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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门英雄宴(已精修)

少年歌行:请叫我女皇陛下

“我同意了。”

天漏破晓之时,她收回视线道。

须黎丝毫不意外地掏了掏耳朵,“现在我们总能走了吧?”

“合作愉快。”竹笑了笑,左手向前一摊,神情极为真挚:“也不知殿下能否与往昔般能够逢凶化吉,万事如意呢?”

须尽欢往前走,听此番言论只是手往后挥挥,似是毫不在意自身安危般:“那就借你吉言。”

“暗河大家长和两姓家主,唐门三长老,再加上您的弟弟夏侯杰,如此庞大的阵容,怕是剑仙都有去无回。”竹点到为止,未尽之言也只留须尽欢猜猜是什么深意了:“殿下,保重。”

“但愿吧。”

须尽欢领着须黎出了这茶肆。

她们二人并肩走在一起,须尽欢没跟她废话,直奔了主题:“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须黎叹了口气道:“很难说。”见须尽欢脸上难得肃穆,她言简意赅道:“李寒衣差点死了,幸亏道剑仙下山将她救下来了。”

须尽欢挑着眉,示意她接着说。

“李寒衣命大活了下来,以为道剑仙死了跑去雷门报仇去了。”一想到那个道剑仙,须黎不由感叹:“那个道剑仙对李寒衣可算是情真意切,为了救她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不愧是青城山出来的人,倒算至情至性,不负青城山的圣明。”

“听你这么说,他还活着。”见须黎点了点头,须尽欢也不意外,毕竟是从师鱼丛雀的人,倒也不会连这种人都不可能从鬼门关拉回来,否则就是砸了她师尊“鬼医”的牌坊。

想了一会儿,须尽欢便上了马,看着在马下半天不打算上马的须黎眉头一皱:“四年不见,马还是不会骑?”

顷刻间,须黎面色赤红,显然被她说中。

须尽欢轻嗤一声,随即将她拉上马,“师尊想必与那些人大战也是受了不少伤吧?要是独身一人去雷门赴宴无疑是送命。”

“没错。”须黎暂且收住内心的羞赧接着她抛出的话:“儒剑仙放心不下也跟着去了。”

她拉上缰绳,凌厉的眉眼往上一挑,随后,口中不咸不淡问:“何时出发的?”

“三日前。”

话音刚落,须尽欢扬鞭策马,只听利落的声音响彻林间“驾——”

马儿撒欢的跑,一路颠的须黎上上下下。

没过多久,整张秀白的脸又白上了几分。心知坐在身后的须黎第一次骑马也承受不住须尽欢这架势,很快须尽欢停留在林间的溪边暂且歇息。

须黎被须尽欢搀扶下马,已是到了眼冒金星地步,脚下更是踩着祥云,飘忽飘忽的,只要须黎她乐意,两眼一闭,羽化成仙不是梦。

被累及的须黎很快坐在溪石上,像是找到了了主心骨,她眼花的双眼立刻得到了清明,这下脑子思路也开拓不少:“照咱们这赶路的架势,说不准十日之内便能赶上雷门宴见到夏侯杰,你说你见到他还能冷静下来吗?”

“这有何难?”她嘴里叼着狗尾巴草,靠在溪边的树下,神情恹恹,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

须黎这时很正经,没打算和须尽欢嘻嘻哈哈:“别和我糊弄了,你要是发起疯来,可没人能够拦住你。”

“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见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须黎心里突生疑窦,总觉得事态慢慢往不妙发展,但看着那神情自若,依然叼着狗尾巴草的女人不由从紧张陷入了安宁,罢了暂且信她这一次。

万事有她兜底,须尽欢死不了。

整顿休息没过多久,她们二人又开始踏上去往雷门宴的路。

十日过后的是夜,她们来到了雷门。

只不过比须黎预算还要晚些,原是晌午便能到的,中途是因着须尽欢有事耽搁了,先行一步让她在客栈内等着她回来。

想着今晚才是雷门宴,想来一件事也不会耽搁太久,却没想到须黎硬是等到了深夜也没见她来。

她想着是不是完事之后须尽欢便直接去了雷门赴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便独身前往雷门赴宴。

不过,事态没和她料想的一样。

雷门英雄宴上。

“雷门第十九代门主雷千虎,今日为护雷家堡战死,门主之位传于师兄雷轰,待驱敌之后,入雷门祠堂,行三响六震之礼后,任第二十代门主。”

雷家门主雷千虎临死前交代雷门总管雷天痕的遗言,战死在雷门前。而雷门前站的那群英雄豪杰却都没有须尽欢的人影。

正打算退走再想如何。却不知因何暴露了行踪,竟叫那夏侯杰这孙子劈掌而来直击她的面门。

须黎心下一阵心惊。但好在这四年,她也没有一股脑将时间花费在医术的门道上,她也是在轻功上琢磨了不少门道。当下,她便很快躲开夏侯杰的袭击,身法迭丽的在空中几个起落后,稳稳落在雷门英豪中。

面对这素昧相识,也不知是敌是友的女人,雷门已是陷入四面楚歌的地步,若是再树敌手恐怕也承受不起,也因此雷云鹤当起了中间人询问:“不知姑娘因何来此?”

夏侯杰在唐门三长老身边站定,随后应承了他的话:“她?她当然也是来送死的,还能是什么?”

须黎瞥向四年从未见的四哥,心下一阵发怵。见着他同往日风光,想必在暗河的地位也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地步,这下须尽欢是有场硬仗要打了。

雷轰见又是那个狂傲的疯子,因着雷千虎战死,心下又是一怒,不禁口直过快:“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这本是我雷门和唐门的恩怨你们也要插手吗?”

“私人恩怨?”他勾唇一笑:“既然唐门三长老请暗河的人来帮他一臂之力,就没有什么私人恩怨的说法。”

“是吗?”空中忽然多出了一女人的声音,但不见其踪影。

雷门中的英豪多数没听过这声音,这下心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在场唯有两人似是听出了这声音是谁,是雷云鹤与须黎。

须黎倒是没什么变化,她来此处本是来找人的,现在她自己来了,她也就不再劳神劳力的去寻她了。

“须尽欢?”雷云鹤面色一凝,一时竟想不通她为何来此。

夏侯杰也是认出了这声音,立马亢奋道:“我的好姐姐,我们终于见面了。为何迟迟不现身,是不想与皇弟叙叙旧情吗?”

“我与你之间并不论旧情,只论生死。”须尽欢脚踩今夜糜烂的月光,稳稳的落在雷门前,她面色沉冷,手执长剑,眼中似是含射崖下朔雪的孤冷。就连看向夏侯杰,神情也无过多的波动。

她仅仅提剑走上前几步,牢牢定在那,就似那从天而降的神邸护佑着天下的黎民。

这幅神态让他不禁梦回四年前的东莞兵变,她也是牢牢的站在城楼之上,也是如此的意气风发,可到最后呢?还不是照样被他攻破城楼,折尽她的傲骨。

“还记得四年前吗?”他嘻嘻一笑,那副神态似是叙旧“如若我没有记错,那时候的晏途还活着吧?”

“你说是不是啊,皇姐?”

天下分为四国,唯有南诏和北离平分秋色。

而眼前的年轻女子,竟然是南诏女帝。

崇嘉女帝——夏侯淳。

这是在场所有的人不可预料的事情。

“说起晏途,可惜啊可惜啊……”夏侯杰笑得极为阴桀,“你知道吗他到死都还在惦记着你。”

须尽欢身体一僵,神情开始不正常起来。

须黎见须尽欢神情不对,连忙扼制夏侯杰接下来的话:“你疯了吗?你还拿这件事激怒她!”

“是啊,我疯了!”夏侯杰面露阴桀“我早在夏侯淳第一次回燕京的时候就疯了!夏侯淳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回来就要夺走父皇的宠爱?凭什么你就能高高在上,让我仰指你的鼻息活着?”

“疯了!疯了!”须黎看着夏侯杰又看向须尽欢,两个疯子!她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是看两个疯子大战吗?

“怎么回事?”雷云鹤与须黎站的近,小声问。

“听过关于南诏皇室的传闻吗?”须黎神情凝重,似是不是玩笑。雷云鹤见她这翻说辞,顺着她的话想,他的确听过南诏皇室的传闻,只不过太过荒唐,也不知是否是真。

雷轰也是想到了这里,神色很是难看,须黎也不废话,冷哼道:“你们没有想错,是真的。”

唐门三长老听到她这番话,也是知道这传闻,他笑得极为乖张:“没想到堂堂南诏女帝还真是从畜生笼里出来的。”

苏昌河看了眼夏侯杰,夏侯杰也没否认,倒是痛快承认:“是啊,堂堂南诏的帝王,怎么能是沾染上了肮脏畜生的血脉呢?”

场内一片死寂,唯有夏侯杰在那叫嚣。

苏昌河看着站在雷门前的须尽欢,感觉不太对,等看到她拔出风霄剑,双目赤红的抬起头,直接冲向夏侯杰的那一刻,他终于想起来了!

夏侯淳与兽为伍五年,兽性已是刻入骨子,时不时兽性大发,杀人嗜血。甚至她兽性大发时差点屠了整个村子!他一阵心惊,忙将夏侯杰踢向另一边,令他逃出须尽欢的第一杀。

夏侯杰在地上翻滚,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下一刻须尽欢便拔剑而来,唐门三长老见事不对,也想自己时日无多 他用最后一己之力使出万树飞花,却没成想刚刚还将后背袒露在三长老前的须尽欢,竟以迅疾的身法闪现在三长老跟前,并且一剑封喉!

堂堂大能,转瞬死的悄无声息。

苏昌河冷眼看着他满怀震惊的死去。随即看向须尽欢,只见她抖开剑上鲜红的血,冷冷凝视着他:“还护着他吗?”

须尽欢的双眼赤色,像极了杀人不眨眼的修罗。更别提她现在剑指苏昌河,那副疯魔的神情让须黎看了都要恨不得当场自杀!

深知她疯后的场面的须黎吓得面色更是一白。她知道,唐门三长老算是死在须尽欢手下最安详的一个了,遥想当年死在她手下的净是开肠破肚,便是颅内脑花喷溅,死相极为凄惨!

天边的弦月陷入乌沉的云团背后。

风冷冷地呼号,一切是那么的阴冷。她站在苏昌河前,没有过多犹豫,直接提剑开始杀了过来。

霎时他的身影如电光闪现,抬掌作势向前狠劈。

夏侯杰看着他们二人厮杀,笑得越发猖狂:“夏侯淳还记得晏途吗?他死的时候拽着那身红袍死也不肯脱下,当时为了他能赤条条的吊在城楼上我们可是花了不少力气才将他脱下来呢?”

他的话犹如阴狠的毒蛇,寒凉彻骨。

“啊——”

“我要你的命!”

她每出一剑冲着他的命脉而去,招招置他于死地。无论苏昌河如何还击,也没让她停滞半分,像是失去了痛觉,双眼像是杀红了眼,完全将苏昌河当成了仇人一样,不要命的往前杀。

“夏侯杰,我要你的命!”

“我要你给晏途陪葬,我要你给他陪葬!啊——”

须尽欢疯了,迎着苏昌河的掌风又祭出了一剑。

她这一剑带着强大的剑意。

剑身开始鸣动,颤发着风声鹤唳。

“这是什么剑法?”雷云鹤失声地看着眼前壮阔的景象问道。

“这是她领悟的更深一层的剑意。”

雷轰感慨道:“果真是少年英才,这出得一剑堪比她成名之时的风涛动地海山秋,或者说……”

“这个时候不应该阻止夏侯淳继续发疯吗?”须黎急的团团转,“你们知不知道!她疯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得死!”

雷轰像是没有听到,接着赞赏,“这一剑颇有剑仙的风范,那种孤独、惆怅之感的境界是任何一剑都无法比拟的。所以,我觉得它的威力绝对不会逊色于她成名的一剑。”

听见此话的须黎一愣。

妈的,在场的人一个都不正常!

与之同时,黑云沉沉的景色霎时被翻涌,躲藏在黑云身后的月亮也露出了面。风声阵阵,浩浩荡荡的吹来,似是万物皆为她所控。

苏昌河心惊,又是一掌袭来。

可还没近她半步,就被风墙阻隔,弹出半丈之远。苏昌河站定之后,飞身又一剑劈过去,很快又一次被弹出。

正当苏昌河一遍遍地上前劈砍时,后到的谢七刀也跟着上前。

“你这是胜之不武!”后脚跟来的雷无桀怒斥道。

谢七刀又一次提刀而上:“关你屁事。”

雷无桀提着听雨剑上去帮忙,却被夏侯杰阻拦:“小兄弟,上去干什么?你的对手是我。”

雷无桀与夏侯杰打得风生水起。萧瑟也缓缓来了,他看着天幕上的须尽欢总觉得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而且朝着不可预料发展。

他皱着眉,随即摇头否认,驱逐了这不祥的预感。

苏昌河与谢七刀联手欺身向她袭来,一招又接着一招得打破风墙。须尽欢眉目一凝,快速以剑身格挡,挡住了苏昌河的攻势却挡不住谢七刀的黑,他一下子向她后背劈了过去,可须尽欢连眉头不皱一下,反身一剑将他肩胛骨捅了个对穿,痛得谢七刀呲牙咧嘴。

苏昌河知道他遇上棘手的了。

他护着谢七刀,以防须尽欢将他一击必杀。

她点剑时而骤如闪电,与苏昌河打得不分上下,剑光闪闪,穿梭在二人来回打斗的身影间。

谢七刀呸出一口血,骂道:“他妈的,这崽子没痛觉吗?杀得跟疯子一样不要命!”他封住肩胛骨边的穴位,防止流血过多,随即又提刀而上,又开始与须尽欢来车轮战。

须尽欢打得越发猛起来,她的剑花耍得愈加密集,登时银光乍起,剑意从剑身飞快涌现而出,她缓缓将剑置于胸前,内力猛地灌输在剑内。

顷刻之内翻滚出呼啸的海浪。

它与之前的剑意不同。

之前的剑意是怆然的悲凉,似是悲情的秋风。而此时,是海上的呼号,是伴着海风里的浪涛,威力巨猛,可重创他人。

如此威猛的浪涛铺卷而来。

苏昌河猛受一击,吐出一口血。谢七刀趁势又是一刀祭出,直接断了她翁明的剑意。

随后,他飞跃而来,一刀插她的胸口上。

须尽欢邪笑了起来,左手捂着刀刃上,在谢七刀震惊的目光中,一下将刀震碎。那一瞬,须尽欢又是一剑,顿时谢七刀人头落地,鲜血直接猛地喷洒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还居高临下地踩过谢七刀的尸体,剑指向苏昌河:“该你了。”

苏昌河捂着胸口,与之后赶上来的苏暮雨对上了,苏暮雨点了点头,随即苏昌河又开始与须尽欢纠缠了起来。

苏暮雨持伞而来,一下劈开雷无桀与夏侯杰的撕打。

“你干什么?”夏侯杰怒斥道。

“当然是来解决麻烦。”苏暮雨以迅雷之势猛烈地贯穿了他的脊梁,夏侯杰睁大了双眼似是没有预料到此次的突变。

“你……”

雷无桀一愣,没想到他们当中竟然起内讧了。

萧瑟神情凝重似是料到了什么,拦住雷无桀让苏暮雨将夏侯杰带走了。

这时,苏昌河与须尽欢打得难舍难分。

无论苏昌河怎么攻击须尽欢,她就像怪物一样,被打出血了反而更加激奋,下手的力道更加卖力。

正当苏昌河拿她毫无办法时,苏暮雨带着夏侯杰来了。他提着夏侯杰,一伞将须尽欢与苏昌河震开,随即一把将夏侯杰推了过去。

“撤!”苏昌河叫上苏暮雨将谢七刀的尸体带走,连忙带着人撤退了。

“这就结束了?”雷无桀对于这突发状况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才刚刚开始。”须黎一脸悲凉地看着须尽欢,祈祷老天能不能良心发现,能让须尽欢清醒过来。

萧瑟神情复杂起来。

只见那月光下,少女洁净的脸沾满了鲜血,双眼冒着赤红色光,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只要她轻轻一挥,夏侯杰转瞬就能一剑封喉。

夏侯杰在她剑下猛烈的挣扎。

他的唇开始起皮,双眼布满血丝,他疯魔得不像话,甚至还敢激怒须尽欢:“夏侯淳,你的晏途要是知道你为了他大开杀戒,他会不会后悔拿自己的命换你的命呢?”

须尽欢双眼一滞,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栗,她的双手剑都拿不稳,“啊——”一阵爆唳的声音从她喉中吼出:“别说了!啊——别说了——”

夏侯杰还在继续说:“他会恨你!恨你为什么没有遵守诺言大开杀戒,这样的你,是个嗜血成性,毫无人性的怪物,一点都不值得晏途拿命换你!”

“啊——别说了!”

须尽欢发疯了的捂着头猛嗑在地上,企图让疼痛刺激她,让她逃离这可怕的魔音!

“你真可悲,夏侯……”

没等他的话说完,他的腹部被贯穿,他回头看了过去,是那北离的皇子,萧楚河。他睁着眼,死不瞑目,随即他的身体缓缓倒了下去。

死前他看着萧楚河将无极棍从他腹部拔出,朝须尽欢奔去。

呵,又是为了夏侯淳这个畜生。

“啊啊啊啊——”须尽欢陷入了疯魔的状态。

“萧楚河别过去!”须黎飞身而去,也没阻止悲剧的发生。

须尽欢拔剑而来,一剑穿入他的腹部中。等她看清人影,发现是萧瑟,赤红的双目凝滞一瞬。

“这样你开心了吗?”他吐出一口血,手中的无极棍脱离在地,在地上滚了起来。

这时须黎赶了过来,立刻朝萧瑟奔去,连忙喂止血丹。

“为什么?”她盯着萧瑟虚弱的脸问。

萧瑟盯着她的双眼,专注至极:“没有为什么,我只做遵从本心的事,想做便就做了。”

他那专注的双眼似是灼伤了她。她开始慌张,捡起风霄剑逃走了。

“须尽欢!”萧瑟见她逃走,一时气急攻心,晕了过去。须黎一急,连忙喊人叫他们帮忙。自己则去追须尽欢。

逃走的须尽欢一路跌跌撞撞。

她跑去了荒郊野岭,发了疯的对着树一阵乱劈。

明月孤冷的高悬,照射在犹如地狱的荒郊里。群鸟纷飞逃难,荒草枯叶在空中凌乱漂泊,一个血红的身影不断地劈砍,似是不要命了。

动静大概闹的大,吸引了其他人前来。

“你不要命了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须尽欢耳中。要换做以前她大概会停手,可这次她失去了神志,脑中思绪凌乱的纷飞。

记忆大概只停留在自己一剑捅在萧瑟的腹中。

“看来是真疯了!”他倒吸口凉气,似乎是为了让她停住受了点伤。

“真是难为和尚我了。”

他迎难而上,他知道再让须尽欢不节制放出内力她是会死的。无心叹了口气,踏空而来,一个翻身点在了须尽欢的额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想必是如此了。”

随即,林中黄光乍现,只见一和尚将须尽欢打横抱起,逆光出了林间“没想到我们再相见之时,竟是如此无奈时刻,阿弥陀佛。”

叹息完后,他带着须尽欢只身前往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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