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斜倚在榻上,洁白的衣袖沾染了刺目的血色,合德越是靠近,相柳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你受伤了。竟还有人能伤你?轩辕人?”
“一点小伤而已。”相柳潇洒的挥了挥胳膊,气定神闲。
见此,合德轻阖美眸,眼尾微微上挑,“嘴硬。”
相柳对合德的嘲讽充耳不闻,脱了外衣,舒舒服服躺下,一把拽住了合德的胳膊压往怀中,低吟蛊惑道,“那你来,帮我疗伤。”
屋内烛光一片幽暗,薄衫罗裙尽数褪去,低沉的喘息自榻上传来,带着几丝燥热。几息后,丹田发热,一股细流在体内游弋,相柳伤势明显好转。
“汴水……” 相柳极尽温柔的在合德耳边低喃,余光中,白发青丝交缠连结。相柳剪下缠连的发丝,编织成绳套在手腕。
一缕青丝寄情丝,丝丝银线缠成绳。
合德看着相柳的动作,颇为不可思议,心久违的砰砰乱跳。
相柳眸光微闪,“你不在我身旁时,就让它陪着我。”
叶十七绕过了回廊,轻车熟路来到合德房门前,敲了敲门。叩叩叩——
“小水~”叶十七温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合德闻声推了推相柳,相柳迅速施法披好衣衫,拦腰抱起合德,几个飞身来到湖心。湖水漾起波澜,合德懒懒靠在相柳胸膛,咯咯的笑。
相柳凝着合德极尽魅惑的神态, “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做得更过分。”
“九头怪,受伤了还这么兴奋。”
叩叩叩——
“睡了?”叶十七疑惑喃喃着推开木门,空无一人,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甜香味。叶十七收敛了笑容,面色阴沉下来。
塌上凌乱,还留有几根相柳的发丝,叶十七憋着火,伸手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换上干净的床单。
这一夜,叶十七在院子里枯坐到天亮。待鸡鸣声响起,若无其事般在厨房忙活起来。
另一边,玟小六的一夜也起起伏伏。 夜黑风高,正是做'贼'好时候。小六偷偷跑到轩的酒窖里边偷酒酒喝,不巧却听到了轩欲图除掉相柳的秘密,惊得屏息静气捂嘴。
小六还是被轩给发现了,误以为轩要杀自己灭口,脑筋一转,连声夸轩是一个好兄长,玱玹却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哥哥。经此一事,轩怀疑玟小六隐藏着更大的身份,表里不一。
兄妹相见不相识。
……
“公子,有消息了!”
轩的侍从老桑依照吩咐,让手下调查合德,等了几日,才有消息传回。
轩接过竹简,看完心生困惑,屈指敲了敲桌面。
“南诏?她是苗疆人。南诏久来神秘,深不可测,却从未插手天下事。”
“几日了,除了查到这个,再无其他?”
老桑一脸凝重,点头,”什么都查不到,也是玄乎。”
诸多疑问环绕在轩的心头,却琢磨不透答案,“派人去南诏,再探。”
串子与万花楼的娼妓桑甜儿看对眼了,死心塌地,非卿不娶。事已至此,只能凑钱替桑甜儿赎身,串子得偿所愿,与桑甜儿的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那日,老木带着大家左拐右弯,一路小跑,在巷子深处撞破串子与桑甜儿卿卿我我,黏黏腻腻,难舍难分。
眼见两人愈发激烈,老木一脸失望,想冲出去制止,可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么尴尬的事,对小六说:“你看着办吧!”交代完,一个人气冲冲地走了。
娼妓呻吟声越来越大,小六顾不了太多,红着脸直接冲了过去,扯着串子的耳朵就骂:“串子!你胆子大了啊,都学会嫖妓了?钱哪儿来的?”
十七脸上一层红晕,贴着墙壁,低头看着鞋尖。
合德姿态妖娆攀附十七身上,手附在十七后腰来回摩挲,“你想要吗?”
十七缓缓抬头,眼眸含情似水,“我想要,你就给吗?”
合德笑语盈盈,指尖点了唇。十七只觉得心间开出了花,身躯微微发颤,俯身吻上妄想已久的朱唇,轻柔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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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妍点赞打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