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和贺峻霖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肯让步。
火花碰撞在一起,贺儿眼中的愤怒和不甘仿佛要喷涌出来,丁儿看到这样的他心头猛地揪紧。
他知道贺儿在想什么。
极大的落差感足以扼杀掉走投无路之人高贵的灵魂。
哥哥是唯一的精神寄托,是让他在黑夜中坚持守护住自己的唯一支柱。
阳光依旧是那么富有诗意地轻洒,但他的心却是在这梦幻的景中一点点转凉。
像是被最后一根草压倒的没人疼的野花,没入池水中无力地被染着刺骨凉气的秋水浸没,寒意自心头蔓延至四肢。
而丁儿在这时候什么也做不了。
他看着贺儿由失望变为绝望却无法辩解哪怕一句。
冰冷饱含着质问的眼神犹如剑芒般尖锐锋利地像他的心口刺来,毫无疑问地根根命中,令他无处闪躲。
阿程软软的手心渗出了凉凉的汗渍,马嘉祺在发现后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眼,丁儿一时竟忘了躲闪,亦或是清楚躲了也没用。
坏嘉祺阴谋得逞,笑容在贺峻霖面前毫不顾忌地展开。
如炫耀一般
虚伪。
狗男人!
贺峻霖不愿再看马嘉祺如何“侮辱”他的丁儿,在理智破碎的最后一秒落荒而逃。
贺峻霖我是叫早服务
贺峻霖二位的早餐在厅室内
他的声音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仿佛微不可察地颤抖,余鸣在他的背影远去时仍在丁程鑫的脑海中回响。
心似乎就在这短短几秒的对峙中枯竭,下意识将头埋入马嘉祺颈脖处的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对阿祺竟是如此依恋,于是贴地更紧。
他对贺儿有羞愧,却从没想过后悔。
马嘉祺走了
马嘉祺望着贺峻霖离去的身影,默默给身旁伫立的手下使眼色示意查查这个人。
他的神色依旧是那般无一丝破绽地从容淡定,彬彬有礼地微笑着抱丁程鑫去厅室。
阿程辛苦了整晚很累,腰酸腿疼。被这样温柔地抱着,仿佛刚才萦绕在心头的仿徨都被轻轻拍散。
他像是在阿祺给足了安全感的怀抱中沉沦,甘愿溺死在他宛如陷阱般的诱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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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乖啦先去吃饭
马嘉祺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些许愉悦,语气也不自觉地变软,完全不像平时的作风。
柔和的热风忽然因他垂下眸靠近的动作而覆上耳垂,湿热感夹杂着点点调侃似的笑意空气中晕开,仿佛不事雕琢的云。
马嘉祺不然阿程想在这……?
轻挑的言语在丁程鑫脸颊上的浅粉缓缓浮现时停住,适可而止地化作言外之意令人浮想联翩。
实在是过分。
阿程轻易地看透他话里的挑逗,长睫不住地忽闪。
像是娇生惯养在花室中柔嫩的苞芽,高不可攀的丁总没经历过出格的招惹。
他似乎第一次触碰禁忌般地羞憨,却又是无比好奇地默许期待。
丁程鑫去你家可以啊
马嘉祺……
小狐狸彻底被他带偏,却也以此一步步地引诱。
——
小气球为什么我感觉齁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