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开完早会后,众人开始整装出发前往地下河。
没有任何人发现其实真正的坎肩已经被人用计调换了出去。
而被送出去的吴邪、王胖子、刘丧等人也将因着江子算的追杀进入这场破局之局内。
——地下河·蓄水池内的石像处——
打头阵的张起灵忽得叫停了众人的脚步。
张起灵“我们到了。”
吴二白则是心下了然,让“坎肩”拿出了铜耳往雕像上安。
一行人之中,唯有吴二白早就洞悉了坎肩的不同之处,先前连夜将河耳交到了“坎肩”手中。
86易容的坎肩“哎?放哪儿啊?”
张起灵“手的姿势有蹊跷。”
张起灵再次开口。
86易容的坎肩“噢噢噢~”
“坎肩”看似是在尝试摆放河耳,但其实早就找准了位置,等看似磕磕绊绊放上去后就又开始一脸期待得望着那石像。
86易容的坎肩“哎?没反应啊?”
“坎肩”拿着手电似是挠了挠头。
而张起灵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道:
张起灵“把手电关了。”
众人闻言皆关了手电,静待了一会儿。
果不其然,蹊跷就在水下。
水中萤石投射出了个地图,而贰京想拍照记录却只是徒劳。
吴二白“这东西应是不成像,所以拍不下来。”
吴二白开口。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这张地图便消失殆尽,而河耳与那石像也一道化为了灰飞。
86易容的坎肩“哎?这就没了啊?怎么办啊二爷?”
“坎肩”发话。
吴二白“行了,就看到这吧。”
吴二白就着“坎肩”的话往下说了两句。
吴二白“能让我们见着已经是幸事了。”
吴二白“继续走。”
谁都没发现此时跟随在吴二白身侧的“坎肩”已经与吴二白已经悄悄互相递出了信息,心中做好了准备。
果不其然,刚从这处洞穴想切路出去时便就被赶来的雇佣军们截了个正着。
——哑巴村·大庭院——
焦老板“哇~哦~~”
焦老板“高手如云呐~”
姓焦的从亭子内走出夸张得感慨道。
焦老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们全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是…”
随后站定在雇佣兵头子亚哈斯身边,指着张起灵道:
焦老板“他。”
而后还好心似得提醒道:
焦老板“你们站着千万别动~”
最后又对身边的亚哈斯叮嘱道:
焦老板“只要他们一动,马上开枪。”
砖块(亚哈斯)“是。”
待亚哈斯应答后姓焦得才笑着放心往吴二白面前走去。
焦老板“我们~单独聊~”
——金九爷势力处——
吴邪用计平了金九爷势力内一直想上位的小头目,成功将自己赎出并被金九爷赏识,再联系到了黑瞎子的干儿子用钱向金九爷借来了军队火力准备去营救吴二白。
坎肩“老板!你没事吧老板!”
待黑瞎子干儿子带着坎肩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吴邪还是挺诧异的。
吴邪“坎肩?你怎么在这?”
坎肩“老板,说来话长!咱们得赶紧回去!
坎肩的面色很是焦虑。
吴邪“安心,二叔他们不会有事的。”
——哑巴村·大庭院内——
焦老板“疯子,你们吴家人就是疯子!”
吴二白在姓焦的不知不觉间反问到了一些信息后便准备脱身,所以用手中得来的白纸在折叠了几次后,趁姓焦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地图上之时刮破了身侧雇佣军面具抢到手了手雷。
吴二白“只要你放我们走,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
吴二白拿着手雷气定神闲道。
忽得,众人耳畔听到了一阵引擎的轰鸣声,随后金九爷的武装直升机携火力而来。
迅速扯了保险将手雷丢出的吴二白趁着火力烟尘的掩护成功跳出了亭子。
一旁的贰京见状赶忙趁着混战出手击退了一旁的雇佣军,冲上前去护着吴二白了。
张起灵打主力,黑瞎子掩护着其他众人先避难,配合默契。
火力交锋间,无人注意到先前那个“坎肩”站立的位置处已然没了那人的身影。
金九爷带自己的军队以及吴邪和坎肩及时赶到。
军队从正门进去了,而吴邪和坎肩则是摸着水路从侧面进了村子。
在炮火连天声中,86号成功辨别出了吴邪和坎肩的位置,迅速换回了最原本的装束——黑色连帽衫,开始猫在各处死角内协助着众人打退姓焦的那群雇佣兵,以及仔细观察着场内各处战场的情况。
吴二白故意放脱姓焦的逃离至神庙前,在战局内捡到火箭筒的坎肩也成功将姓焦的想逃入神庙地下河路封死,眼瞅着前后无路之时,江子算总算是带着俩人质出现,在救走姓焦的再往众人方向丢了颗手雷后便扬长而去了。
吴二白“行了,别追了。”
吴二白“都回来。”
吴二白叫停了众人想追出去的架势。
吴二白“你们两个怎么样?”
看向刚被松绑的王胖子和刘丧,吴二白开口道。
王胖子“没事儿二叔,他娘的真是一帮孙子。”
胖子活动了下手腕盯着那些人离去的方向狠厉得啐了一口道。
刘丧摇了摇头,但在发现吴邪的情况不容乐观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顾及约定开口道:
刘丧“二叔,吴邪病了。”
见大家都很是疑惑,他便咬了咬牙继续道:
刘丧“他的肺烂了。”
而吴邪的身体状况也是很应景得出了问题,开始有咳血的症状。
吴二白上前一把扯住吴邪,似是有些愤怒得厉声道:
吴二白“告诉我,多久了?”
刘丧“还有最后三个月。”
吴邪没答,而一旁被救的刘丧则是替他作答了一切。
吴邪闻言急火攻心,咳得愈发厉害。
日光大好,暖人暖身,可众人的心却好似是被投入进了冰窖般冰冷刺痛的厉害。
或许这些人中有些人早已知晓,但当真有人把话挑明说出时,哪怕是早已知晓,那心依旧是会忍不住得跟着一起颤抖。
牵绊至此,当是已深入骨髓,再也无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