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陆嘉意“姥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想问你买没买早餐。”

　　姥姥换了鞋，陆嘉意过去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姥姥：“早上没买，买了点肉给你煮面吃。”

　　姥姥看了看两个少年，“你们吃早餐了吗？”

陆嘉意“没吃。”

　　姥姥：“正好，我给你们煮面，很快就好。”

　　姥姥说完就进去厨房了。

　　陆嘉意没想说丁程鑫吃过了，但是想到马嘉祺一个人会不会不好意思，所以直接让丁程鑫也陪着吃好了。

陆嘉意“你早上吃的什么?再吃点儿吧。”

丁程鑫“也行。”

　　陆嘉意先去厨房看了看姥姥需不需要帮忙，站了一会儿后发现什么也做不了，她又出去。

　　他们两个各自都在玩手机，陆嘉意打开电视调了新闻台。

丁程鑫“你们过年还在这里吗？”

　　丁程鑫随意问道。

　　陆嘉意“啊”了一声，拖长了语调。

陆嘉意“我不知道姥姥要不要回去。”

　　陆嘉意说这话时有点儿失落。

　　马嘉祺关了手机屏幕，没明白陆嘉意这话什么意思。

　　丁程鑫皱了皱眉。

丁程鑫“你不跟着一起？”

　　陆嘉意故作轻松。

陆嘉意“人家一家人团聚，我去干啥……”

　　姥姥：“甜甜，那点热水进来。”

陆嘉意“哦好。”

　　陆嘉意拿起沙发前的水壶往厨房走，见她走了，马嘉祺从单人沙发上移到丁程鑫旁边跟他同坐。

马嘉祺“她一个人跟姥姥住?”

　　说来，马嘉祺来了几次，家里都是只有陆嘉意和老人。

丁程鑫“嗯。”

　　马嘉祺确实有话想问，但是怕丁程鑫误会，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在丁程鑫眼里，他就是一个刚刚认识陆嘉意的人，刚好住在她家隔壁而已。

　　问起了家事倒是显得很奇怪。

　　——

　　吃完早餐，丁程鑫提出帮陆嘉意他们家贴对联。

　　本来陆嘉意说过几天再贴，但是过几天丁程鑫自己家里也要贴，到时候他过不来。

　　而且陆嘉意一个人也贴不上来，姥姥索性就让丁程鑫贴了。

　　两个一米八的少年轻轻松松就贴好了对联，陆嘉意在旁边鼓着脸。

　　怎么别人干这个能这么轻松。

　　她干起来……

　　想起来去年不怎么好的经历，陆嘉意摇了摇头。

　　马嘉祺贴完最后一点，踩着椅子下来，陆嘉意看见了习惯性伸手去扶，直到手都伸出去了才发现有点儿不对劲。

　　陆嘉意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收手，马嘉祺已经一步轻轻扶住了她的胳膊下来。

马嘉祺“谢谢。”

陆嘉意“不客气。”

　　隔着棉服，马嘉祺还是感觉到了她细细的手臂，他摩挲了一下手指。

丁程鑫“灯笼也挂上吧，省的你过几天还要爬楼梯摔着。”

　　陆嘉意扶额，去年贴个对联把对联弄坏整张都是固体胶，挂灯笼的时候爬梯子摔下来的痛她还记忆犹新。

陆嘉意“那是意外……”

　　她低声道。

马嘉祺“摔了？”

　　马嘉祺轻声问。

陆嘉意“就那个时候，姥姥不在，地上有水很滑，梯子没有人扶，就摔了。”

　　马嘉祺想起来那天过来她手紧紧抓着扶手的模样，大概也是摔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