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愿:“诶夏夏,怎么还不走呢?”
陈愿看到盛夏后,路边缓缓停下车,按了按喇叭。驾驶座的人按下车窗,朝外面问,她也还是二十多岁的青年教师,但在周末或暑假经常回去兼职,几年下来,靠着自己兼职加学校的工资,还有大学时候兼职的一些存款,买了辆不错的小轿车。
说起这来,盛夏还是挺佩服她的。
盛夏“陈老师啊,我等人。”
.“雨下这么大,早点回家哈,我先走了。”
盛夏“嗯嗯,老师再见。”
陈愿和自己班同学相处的都挺不错的,对于盛夏这样的小姑娘更别提多喜欢了,跟她交流的时候,盛夏总觉得像知心的姐姐一样。盛夏好几次因为成绩不理想的苦恼都被她治愈了。
看着陈愿的车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张泽禹!快点儿!”
盛夏眼皮跳了一下,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发现是陆谈宴现在校门口,他催促着还在学校里的人。
抬头望了一会儿,刚低头,陆谈宴和张泽禹就并肩走了出来。
陆谈宴“哟,盛夏,怎么还没走。”
陆谈宴“你平常不是放学可准时了吗,我之前还觉得你跟个机器人一样。”
当时陆谈宴闲得无聊,每天抓着表记录盛夏出校门的时间,结果这人天天准时出校门,最大误差还是因为交作业,晚了一分钟。
盛夏“我刚遇见了陈老师,说了几句话,就耽搁了。”
张泽禹“你家住哪儿,如果顺路的话,我们三个一起走吧。”
陆谈宴“她跟我住一个小区,走啊。”
没等盛夏回答,陆谈宴就抢先道,搂着张泽禹的肩膀,蹦着往前走了。
盛夏“陆谈宴能不能不要疯疯癫癫的。”
盛夏听到张泽禹嗷嗷叫着,朝陆谈宴翻了个白眼。
但她也不觉得自己能提醒到他什么,毕竟连老师都说他课余时间太疯了,全班都在提醒他,却毫无效果。
陆谈宴听见盛夏又在骂他,松开了张泽禹,转身想怼回去,不料又被脚下没注意到小石头教育了一顿。
张泽禹“哎,你慢点。”
好在张泽禹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张泽禹“算了,想安慰你,但又觉得你确实活该。”
#陆谈宴“嘶张泽禹,我们很熟吗?”
张泽禹“昂,我们不熟,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凌晨两点拼命给我发信息。”
张泽禹“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儿了,结果一看,‘点击此处,助力好友’。”
陆谈宴不满的“嘁”了一声,拨开张泽禹扶着他的手,往前走去。
盛夏在后面目睹一切,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叹了口气。
现在的男生,这么幼稚?
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怀着一颗,建设美丽中国的炙热的心吗!怎么能这样嬉闹!
但是眼看陆谈宴越走越远,张泽禹还没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盛夏“你,不去看看他?”
张泽禹小幅度摇了摇头。
张泽禹“不用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天这样。”
盛夏“嗯。”
张泽禹“哦对了,盛夏,好久不见。”
张泽禹“有个东西要给你。”
盛夏听到这两句话时,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在顷刻间,漫不经心地加速跳动,她僵着身子,努力放松地抬头看着张泽禹。
盛夏“嗯?什么啊。”
盛夏努力平复着心情,话语间却止不住有些颤动。
张泽禹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个钥匙扣,一只睡着的小狗,钥匙扣被盛夏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做工不是很细,但也不像九块九买来的劣质产品。
张泽禹“答应你的,我自己做的木雕。”
答应我的?盛夏回想了一下,好像之前自己生日前,确实向他“索要”过生日礼物,但遗憾的是还没等到生日那天,盛夏就回浙江了。
——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