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矜也懵了,她明明是端稳了的。
“阮矜,你至于吗,天天这样,有意思吗?”栾词欢身边一个女生朝她喊道。
阮矜“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毕竟是自己碰到的,阮矜只能道歉。
“谁稀罕你的道歉,还不是故意的,谁信啊。”那个女生又道。
阮矜不与那个女生纠缠,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栾词欢,道:
阮矜“擦擦吧,很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有伤到吗,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但阮矜的这句话又被人呛回去了:
刘耀文“阮大小姐,您还真是不消停。”
阮矜“这是我与她的事,关你什么事?”
阮矜回呛道。
栾词欢也拉了拉刘耀文的衣袖,轻声道:“我没事,阮同学她也不是故意的。”
刘耀文顺着自己的衣袖看过去,却见栾词欢白皙的手臂上染了一片红,连忙拉过:
刘耀文“就你也信她的话,她不是故意的还有鬼哩。”
林写淮“我们阮阮本来就不是故意的,您是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故意的?”
林写淮看着刘耀文,语调硬气。
刘耀文“她全身上下都写着,她以前的所做所为谁不知道,就一句口头道歉就完事了?”
阮矜“要我怎么赔偿我都可以,但别诬蔑我。”
阮矜盯着刘耀文,后面几个字她咬得很重。
刘耀文“我说的不是事实?”
刘耀文的这句话还杂着旁边人的议论。
阮矜听着听着就笑了,当人们都这样认为的时候,再多的解释有什么意义呢?就像她当初解释母亲不是自己害死的一样。
阮矜也不再管故意不故意,拿上刚刚被她放下的饭菜,拉着林写淮就走了:
阮矜“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若真伤到了,我也会出医药费的。”
她将林写淮拉到一个角落里坐下,盯着饭菜,但丝毫没有夹起来的意思。
林写淮“阮阮,这个鱼……”
林写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矜打断了:
阮矜“我是不是特别的不堪?”
这话她曾经也问过,得到了个肯定的答案,阮矜苦笑了下。
林写淮“没有啊,我很喜欢我们阮阮。”
她这是实话,从高一阮矜帮自己骂那些男生开始。
虽然说阮矜一直对她有些爱搭不理,但她说的话阮矜也有听进去。
记得那时候有次她说是她生日,阮矜确实只回了个“嗯”字就没有了下文,但在下午放学阮矜带她去了一个公园,她们俩到了没多久,就有人推了个生日蛋糕过来,阮矜也从书包里拿了个东西给她,还是她前不久说的很漂亮的那个娃娃。
还有啊,那天阮矜当众给沈厚清表白被拒,还是以“我喜欢林写淮”为理由,那时阮矜也确实讨厌了她,说不再与她玩了,但在她陷入麻烦的时候阮矜又总轻飘飘地帮她一下,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在她眼里,阮矜哪哪都好,就是这张嘴总硬,什么都不肯承认。
阮矜“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
阮矜打趣道。
林写淮“那阮大小姐是不是该回应一下呢?”
林写淮应和着。
阮矜“林爱妃今晚深得朕意,朕今晚得好好宠幸下林爱妃。”
林写淮“陛下可不能反悔哦,臣妾等着陛下。”
哦不,还有这总不喜欢宣泄的破性子不太好,这不,一会儿又跟个没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