这样，等一下回去该怎么解释？

“让我回去吧，我还有事情，不和你闹了。回去我也只能说我睡着了，秦虎哥和师兄弟都会帮我打掩护的。”故渊斜眼看了凌寰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