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环境被昏暗的灯光笼罩,阴冷潮湿的空气令人感到压抑。破败的石墙上布满了青苔和蜘蛛网,地面则铺满了破烂的稻草和碎石头,显得杂乱无章。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呕吐。
偶尔传来老鼠的吱吱声和惨叫声,更加增添了地牢的恐怖氛围。
云为衫刚刚已经受过刑,但是由于她什么都不肯说,最终狱卒也没从她这里获得什么消息,于是她被狱卒丢到牢房里,只等着宫远徵有时间来审讯。
上官浅取出了一小瓶药粉,这是她在偷偷夹带进宫门的。这种药粉具有短暂的催眠效果,能够让守卫们昏睡不醒,为她的行动提供了宝贵的时间。
她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守卫们的身上,然后自己也躲进了一处阴影中,等待药物发挥作用。
不久之后,地牢中的守卫们一个个沉睡过去,上官浅便趁机进入了牢房。
等云为衫再睁开眼,眼前已经站了一个黑衣人,她知道,上官浅来了。
她忍着痛站了起来,对黑衣人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上官浅。”
“你是来杀我的?”
黑衣人拉下面罩,上官浅正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人。
“云姑娘可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不错,我正是来杀你的,为了我,你不得不死。”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不是吗?你也不想在宫门孤立无援吧。”云为衫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上下扫视眼前的人,“就你?合作?”她摇摇头,“我可不想三番五次的救你。”
云为衫盯着上官浅,“在无锋你是什么阶?'”
上官浅笑的更开心了,她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道:“我是什么阶云姑娘也不必知道了,反正你最后都是死人,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为了让你死的更安心,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魅!”
云为衫听到这话,眼神落寞了下来。
上官浅手拿软剑,剑光闪烁,凌厉的剑气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尖锐的啸声,带着肃杀之意朝云为衫疾刺而去。
云为衫脸色一变,她不避不退,反手一翻,一股气劲涌动而出,凝聚在掌心之间,朝着上官浅击去。
“什么?!你怎么可能还有内力!”
上官浅震惊不已,如果云为衫有内力为什么不逃出去,而是乖乖的在这里受刑,宫门没有人发现不对吗?
“不过那又怎样,就算你有内力也得死。”
“还请云姑娘不要反抗了。”
上官浅不认为自己会输,她可是魅,打败一个受了伤的魑不是轻轻松松吗。
就在今天,云为衫必须死在地牢,只有这样才能使她安心。
俩人你来我往,剑气纵横间竟已交手数十个回合,上官浅神色凝重,挥剑格挡,怎么回事,她从那里来的剑。
原来交手之际云为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软剑。
该死,有内力就算了,怎么还有武器。宫门是个废物吗?她怎么还有剑?
上官浅突然身形一跃,躲过云为衫一击,她手中长剑一挥,一股强大的剑气朝着云为衫的后背斩去。
云为衫身形一晃,差点被这一击击中,她脸色苍白了几分,显然上官浅的攻击颇为厉害。
两人再度交手数个回合后,云为衫终于坚持不住,身形踉跄后退数步。
“终于。”上官浅赶紧乘胜追击,上前准备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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