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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随着沉重的大门关上,殿内太子望向太子妃,有些颓然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是殿下你想怎么样。”太子妃语气硬邦邦的,“殿下,你为了骆济通两次三番给我没脸,却问我想怎么样不觉可笑吗”

太子愣了愣,随即叹道“是因为你总欺负她”

太子妃面上露出一丝冰凉的自嘲之色,“不是我欺负她,是她会哭,会柔弱。引得殿下怜惜。”

“储妃,你……”太子似乎被太子妃戳中心窝,他急的面红耳赤,磕巴的道

太子妃哈哈大笑,来到太子面前,“文子昆,你看看你自己,优柔寡断,耳根子软。我以前是真心喜欢你,所以把你当手心里的宝。如今……”她打量着太子,冷笑道“如今再看,我真是蠢。你连老二都不如。他对阿衡也许没多少真爱,但他告诉所有人那是他的真爱,给足了阿衡面子。再看老三,有能力,对三皇子妃那也不用说。老四和老五更是爱妻如命。你呢,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值得别人喜欢。”

太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妃,惊的说不出话来。

太子妃笑容更冷,“文子昆你要真对曲泠君一心一意当时就不会娶我,不要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什么旧约和我上头。”她冷哼一声,将这些年的痛苦通通倾泻而出,“平阳曲氏可是大家族。说句不好听的,她曲泠君是和老三差了岁数,不然也轮不到你。你心里也明白,自己要本事没本事,曲泠君什么都好,你配不上她。所以宫里人都说我配不上你,你心里其实很高兴吧,这样你就不是最差的那个了”

“你胡说”太子脸色发青,眼里闪着一股狠戾的光。

太子妃毫不在意的道“胡说,先称称自己多重吧”

太子觉得自己好像被太子妃剖开了一样,毫无遮掩的裸露在她面前。他脖颈青筋毕露,呼呼喘着粗气,扬起手就要打。

太子妃厉声道“你打”她戳了一下太子,“你敢吗,你怕,怕父皇,怕大母,怕母后。文子昆你就是这样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什么也做不成。我承认我害了曲泠君,但我敢做敢认。你呢,哪怕万千怨恨也不敢说更不敢做,只会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

她说着这样冷漠的话,神情更是狠辣决绝,她和太子到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和睦的可能,她看透了太子的虚伪怯懦。明明喜欢曲泠君却又顾忌对方优秀,所以借旧约舍了曲泠君,娶她。给外人塑造一个孝顺懂事的形象,但实际上是想娶一个不如他的新妇,在她身上找到优越感。这些年别人对她的耻笑不喜,难道太子一点都不知道吗。太子知道,他都知道。可只有别人越说她坏说她蠢,才能凸现太子的善良和包容,所以他养大自己的胃口,放任自己和其他人争夺权势。这样他就可以坐山观虎斗,最后还落个好名声。

太子终于是忍不住了,什么君子不君子的,打人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他巴掌落下只是太子妃躲得快,没挨到脸上,但身上挨了一下。

“哼,恼羞成怒了”太子妃顾不上疼,出言嘲讽,“殿下自诩君子,却还是忍不住打人。证明我说的没错,你文子昆,虚伪至极。”

太子的脸色阴沉得像深深的海水,没有一丝光亮,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储妃,你失了分寸”

“失了分寸的人,是殿下。明知骆济通构陷我,引得我们夫妻不睦。但殿下依旧宠爱她,原因无他”太子妃眼神坚定,沉声道“因为她像皇后,柔弱无依。”

太子勃然大怒,指着太子妃道“给孤住嘴。”

太子妃毫不惧怕,冷笑了一声,道:“妾以前弱小可怜,也像皇后。但后来母后教导,大母训斥,妾就……”

话说一半,就听“砰”的一声,茶盏擦着太子妃的脸颊而过,脸上落下一道红痕。太子的眼神愈发狠戾露骨,他上前一步,大手掐住她的肩骨,力道之大似乎能把她生生捏碎。“孤让你闭嘴”

“现在妾像母妃了。”太子妃像是发泄一样大声吼叫出来。

太子被太子妃所言震慑住,他讶异的发现太子妃居然是最了解他的人。他一直不敢承认的事情被太子妃道出,曲泠君固然好,但她太好了。骆济通固然不好,但她无人怜惜,一如母后当年在宫中的孤立无援。他缓缓松开手,抿着嘴唇,低头不语。母后当年很难,她端庄有礼,贤良无争,却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她为父皇带来十万大军,助父皇得到皇位。却不受父皇和景阩诸臣待见,何等委屈何等无辜。他少时看母后每每夜深人静,暗自垂泪。将所有的悲伤和苦涩都藏在心底,不愿意让人知道。那时起他萌生了保护母后的想法,可母后不愿自己保护,也宽慰自己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神色渐渐平和下来,他幽幽吐出一口气,然后望着太子妃,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太子妃看着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眼睛,心头掠过一阵惊恐,她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是太子,是文帝的嫡长子,哪怕无能,哪怕怯弱。也是在宫中朝堂打滚了几十年的人。如果太子想要杀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气氛一时之间紧张无比,太子妃的后背不由被汗水打湿了。她后退一步,定了好一会,拼命压抑自己颤抖的声音,道“妾想与殿下和平共处”

太子垂下眼险,投出两弯深青色的阴影,静静等待太子妃接下来的话。

“今后我会做一个储妃该做的,请殿下不要让骆济通来我面前晃悠。”太子妃一口气把话说完,便站在那里等太子说话。

“好”太子说完就离开了

太子妃也像泻了气一样,倒在地上。她擦了下额头的冷汗,不管怎么说,太子这关过了,今后她的日子能好过不少。她希望守住荣华富贵锦衣玉食,那就不允许骆济通打自己位置的主意。这就意味着太子对骆济通的宠爱不能超过限度,今天跟太子说清楚了,太子会收敛,骆济通更是如此。

就在太子妃收拾好心情,预备起身时,突然尖叫声如同利刃划破空气,尖锐而刺耳,让人不寒而栗。她急忙起身冲出门外就见不远处廊下,太子抱着昏迷不醒的骆济通,骆济通身下涌出鲜血。她急忙上前,吩咐宫人,“快召医官、坐婆入内。”

原本乱糟糟的宫人听到太子妃的话,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就听太子妃继续吩咐道“把骆美人挪到屋子里,去将此事告知母后。”

宫人应声而去,骆济通也被宫人抬走。太子妃看着满手是血,依旧呆在原地的太子,轻声道“殿下,还是先收拾一下吧”

太子的脸孔飒白,他十分僵硬的点点头。太子妃看着太子离去,才抬脚到骆济通生产的屋子里。

此时骆济通已经苏醒,她只觉痛的喘不上气,身下全是湿的,骨节一节一节地裂开。身旁还有无数的声音让她用力使劲。但她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只能不断哀嚎着。外头太子妃听着声声惨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她召过宫人询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突然就要生了”

宫人带着哭腔,跪地回道“不知道,太子殿下一出门,美人就迎了上去。奴婢并未上前,只见殿下与美人说了几句话,美人就突然跌倒了。”

话说到这,太子妃咽了口口水,说了什么话只有太子和骆济通知道。或许与自己有关,或许是其他原因。

眼见太子妃不说话,宫人突然哭嚎着扯住太子妃的衣摆,“殿下,奴婢真的没有上前,也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殿下饶命。”

宫人举动把太子妃吓了一跳,又闻里头传出疼痛的呼号,太子妃的面孔因为紧张焦灼而微微扭曲,她竭力稳定自己的心神,朝宫人吩咐道“你去长信宫,寻阿然姑姑,我的话我年轻没经历过大事,请姑姑帮忙派个经年的老媪来。”她看宫人还愣着,忙喝道“快去啊”

宫人这才惊醒过来,手忙脚乱的跑出屋。与太子正撞上,宫人匆忙的行礼,还不等太子问出口,就听太子妃道“还不快去。”

宫人拔腿狂奔,太子眉头一锁,“何事如此焦急”

太子妃语气略带焦躁,甚至还有些微不可查的恐惧,道:“妾没经历这等大事,请宫人去寻阿然姑姑帮帮忙。”

太子看着太子妃,目光之中阴晴不定。直到屋内一声高昂的叫声响起,他才道“也好。”

太子妃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鬼知道骆济通早产有没有太子的手笔,皇后那肯定不会护着自己,不如找阿然来,关键时还能替自己说几句话。

长信宫里,卫太后正和阿然说话,宫人进来道:“太后,东宫宫人求见”

卫太后扬一扬眉,阿然问道“何事”

宫人回道“禀太后,骆美人突然生产,储妃说她年纪小未曾经历过这种大事,请太后疼惜,派阿然姑姑帮忙料理。”

“学了不少东西啊”卫太后冷下脸,沉声道“让李媪去务必保皇孙平安。”

宫人答应着退下。

阿然觑着卫太后的脸色,道“太后,骆美人怎么突然就生产了”

卫太后睃了阿然一眼,唇角挑起一丝冷笑,“你是知道的,这事不重要。只怕陛下那里有其他想法。”

阿然忙道“不至于,那可是皇孙”

卫太后轻轻摇了摇头,不在言语。皇孙,那又如何,太子能生,以后还有无数的皇孙,但骆济通的这个孩子若是生出来和她一样,又或者将来听了谁的挑拨,想要再起波澜,还不如从来没出现过。

岑安知已不知自己矗立了多久,崇德殿中的时漏继续一点一滴地流逝,文帝终于动作了,他拿起桌案上的一张纸放在烛火上。他看着纸张化为飞灰,才道“让太医令去务必母子平安。”

文帝在“母子平安”四字上着重了力道,让岑安知心头一凛,忙道“太子妃告知了太后,太后派了李媪去说要皇孙平安。”

文帝目光冰冷,面上却笑了起来,“朕说母子平安”他停了停,“皇后那派人去了吗”

岑安知不敢抬头,只道“回禀陛下,皇后只派了一名宫人去。五公主今日正巧去看皇后了”

文帝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小五长大了”说着取过毛笔饱蘸了墨汁,提笔写了几个字,就在岑安知想要退下的时候。文帝突然出声,“让周女官陪程少商入小越侯府,朕要她好好的活着。”又扔下一张纸来,道“婚期提前。”

岑安知的头低的更厉害了,捡起地上的纸张,应了“是”之一字。

殿内便只余文帝一人,虽说盘根错节,但越氏得利最大,是以阿姮你知情吗?

此刻东宫内,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太子在外头坐立难安,慌得不行。来往宫人端着一盆盆干净的热水进去,血水出来,混合着殿阁内散发的浓郁血腥气,冲的人直犯呕。

太子妃看的也很是心惊,只是现在她不能倒,她看着颤巍巍的太子,心里杂乱无序,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太子心里难道没有恨不得利用他的骆济通即刻死在里头的想法。她手心直冒冷汗,但面上不敢显露分毫。

太子急切的道“这样不行,这样不行”他大手一拍,朝宦者喊道“请太医令”

宦者连忙应下,还没来的及跑出门就听到一声喝止,“且慢”

岑安知带着太医令,缓缓走进屋内,朝太子夫妇行礼道“殿下,陛下特命老奴带太医令前来。”

太子大喜,连叠声道“好,好。”

说着就让太医令进去,太医令恭敬行礼,然后进屋。就见长信宫的李媪在屋内指挥众人,他制止了正在讨论的医官,对他们所开的催产药重新开方,众医官虽然都有些奇怪,但谁也不敢提出意见。唯有李媪看了一眼催产药,又听闻是文帝谴来的太医令所开。顾不上在生的骆济通,就去寻太医令。两人也不用多说,开诚布公就一句话,“太后的意思,要皇孙平安。”

太医令擦了把汗,低语道“陛下的意思母子平安”

李媪愕然,几乎有一瞬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很快她反应过来,踌躇的道“这我做不得主”

“李媪,岑内官还在外头等着呢”太医令急忙道。他心知骆济通身体好,胎也养的好。要是拖的时间长了,他们俩的事都办不成。

李媪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眼珠一转,就扶着头摇摇欲坠,太医令眼疾手快扶住她,朝身后的宫人道“快,李媪累晕过去了”

说着就有宫人上前,将李媪扶到外室休息。

太医令轻咳一声,朝宫人使了个眼色。宫人端着催产药来到骆济通榻边,骆济通虽然痛的意识模糊,但还是在宫人预备给她喂催产药的时候,转过头去,吃力地吐出几字,“我不喝”

下坠般的疼痛让骆济通越来越心慌,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毫无作为的坐婆与医官,还有今日太子的不正常。她用力抓住锦被,强烈的疼痛逼得她喉头发紧,但依旧坚持不肯喝催产药。宫人无奈的看向屏风后的太医令,太医令朝她点点头。宫人这才颤抖着上前,欲扶住骆济通强行把药灌下去。骆济通倏地一惊,手狠命一挥,宫人急忙躲开,但碗中汤药已去了大半。她挣扎着仰起身要去抓住眼前的宫人,但到底是临产的人,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抓的住人。只得牢牢盯住眼前几人,大口喘息着,失声道:“谁敢伤皇孙,不怕太子降罪吗?”

说完骆济通仰头倒在榻上,众人被她吓得够呛。一个个都忘了动作。阵痛一波又一波冲上来,四肢百骸皆是如裂开般的疼痛,骆济通忍不住喊出声来,她死死抓着锦被的指节拧得关节发白,现在她谁也不信,只信靠自己。

现今的情况下,原本李媪是众人的主心骨,如今是太医令。大家都在等下一步的指挥,她们虽是东宫的人,可这宫里能做主的不是太子,而是文帝与卫太后。

太医令此刻也是急得汗珠一颗颗沁出来,他抬袖擦了擦,却似乎怎么也擦不净的样子。最后他狠下心,回头利落吩咐随侍的宦者道:“再熬催产药,记得要煎得浓浓的才好让骆美人入口。”

很快一碗黝黑的催产药端来,他让宫人接下,朝内室的众人,一字一字道“陛下旨意要母,子,平,安。”

声音不高但足以让所有人的听见,大家都不是傻子,这药骆美人是非喝不可,至于是死是活跟他们无关。

这一回轮不到骆济通拒绝,她的四肢被人摁的死死的,然后强行灌下一碗催产药。她眼角落下一滴清泪无声无息隐没于枕间,看来是陛下想她死,只是她不甘心,她费劲心机眼看就要功成了,却不知在何处功亏一篑。罢了,她的孩子能活就好。

“血崩了”

一声惊呼从门内传出,太子整个人呆在原地,如同一座石雕。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内,面色苍白。

此时坐婆满手是血的跑了出来,朝太子道“殿下,骆美人去了”

说完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太子妃太子妃也茫然失措呆坐着,像个泥塑木雕的人。她嘴唇闭得紧紧的,不敢张口,她怕一张口就会叫喊出声。她是恨骆济通,恨的牙根痒痒,但从来没想过,骆济通会死在她眼前。

太子反应过来,低声道,“孩子呢”可惜这一声却无人听见,遂也无人回应。他随即又发出一声怒吼 “孩子呢!”

稳婆被吓得直摇头,道“不知,不知,太医令抱走了。”

太子后退几步,被太子妃一把扶住,她轻声道“殿下宽心,皇孙必然无事”她沉声一喝,“寻太医令来。”

太子妃一声令下宫人们才像醒过神来,着急忙慌的去寻太医令。这时一位小黄门悄咪咪的来到岑安知身边,朝他点点头。岑安知会意,叹了一口气。旋即沉声道“殿下且慢”他来到太子身边,帮着太子妃将太子扶回座位,语气和缓道“殿下,小皇孙在母体憋闷过久,已经去了。”

太子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岑安知深吸口气,慢慢道:“殿下宽心,会再有孩子的。”

他看向太子妃,语气中带着几分郑重,“这里还需太子妃主持大局。”

太子妃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置信,骆济通就这样死了,而且还母子俱亡,她张口欲言。忽觉岑安知幽深的眼神中露出狠厉之色,她的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岑安知带来了太医令是文帝的人,李媪是卫太后的人,两拨人同时在场,还让骆济通母子俱亡,证明……。太子妃指尖死死扎入手心,不能在往下想了,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了。于是太子妃慢慢道“岑内官放心”

岑安知看着太子妃,目光之中都是满意之色。他不曾想到太子妃居然还是个有心思的,能看懂这一切。他心中感慨,在宫里有心思比没心思强,毕竟谁也不会跟性命过不去。

“孩子呢,我要看一眼”岑安知万万没想到闹的最狠的是太子,他仍旧坚持要见到孩子,“我要……”

岑安知打断他,“殿下,小皇孙浑身青紫僵硬,我恐殿下见皇孙忧伤过渡,所以已经命人将皇孙葬了”

太子听了,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才低低一句,“不该如此……”

“殿下,刚刚此事我命人已禀告陛下。陛下的意思,骆美人位阶不高,且因其之故令皇孙丧,是以不必大办,请殿下斟酌。”

这些话落在太子耳中,如同惊雷一般劈得他全身麻木。他好歹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多少还是懂几分文帝的想法,如今这话的意思,是让他把嘴巴闭上,不要多言。不然怎么骆济通一死,岑安知就……

太子声音干涩,“怎能……”

“殿下,宽心啊”

岑安知和太子妃好生劝慰太子,总算打消了他的想法。两人也都松了口气,要是太子闹起来,他们俩还真没法子,索性太子还是明白道理的。

太子妃命人把太子扶回去,自己则处理起骆济通的身后事,说是太子妃处理实际上还是岑安知主导,一应物件都由岑安知经手。太子妃也乐的不沾手,只做做表面功夫。只是她亲自往长信宫,将李媪要到东宫帮忙。卫太后虽然打量她良久,但还是同意了。太子妃的底气更足,事情到这跟她就毫无关系了,万事不怕。

骆济通母子俱亡之事如同平静湖面上偶然泛起的一层涟漪,虽有波澜,但很快就消弭。

作者太子妃和太子争吵这段属于我个人观点,不喜勿入。本文太子妃前期是低配版宣皇后,但在经历过很多事情,宣皇后卫太后的教导之后逐渐成长。这个时候她完全脱离原本的属性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妃,因为她不柔弱也不自怨自艾,可以自我排解,懂得如何赢得别人的尊重。按照道理来说,太子妃在是朝一个好的方向发展,但对于太子来说,这样的太子妃不能满足他的心理需求。所以他把这些需求寄托在高配版宣皇后骆济通身上。这也就是他明知道对方有很多心思算计,却依旧包容骆济通的理由,因为骆济通能满足他对保护母亲的心理需要,骆济通也很明白这点,所以行为举止都再往宣皇后的方向靠近。从原著看太子年幼时,宣皇后和文帝应该是呈现一种相敬如宾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在太子眼中就是母亲不得文帝喜欢又被越妃压制的结果。所以他很想保护宣皇后,但他当时太小没有力量,所以他长大以后很自然的把这种保护的想法寄托在身边的人身上。但他身边没有可以保护的人加上他能力不足,他就只能找比较弱小的人保护。例如原著中看太子妃可怜,所以保护太子妃和孙家这种行为。太子不娶曲泠君我个人认为并不完全因为旧约的缘故,主因是太子在太子妃身上寻找到保护别人的感觉,而在曲泠君身上太子寻不到,曲泠君不管是从家世还是性格来说,都是坚韧的女性,归于越妃那一类。她并不能满足太子的心理需求,所以当旧约事件出现,而恰好这个婚约对象柔弱可怜,他的能力足够保护对方,太子就顺势同意迎娶太子妃。

作者程少商在这里转变了身份,被文帝视为监视小越侯越氏的一枚棋子。之前写了五公主查出真相,宫中三巨头都知道这事是骆济通干的,是为了让太子夫妇不睦,从而取代太子妃。但文帝明显想的更多,查的也更多。知道这些事情以后,文帝对小越侯,对越氏就起疑了。左右储君废立,是文帝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因为动摇了他作为皇帝的权威。所以现成的间谍程少商上线,没根基,没本事,很容易被拿捏,死了也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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