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茹忍着痛缓缓地爬起来,闷哼一声就不受控制的吐出了一口血。
他虚弱的抬眼看到他们眼里满是错愕,愣愣的看着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站起来的。
“组长,还继续吗?”一个壮汉咽了一口唾沫缓缓说道。
“不,不。”组长,也就是那个身姿猥琐的男人说道。
“小子,对于刚才的轻视我向你道歉,你是我见过至今为止见到的第二个意志如此坚强的人。”
说罢,他使了个眼色,寒茹刚想反抗,一把粉末就洒在了他的脸上,刹时间他就全身一软,失去了意识。
... ...
迷迷糊糊的他听见了一些对话。
“这个人,我留住了,你们先下去吧。”
他的声音冷冽,如寒冬之冰。
“是,二爷。”回答的人声音恭恭敬敬。
冰凉的指尖轻轻摸上了寒茹的脸,他被打的肿热的脸感觉到很舒服,他不自觉的就往那里挪了挪。
那人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抚平了寒茹因痛而紧皱的眉头。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静,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良久他深深叹了口气,里面糅杂着很复杂的情感,寒茹能感觉到他似乎很是心疼他满身的伤。
为什么呢?心疼那么富有人情味的情感,是这里所能出现的情感吗?
浑浑噩噩的他又昏死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寒茹是被一盆凉水泼醒的。
一阵头晕目眩后,就是接连着不停咳嗽,每咳一下就带着伤口撕扯的痛。
周围灯火通明,他能感觉到面前站着的人,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满是探究的意味。
“喂,新来的,快爬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意志究竟有多坚,骨头到底有多硬。”
那些人听此都嘿嘿笑起来,满是不怀好意。
他微抬眼眸,咯咯的笑了起来,疯疯癫癫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精神病。
“哈哈哈,你们也配让我唯命是从?”
他这这人吧,天生就反骨,在身处逆境中就是喜欢对着干,死无全尸都没关系,就是要活着的时候有尊严,觉不会服软。
“给你脸你不要,你他妈的是真不识抬举!”
说罢,他就用力一脚踹在了寒茹的右肩上。
他闷哼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寒茹,你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这时,李牧的声音在他的神识海中,与他对话。
“你说呢,你们回到寄托物后就全沉睡养伤了,我又不好喊醒你们,就被打成这个熊样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还开玩笑,真是没心没肺。”李牧又气又无语道。
“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吭一声,再怎么着我们也得出来救你,也幸亏你命大没被打死。”
“罢了,你且等着吧,我帮你报仇,把他们打在你身上的伤全讨回来。”付清丹淡淡道。
刹时,密闭的空间里传来阵阵阴风,狂风呼啸,付清丹死前痛苦绝望的凄惨尖叫在整个地下扩撒开来。
“妈妈耶,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肥胖的男人咬着手指说道,全身的肥肉因为紧张而抖动起来,看起来好不滑稽!
“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风?这整个屋子里 可是没一个通风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