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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山河共鉴(观影体)

  谷妙妙等人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即便心中已有猜测,而那个猜测令他痛苦难当,温客行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外人的插手和威胁,便匆匆离了酒楼,亲自去问叶白衣。

  “你和容炫是什么关系?”

  叶白衣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一声,“对不起。”

  太多的话,千言万语,都包含在这一句话里。

  “你道歉,你道什么歉?”温客行的声音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我是他师父,对不起,我没有教好他。”

  “那鬼谷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叶白衣声音变得有些艰涩,“鬼谷第一代鬼主,容长青,是我至交好友,也是容炫的之父,所以……”

  温客行脸色惨白,从叶白衣怀里退开,“哈!他们父子俩倒是好本事,一个建立鬼谷,一个建立武库,偏偏无论哪一样都让我遇上了。我究竟是前世做了多大的恶事呀!才在今生遇上他们两个?”]

  是呀!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让他们孩子遭受这些磨难!武库、鬼谷,哪个不是从人心里长出来的鬼域,却都让他们的孩子在里面走了一遭。

  恨吗?怨吗?怎能不怨不恨!此番出去,对于那些人,虽然不会见死不救,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什么人都救。

  容炫此时恨不能缩到桌子底下去,心里更是苦成了一团,他也不知道呀!事情怎么就才了这个样子?

  温客行的反应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没有哪个人在知道这一切之后,还能若无其事。

  只能在心里期盼着两人能早日解开心结。

  同样也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提心吊胆,顾湘更是紧张地抓住了曹蔚宁的衣袖,心想这姓周的,真讨厌,哥和叶前好好地儿呢,偏要多嘴多舌。

  一边想一边恶狠狠地瞪了那边的一人眼。

  [温客行雨中醉酒,像只湿了毛的雀儿,却被暗中窥视的野猫给盯上了。]

  看到周子舒打着雨伞出现,众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做出什么无耻之事来。

  就连温客行也微微皱眉起了眉,那次醉酒,他的记忆并不十分完整,但他可以确定自己是跟着老妖怪回去的。

  周絮顶着众人的怒视,默不作声,只死死地盯着玉璧,眼里居然隐隐有一丝期盼。

  [所幸玉壁里的周子舒,守住了最后那一丝底线,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来,眼睁睁地看着温客行投入随后而来的叶白衣怀里,选了一个与两人截然相反的方向离开。】

  听着玉璧里那个周子舒说,“我是什么人?我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再坏,也不会害温客行,也不会把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一时之间,众人的心情都十分复杂。

  其中要数温客行为最,幼时,他视周子舒为儿时好友、师兄,后来视其为知己,中途虽有决裂,但千凡过尽,又都放下,过去种种已然释怀,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进入空间之后,他又看到了许多,他过去不曾了解的关于周子舒服的另外一面,要说不失望是假的,可后面那个周子舒对他的帮助也是真的,他突然不知道回去之后,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周子舒。

  叶白衣知他心中纠结,怕他心中郁结,不利于身体,便伸手在他后背轻抚,“想这么多做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何况他现在忙着重振四季山庄,怕是也没有这么时间来找你了。”

  叶白衣没说的是,时间久了,许多事也就淡了。

  温客行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这几年他跟着叶白衣天南地北地到处乱跑,的确是再见故人的机会越来越少。

  [叶白衣把醉鬼背回客栈,伺候着喂醒酒汤。]

  谷妙妙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看来叶前辈这里是没问题了,就是不知道阿行醒来会怎么想?

  [正想着,就见温客行正拉着叶白衣不让走,“老妖怪,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有我。”

  “老妖怪,我,我吃了我爹还有我娘,我以为这样,我们一家就会一直在一起,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谷妙妙恍然,阿行的心结,不只有恨,还有对自己生啖父肉的不能原谅和自我厌弃。

  [老妖怪,他们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一定很失望的吧!他们救死扶伤,一身功德,而他们的儿子,却满手血腥,一身罪孽,死后下了阴曹地府,这十八层地狱不知道要走多少个来回!”]

  “不……”

  砰地一声,谷妙妙失态地撞翻了前面桌子上的酒杯,撞撞跌跌地跑到温客行面前。

  “娘!”

  温客行站起来扶住她,谷妙妙再也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头。

  温客行微微弯了腰去牵就她的身高,让那只记忆中的手,落在自己的头顶,眼眶泛起了红晕。

  谷妙妙眼中含泪,那个小小的孩子,已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长得这般高了。

  她抖着手将手掌轻轻地放到温客行的头顶,同样红了眼眶,“阿行,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好,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你是爹娘的骄傲。”

  “你娘说得没错,你永远都是让爹娘骄傲的儿子。”甄如玉走过来,站在母子两身边,一手牵着谷妙妙,虽然没有像谷妙妙那样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对他,但那双永远温润如玉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却是开心的、自豪的。

  “嗯!”温客行眨了眨眼睛。

  待几人重新落座,玉璧上的画面又动了起来,不过速度却很快,一闪就过去了,只听到温客行带着醉意的声音从玉璧传来。

  [“老妖怪,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都说,父债子偿,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容炫犯下的错,就应该由你这个做师父的来偿还。”]

  这帐是这么算的吗?

  容炫听得头都大了,一张脸扭成了麻花,心惊胆战地想,也不知道阿行要师父怎么还?

  如果阿行一直不肯原谅师父,那他岂非要完?又想着要不要主动认错,让阿行好好地出口恶气,说不得在师父那里还能卖个好?

  正从桌子下探了头出来,准备行动,就听醉猫得意的大声宣布,“哈!我想到了,老妖怪!就把你赔给我,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容炫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这算是原谅了?这么容易?

  还以为他要怎么作妖的谷妙妙和罗浮梦两人,不由自主的抚额,心道,你确定这不是亏本的买卖?

  完全记不起还有这一茬儿的温客行略怔了一下之后,一张脸烧了起来,瞪了罪魁祸首叶白衣一眼,对方老神在在,八风不动。

  暗骂一声,脸皮厚的老妖怪,又去瞪小天道,“行了,行了,无关紧要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往后看。”

  小天道稀奇的看了一眼,难得脸皮的薄的某人一眼,不敢再往枪口上撞。

  [君山英雄大会,与上一世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最后温客行看不过那些正道人士的作为,主动现身,护了高崇尸身不辱,也算是全了他最后的颜面。]

  温客行此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多仇恨五湖盟,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可就算如此,却还是出面保下了高崇。

  五湖盟众人,特别是高崇他虽然对温客行心中有愧,但对他的做法,也并非没有诟病的,只是嘴里不说罢了,可是看到此处,他终于明白,世间之人千千万,为何独他入了长明剑仙的眼,令他动了心。

  也终于明白,那句至纯至性的评价,从何而来。

       如果易地而处,他们自问过不到如此。

  高崇率先起身,五湖盟其余几人也站了起来,向着温客行的方向行了一礼,就连一直心中多少还有些不服气的沈慎也规规矩矩地一礼到底,没有敷衍,“多谢!温客行公子大义。”

  温客行微垂着眼,“你也不用谢我,我不过是看不得那些人端着仁义之士的嘴脸,做着无耻之事罢了,换个人,我一样会这么做。”

  言下之意与你高崇与五湖盟无关。

  可他越是这样,越让五湖盟几人无地自容。

  龙渊阁之行,一路上两人游山玩水一样,可苦了一路练功的张成岭,落到了叶白衣手上,苦不堪言。可一看他,有本事把飘逸轻灵的步法练成蜘蛛乱爬,就算是护犊子的张玉森也只有叹气的份。

     张成岭一张脸烧得通红。

  这种打打闹闹难得安逸,谷妙妙等人也看得开心。

  然而等看到龙雀之时,所有人的心情再一次沉重了起来。

  【龙雀对于当年之事供认不讳。

  这一次没有了别人的搅局,温客行没有轻易地被人左右思想,一言直指本相。

  “五湖盟五子,那个时候在哪里?你们这些人又在哪里?”

  龙雀面有愧色,“恰逢内子临盆,我只顾着陪着她,她生产时凶险极了,大夫勉强把她们母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那之后,她身子被掏空了,我陪了她整整半年,最后连大夫都无力回天,终于……”

  “当时我并不在场,所以对五湖盟五子之事不清楚。等这些消息再传到龙渊阁,甄夫人已带着伤残的丈夫和幼子,不知道所终。”

  温客行冷笑,“可据我所知,当年围剿之人,包括五湖盟。”

  龙雀无言以对,只能对叶白衣道,徒劳的道,“叶前辈,对不起,作为兄弟,却没有护住容兄弟。”

  “死得好!”叶白衣却冷笑一声,右手撑着温客行的身子,“他自己作死,你道什么歉?要我说,他就该死,这样的祸害不死,留着做什么?等着我亲自清理门户吗?”]

  听到叶白衣的话,容炫面色惨白,他一直知道自己做了孽,也知道叶白衣对此事的态度,但这却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到叶白衣说清理门户的话来。

  他自小天不怕,地不怕,连那等冒天下之大不讳之事也敢做,可唯一害怕的就是被叶白衣逐出门墙。

  [“夺人秘籍犹如杀人父母,你们盗了这么多秘籍,引来全江湖的追杀,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你们也不想想,这江湖中各门各派,哪个不是靠着这些独门秘籍,才得以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他们倒好,说偷就偷了,岂不知偷的不只是秘籍,更是一个门派的传承和未来。你可知,因你们这个举动,又有多少门派因此凋零?从此消失于江湖武林之中?”

  龙雀涕泪横流,“报应呀!报应!如果不是建立武库,不偷各家秘籍,容兄弟不会死,甄兄弟夫妇不会惹来这场无妄之灾,五湖盟兄弟不会因此失和,而我也不会因阴阳册引得这个畜生,囚禁于此,不人不鬼苟延残喘至今。真是报应呀!”]

  玉璧上双腿被废的龙雀声嘶竭底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不说龙雀看着自己未来的惨样心有戚戚,其余不是惨死就是早亡,再不然就是生不如死的同样也不好看。

  各自对视一眼,都是缄默不语,心中却对龙雀之言十分认同,可不是嘛,如果不是他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心血来潮的弄出这劳什子武库,也没有未来二十年里,牵扯了整个江湖武林的恩恩怨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于阴谋算计。

  他们自己的死,还能说是报应,可那些人的死何尝不会算在他们头上,以前也就罢了,如今知世上尚有鬼神,自然也就有了因果,便多了一丝敬畏之心。

  [玉壁上,前后两世,温客行终于等来了当年那群人欠了他的,“对不起。”

  可是温客行却不想再听,转身出了那个令人压抑的山洞,泪湿衣襟。

  父母与秦怀章在这件事里扮演的角色,令他的复仇看起来像一场笑话,就连他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场笑话,这让他痛苦又矛盾,甚至一时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我恨容炫,是因为他的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建成武库,却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沦落鬼谷,神医谷也因此湮灭。我恨五湖盟几人自私自利,在我爹爹为这些所谓的兄弟遮掩真相的时候,这些人却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可现在却告诉我,我爹爹并不那么全然地无辜,那我做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温客行此时的情绪很不对,整个人处于一种自我怀疑当中。

  前世没有人顾及他的感受,龙雀虽愧当年事,却借温客行之手得到了解脱,生前生后一笔勾销。

  可温客行却还要被那些旧事,压得喘不过气来。

  周絮高兴终于找到一个四季山庄的弟子,可以在他死后将其传承下去,却没有设身处地地为温客行想上一想,更不知那一声声的师弟,每叫一声就是往对方心里插上一刀,不见血,却生生地剥去了作为鬼主的筋骨,留下一个支离破碎的强行披上人皮的所谓的四季山庄二弟子。

  而这一次,却有人站在他身边,告诉他没有错,有错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这些被贪欲侵染的人心。

  温客行侧头看着身边那一抹白色,极黑的瞳仁里清晰地映照对方的身影,一下子就铺满了整个心间。

  [“老妖怪,我错了吗?”

  “你觉得你错了,是因为你知道了你父母当年也参与这些事,觉得他们并不那么无辜。而作为失去秘籍的江湖门派来找他们索要失物也无可厚非,是不是?”

  温客行苦笑,“难道不是吗?为建立武库,那些人偷了那么多门派的秘籍,现在失主找上门来,理应归还。”]

  温客行这句说得理所应当,并无偏颇,可正是这样才让修建武库的几人抬不起头来。

  他们这些人当时修建武库时,除了容炫那脑子单纯的武夫和一根筋的沈慎,其他几人未必没有私心。

  他们生于江湖,这些江湖规矩不懂吗?肯定是心知肚明的,也就容炫是真不知,可即便是这样也还是做了。

  为名为利,或许都有,真正为了所谓的天下大同的理想,又有几分?

  真要说出来只怕连自己都骗不了。

  七爷在心里叹息,温客行这样的,真是平生仅见,他并没有被仇恨腐蚀了心智,没有偏执的失去了理智,在他的心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并不会因为对方是亲人,就一味地偏袒。

  这是他极富魅力的地方,但也是他痛苦的来源,如果他一恶到底,或许不会活得这么痛苦,当然也吸引不了久不沾尘世的长明剑仙,所以这世间之事一饮一琢皆有定数。

  [叶白衣活了那么多年,虽然不屑于阴谋诡计,但也不代表着他看不懂人心,“如果这些人仅仅只是为了索要自己门派的武学秘籍。这么这些门派大可以联合起来,效仿高崇请来八大门派的掌门,召开英雄大会,请来神医谷众人,当着整个天下英雄的面,有错认错,该罚认罚。你父亲只需要说出琉璃甲的持有者,再交出钥匙,在八大掌门的见证下打开武库,归还各家开学秘籍即可。”

  “可是,那些人做了什么?他们只是私下围堵你们,为的不就是独吞整个武库么?既然存了这样的私心,自然也就不无辜,百死不为过。而且当年你父亲不愿意吐露实情,除了全兄弟之义之外,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武库落入那些心思不正之人手里。”

  “最重要的,你知道吗?”

  “是什么?”

  “五湖盟五子盗取他派武学秘籍,一旦被人发现,轻则废除武功逐出师门,重则丢了性命。在这种情况之下,你觉得他们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沈慎大声反驳,他不愿意相信未来的自己是这样不仁不义之辈。

  然而,玉璧与他作对一样,一闪而过的正是当年围剿容炫之时画面。

  先前他们都没有注意看,现在被小天道有意放慢了速度,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容炫自刎之时,站在江湖正道最前方的,除了张玉森,其余几人都在,高崇,沈慎,赵敬,陆太冲。

  如此直面地面对那场由他们掀起的围剿,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若说前世的发生的种种,让他们看到了自己的私心和所谓的不得已,但究竟为何,一直到最后也没有个定数,他们尚还能自欺欺人一下,可是叶白衣的一席话,却把他们永远的钉死在了耻辱柱上,让他们成为了彻头彻尾的不义之徒。

  五湖盟其余几人没有说话,沈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几人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不由得甚颓然。

  是呀!事到如今他还能再辩驳什么,无论他所谓的不得已是什么,都掩盖不了他们背弃兄弟的事实。

  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沈慎颓败地跌坐下来,甚至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玉璧上的画面还在继续,通过叶白衣的口揭露更多的不堪。

  [“那你说,这世上什么人的嘴是最严的?”]

  叶白衣一句话,像一块巨大的石头,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再一次掀起巨大的风浪。

  这句话暗示的是什么,就连一心只有武学的容炫也体味出了其中的意思,也不由得骇然的瞪大了眼,岳凤儿则死死地扣住了掌心。

  甄如玉和谷妙妙表情阴沉。

  死人!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这个答案,任何人都知道。

  他们想到的第一个死人,正是容炫,赵敬不正是害怕几人私盗秘籍之事披露出来,又想独吞武库,才想出此计,算计死了容炫。

  不得不说,赵敬的确是惯会算计人心,只要容炫一死,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在座的除了龙雀可能是真没想那么多外,只怕就连秦怀章,结合前世种种来看,也不敢保证自己在这件事上,真的可以做到问心无愧。

  范怀空本以为先前所看到的一切就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没想到,最后还能再牵扯出这么多的事出来,就连他这个老江湖一路听来也是心惊胆战。

  [“秦怀章有四季山庄,龙雀有龙渊阁,一般人都奈何不了他们,况且,那个时候旁人并不清楚他们与容炫的关系,至少表面上不像神医谷三杰那样,天然地与容炫绑在了一起。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最有可能泄露五湖盟五子与容炫关系,甚至泄露他们参与偷盗秘籍这件事的,便只剩下圣手夫妇了,而他们身上刚好又有武库的钥匙,所以……”]

  ‘不要再说了。’五湖盟的人,在心里大叫,他们逃避的不想再听这些,能一层一层地把他们的不堪心思暴露出来的话语。

  [温客行分析道,“所以,那人一方面放出风声,挑拨江湖人士针对我爹娘,一方面双勾结鬼谷借刀杀人,以此灭品,还要以独吞钥匙,一石三鸟。好呀!真是好计谋!”]

  玉璧里温客行看到的是赵敬的一翻算计,但旁观的秦怀章、甄如玉等人,看到的却是,更深层的东西。

  前世的画面,曾提到甄家被追杀之时,秦怀章外出办事偶然救下的他们。

  这里如今却经不得推敲。

  不说建立武库之事,秦怀章从头到尾都知道,就说四季山庄以‘四季花常在,九州四尽知’而闻名于江湖,无论是五湖盟围剿容炫,还是江湖逼迫神医谷,神医谷谷主痛逐爱徒,这么大的事,整个江湖的人都知道,为何独独不见秦怀章和四季山庄的影子,甚至就连最后救下甄如玉一家也只是碰巧。

  若说秦怀章有事外出不在中原,不知此事,可这么大的事,四季山庄下属不会给他传信吗?

  再说那个时候,叶白衣已经为此事造访过四季山庄,并且还以白衣剑为赠,秦怀章就算先前不知,此时也应该知道,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主动现身过,直到有事外出,遇上他们一家,顺手救下。

  还有后面,秦怀章救下人却不派山庄属下护送回庄,或安排隐秘之处安置,而是只易容后就近安置于山村之中。

  圣手一家三口全江湖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甄家一家三口,就算是易了容,有心人想查也未必查不出来。

  

  再以这些人为了武库已然疯魔的性情,必然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所以就算没有鬼谷,也会有其他人。

  甄如玉不敢再想下去了。

  秦怀章的帮助是他们一家得到的少有的善意,若是连这些也……他不知道从今往后,他还能不能去相信一个人。

  甄如玉的拢在袖里的手,轻微的颤抖着,在谷妙妙担心地看来时,又若无其事的扬起一个安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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