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雕】人鱼&残疾少女（上）

*本文仅玩家脑洞，与游戏人物无关

“伽拉，要不……我推你去海边走走？你之前很喜欢……”男人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去！去让那些人看我的腿？去听他们的指点？”桌布被扯下，桌上的东西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女孩又抓起床边的相框，发了狠地向墙上砸去，回忆组成的笑靥碎了一地。路过的信任已对屋子里少女的歇斯底里见怪不怪，但仍有几位妇女用手挡在嘴边讨论起来。

男人轻轻闭上门，再转开那门把手时，只见伽拉泰亚安静地坐在床上，如同一个几乎没有生命的洋娃娃。月光皎洁，照得她眼底明亮。

“我回来了。”男人将物理的灯电商，“今天出了点小问题——你还不睡觉吗？”

许久没有回答，男人笑了笑，她后来总是这样。

“哥哥。”“我在。”“带我去吧，海边。”

轮椅碾过石板小路，嘎吱作响。月光如薄纱，笼在几乎无波的海面，笼起一片寂静。

“哥哥。”

“要回去了吗？”

“真的有人鱼吗？”

男人微怔，继而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你有见到吗？”

伽拉泰亚砖头看向海绵，男人也训着她的目光望去。

仿佛是在海的中央，一个少女模样，几乎透明的天空色鱼尾连着海波，时时说着她的不寻常。她一定天生就属于海，月光下她和海面同样地起了波光。

伽拉泰亚出神地望着那独舞的鱼儿，几乎忘记了呼吸，她喃喃道：“这一定是上帝赐予海的礼物。”

那鱼儿却为目光所惊，她慌忙从水面逃离，只留下圈圈的波纹。

一连几天，伽拉泰亚都不愿再出门去，她坐屋中，一柄刻刀对着石块，逐渐烦躁。

已有了雏形的石像被推倒在地，呻吟着望向门外吃力远去的身影。

阳光刺眼，男人推着轮椅走在回家的路上，少女无力地靠上轮椅椅背，无言。

“啧啧，这姑娘也不小了，还这么不懂事。”

“我看啊，她说不定是准备讹人呢，才被马车撞了……”

“……”

轮椅上石像版的少女忽抬起眼，打断了几人的谈论。但真正使她们噤声的是男人意味不明的冷冷一瞥。

“哥哥，我还想去海边。”

“嗯，月光正好。”

轮椅平稳地停在与海相接的木桥尽头。男人略走远了几步，一星火光，一律烟慢慢升起，蒙住了月光。男人皱了皱眉，又走远了几步。

水面忽的起了波纹，木头断裂的声音让男人反应过来，可还是慢了一步，年久失修的木桥连带着一个无力挣扎的生命沉沉没入水中。

男人来不及多想，跃入水中，海面的波光照亮男人深色的眼底，他眼中映出的少女一脸惊慌。伸出的双手就要抓住女孩，海水却突然挤入他的胸腔，将仅有的空气尽数哑了出去，身体只如沉重的雕像。

却不知那尾纤细的鱼儿来自何方，她带着两人向水面游去，鱼尾的弧度优雅而有力。

今天先写到这里，明天再一篇应该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