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还是没有坚持到他来的那一刻,田安好的视线逐渐模糊,额头愈发沉重,疼痛感转而令我浑身酥麻。
这是要……死了吗?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位黑衣男人,我一时分不清虚拟还是现实。当凉意触碰到身体时,便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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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我动动手指,那久违的痛感没有袭来。更令我奇怪的是,身上竟然一点红疹的印记都没有。
正要思索,门外突然走进一位女护士,见我醒来,便问:“身体感觉怎么样?”
田安好还好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护士叹了口气,把病号单递给我,上面是刚才我晕倒后做的报告。由于这是心理上的症状,所以单子上只详细描述了发病的情况,病症却是未知的。不出所料,那护士又问:“方便透露一下,您的病……”
田安好厌男症
我提前猜测出她的问题,话音刚落,病房内沉默一瞬。
田安好“请问一下,我来的时候,没有出现什么异样变化吗?比如浑身的红疹,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等。”
她的眼睛看向我,低头边写报告边回道:
“您说的这些症状都没有发生,而是跟平时的状态一样,只是处于昏迷。不过,您当时是被一位男士接过来的。他将您刚晕倒的情况向这里汇报,确切和您说的一样。我们猜测 这位男士不会引发您的症状,甚至可以去治疗它。”
田安好能治疗……我的病?
暖阳撒在她的身上,连发丝都变得金光闪闪,眼睫毛扑闪几下,孤零零的。
田安好护士小姐,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当然,在这儿”
护士流露出淡淡笑意,将手里的付款单给我,那最后一行签署着——“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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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张真源终于打通了电话,开车一路狂飙赶到了指定医院。迎面碰见田安好正在柜台出办理手续,看着对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他顿时松了口气。
田安好张哥?你来啦。
我冲他笑笑,语气较为轻快。
张真源嗯了一声,目光仍旧担忧的盯着我。随后,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味告诉他。
田安好张哥,你从医这么多年,那个护士说的话真的存在吗?
与其说是那个护士所说的猜测,不如说是那个人是否真的能治她的病。
张真源……不确定,医学方面还没有存在这样的案例。
藏在衣袖里的手窜紧,张真源强忍内心的苦涩,沉默半晌才说出来。不确定,这种猜测存不存在他才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那个可以无障碍靠近她的人是谁?
田安好是嘛……
女孩略微低沉的说着,眼里藏不住的失落。看的张真源好生嫉妒。
如果……他能代替那个人就好了。
张真源没吃早饭吧?走,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田安好哦吼?那我就不客气啦。我想吃……
码字de安姌码字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