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丁程鑫在榻榻米上接吻,拥抱,做一切恋人之间做的事情。我们要在今晚爱得轰轰烈烈,爱得世界末日,爱得难舍难分。
迷迷糊糊中我看了一眼没有关好的门,看到了刘耀文端了一杯牛奶在晦暗的灯光下凝视着我们。他的影子在角落里混混沌沌的。只留了一半给我。
我把他亲手拉进了爱情的海洋,他正在沙滩上欢呼,他正在沙滩上凝视。可我又亲手掀起了一个巨浪,把他淹死了在海里。他窒息,他挣扎,他苦苦哀求。可我无动于衷。
对不起,阿文。
___
我在榻榻米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下雨,是那样的大,淅淅沥沥的。那样的冷。
我浑身冷的发抖,伸手抱住了旁边的丁程鑫。可还是不够。
我被丁程鑫抱了起来,他着急的在喊人。说我发烧了。
我的脑子涨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只知道我好想一个人,我迷迷糊糊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严浩翔离我离得远,没听清我在说什么。我听见他在问丁程鑫我说了什么。
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儿说。
她在喊嘉祺。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楼下的诊所里,挂着吊瓶,马嘉祺在旁边握住我的手。帮我看着输液管。
他发现我醒了,把我扶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问他,
我“嘉祺,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郑州了吗。”
马嘉祺把枕头摞起来垫在我的身后,然后掖了掖我的被子。
马嘉祺“听丁儿说你发烧了,连夜赶回来的。”
他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他眼底的乌青和眼眶里的红血丝。
这时候张真源端着一碗粥进来了。他看看我又看看马嘉祺说,
张真源“马哥昨天晚上三点接到丁儿的电话,就马上买了最近的航班,六点半到这儿,又把我们都赶出来,自己一个人守你守到现在。”
我看了一眼手机,十点了已经。
马嘉祺接过张真源手里的粥,说让他去休息。
张真源叹了一口气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马嘉祺两个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嘉祺,你一大早过来怎么不先去休息一会儿啊,反正不是有丁儿他们看着我嘛。”
马嘉祺低头吹着手里的粥,语气淡淡的说,
马嘉祺“别人守着,我不放心。”
他说完舀了一勺粥,递到我的嘴边。
马嘉祺“喝吧,不烫了。”
我乖乖巧巧的张开嘴,把粥咽了下去。
头发有点掉了下去,我伸出手把它拨到耳后。却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外套。
这明显不是我的衣服。
我“谁的啊这是。”
我问马嘉祺。
马嘉祺“严浩翔的,要死要活的非要给你穿上,说谁给你脱了他跟谁急。”
我笑眯眯地把外套给脱了,
我“那我呢,他也要跟我急吗。”
马嘉祺笑着摇摇头,
马嘉祺“你呀,非得要把人气死。”
我露出光溜溜的胳膊,对马嘉祺努努嘴。他见状,就把衬衣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马嘉祺“就会撒娇。”
我摇摇头说,
我“不会撒娇,不会撒娇,就只是会对阿祺撒娇而已。”
输液管里冰凉的液体已经输完了,马嘉祺把护士喊了来。
护士说这是最后一瓶,可以拔针了。
我听到拔针这两个字,不禁瑟缩了一下。我向来怕疼,娇气的不得了。哪怕是拔个针也要皱皱眉头,掉两滴泪。
马嘉祺看到我这样,赶紧握住我的手,并捂上了我的眼睛。
马嘉祺“没事没事啊,就拔个针,一下就好了。”
骗人,是疼的。
护士可能是新来的,拔针拔的不熟练。没有按好我的胶布,让血流了几滴出来。鲜红的血落在惨白的手背上,好看的吓人。马嘉祺看到了,连忙来帮我按住。
他挑挑眉看了护士一眼,小护士被他吓得连忙拿东西走了。
马嘉祺“你怎么这么娇气啊,听丁儿说你要扎针的时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亏严浩翔一直抱着你才没吓得昏过去。”
他说着说着,就突然不讲了。
马嘉祺“你说,我为什么昨天晚上就非得回家啊,要是那时候抱着你的人是我该多好。”
他认真的看着我,我却有点不敢看他。
感谢上帝,马嘉祺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公司给他打来的,说让他回去一趟,有事找他。
马嘉祺摸摸我的额头说,
马嘉祺“烧已经退了,但是医生刚才说还得观察一会儿,你乖乖在这儿等我,我从公司回来咱们就回家哦。”
我乖乖巧巧的说好。
马嘉祺走了,房间里突然就剩下我一个人。
门突然被打开,是宋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