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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星汉灿烂:一见知君即断肠

【提示】本文半原著,半私设,本文对程少商,宣皇后不友好。

太子到了长信宫,一进正殿,看见太子妃就不由蹙眉。他以为按照太子妃的胆子至多是说自己受了委屈,不敢把事情全盘托出。不想这回太子妃是打定主意要闹大了。他面上不显,只恭敬朝卫太后行礼道“大母安好”

卫太后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随即问道“太子我听储妃说了事情经过,所以唤你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面容平和,淡淡道“大母容禀,此事确实是储妃的错。”

太子妃闻言,即刻就要反驳,但被五公主一个眼神给压下。这时太子已经继续道“储妃送我的贴身之物到梁家,还命小黄门言语模糊,致使曲娘子受殴,此乃一错。储妃用芙蓉佩构陷曲娘子,害她卷入杀人命案,这是二错。是以……”

五公主的眼神已经压不住太子妃的熊熊怒火,太子话未完,就被太子妃厉声驳斥,“殿下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妾多年前送过东西到梁家害曲泠君挨打是不错,但也就那么一次,后头她挨打关妾什么事。还有什么芙蓉佩,妾送的是莲花佩,而且这事是堂…不是孙胜干的,父皇早有明旨,殿下何必装傻充愣,硬要把事情怪到妾头上。”

太子妃一口气说完,全然不顾太子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五公主也是一副没眼看的模样,唯有卫太后,心里对太子妃这回的机灵有了几分惊喜,从太子妃那一句文帝早有明旨,就能看出太子妃比太子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芙蓉佩还是莲花佩不重要,重要的是文帝对此事早有定论,不容任何人多言。

卫太后饮了一口茶,缓缓道“太子你的意思是什么”

“大母,此事储妃辩驳有错”

眼见太子还纠结在这事上,卫太后眉头一挑,目光冷如冰霜,淡淡地扫了太子一眼,眼神冷漠异常,让他彻骨生寒。

“太子你听懂哀家的意思了吗,哀家问你如何处理。”

这样的自称让太子明白大势所趋,卫太后明显是动怒了,要罚太子妃不可能,说不得自己还要恭恭敬敬的把太子妃请回东宫。他牙齿咬的微微作响,心头不甘。他是真的想给曲泠君一个交代,也希望太子妃得到教训。可卫太后那里,最终太子拱手道“大母,有错就罚,才不失公允。”

他这话不禁引得卫太后笑出声,有错就罚,不失公允。前些年孙家闹出那些个欺压百姓的事情,也不见太子说一句有错就罚。再者当年东宫宴席一人失子,一人险些小产。那时太子面对文帝的问责,尚且硬着头皮给太子妃脱罪。如今事情到了曲泠君身上,他的心尖尖上就要公允处置了。滑天下之大稽,所谓公允,居然依靠的是个人喜恶。

卫太后冷笑一声,冷冰冰抛出句话来,“你想怎么罚”说完就歪在凭几上静静看着太子。

太子怔住了,他没想到卫太后会同意他的话。他旋即反应过来,刚想开口,忽的想起程少商说过的话。于是沉声道“将储妃禁足,东宫事务交给骆美人掌管。”

此言一出,一室俱寂。不仅太子妃没有想到太子会这么说,连卫太后和五公主也是同样。

太子妃怔怔地望着太子,她没有想过自己的丈夫会就这样卸了自己的权,把自己打落谷底。这些年她确实有做的不到的地方,但对太子她也是付出所有。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交际重臣,她为太子尽心竭力,结果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多少年的爱恨痴缠都被这些话无情地碾得粉碎,再无重圆的可能。她低语一声,“文子昆”。那声音极哀怨,似是她所有的爱恨全凝在这三个字上。

太子闻声看去,被太子妃怨恨的眼神骇得不敢对视,他定定心神,温声道“我知道你不甘,但储妃有错就罚,等过些日子,你学好了,我就接你回来”

太子妃又哭又笑,把太子都看蒙了。等太子妃平复下心神,才擦了眼泪,道“大母,儿臣不认,殿下这是想给骆济通揽权。”

“这关济通什么事,储妃不要胡乱攀扯人”

“她都怀孕九个月眼瞅要生了,殿下还要把东宫交给她打理,难道不是为了替她揽权。那殿下怎么不喊张良娣回去掌事。”

“这,这……”

“这什么,这……我看就是……”

“好了”卫太后冷冷的目光扫过他们二人,沉声道“太子,这处置你认为妥当吗,如储妃所言骆济通都要生了,怎么管东宫,储妃又犯了什么大错要禁足削权。太子动动你的脑子。”

太子满头冷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卫太后长叹一声,缓缓道:“好了,就削储妃一半宫例,罚她抄经百遍。”

太子妃急忙道“儿臣认罚”

但太子心有不甘,拱手道“大母,孙儿以为……”

卫太后脸色一沉,喝道“你以为能以为出什么东西。我本想着你做了这么多年太子,孰轻孰重心里有数,不想还是一塌糊涂。”她顿了顿,“以后储妃每日来我这抄经,曲泠君的事情谁也不许再提,回去。”

太子无奈只能应下,起身告退。太子妃却依旧低声哭泣。

卫太后看着太子妃,良久,才出声,“芙蓉佩的事”

一语未落,太子妃已经指天起誓,“大母,儿臣若是做过这事,就日日下田耕种,被人打骂不休。”

在太子妃看来,失去荣华富贵,日日辛勤劳作,比天打雷劈还严重。毕竟谁不喜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尤其是她这种过了苦日子,又过好日子的。

卫太后叹息一声,朝太子妃摆摆手。“回去吧,日后不要再提曲泠君了。”

“但是大母……”太子妃不甘心,太子诬陷她,还想削自己的权,总要付出点什么才是。不想她话没说完,卫太后已经沉声道“储妃,你刚刚的表现极好,不要多惹事。”

太子妃整张面孔都白了,颤巍巍的道“孙儿……孙儿知道了”

卫太后点点头,阿然就领着太子妃下去。五公主塞了个手炉在卫太后手中,便静静的不出声。卫太后等了好一会见五公主不说话,突然笑道“怎么不说话”

五公主有些为难的道“大母,我,我不知该如何说”

据她今日看去太子妃有错,但也没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倒是太子不知从何处听了几句风言风语,不仅对太子妃动手,还不查证清楚,就要把太子妃幽禁实在令人心寒。

卫太后拉过她的手,置于膝上,“小五,本来我不该让你掺和到这些事情里去,但太子也就这样了,老二有老二新妇帮衬,将来保全他们一家没什么问题,你大姊更不用说,审时度势一把好手。只是你还有三个弟弟,他们不过总角之年需要有人帮扶。”她停了停,为五公主整理散乱的发丝,和声道“今日一则让你看看宫中的阴私算计,二则,你要懂得如何识人教人。”

这些话,仿佛一只手,扯开束缚五公主的层层枷锁。她觉得从前那些根本无法理解的东西开始条理鲜明的展现在她眼前。五公主眼中酸涩,几乎要泛出泪来,但又不愿卫太后瞧见,只能伏在卫太后怀里,避开她的视线。其实她也知道卫太后的另一层含义,太子他们已经无法成为自己的依仗,底下三个弟弟还小,只要自己待他们好,将来总要回报一二。日后不管皇帝是谁,有三个王爷站在自己身后,夫家也不敢轻看自己,自己也无需费心劳神去讨好任何人。

卫太后拍着五公主的背,声音温和,“小五,大母要问你了。据你看这事是怎么回事”

五公主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道“我觉得这事是冲着储妃去的”她抬头看向卫太后,压低了声音,试探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大母,我想东宫姬妾都是您和母后挑的,皆是柔顺温良,家世不高的女子。只有一个骆济通,是大皇兄自己纳入。且其人品行不佳,许是她陷害的储妃。”

卫太后笑了笑,道“首先第一点小心查证,切不可先入为主。第二便是从利益方面入手,分析得利者和失利者之间的关系。”

五公主点点头,但还是不解的问道“大母,我们为何不彻查此事。”说着又一拍脑袋,叹道“我真蠢要是彻查此事,储妃那些事情被翻出来,大皇兄就要背上一个管束不严之责,整个东宫就要翻天了。”

“是啊”卫太后温言道:“难就难在这,那人也是料定我们顾及太子,不会查也不会把事情闹大,所以才敢干的。”

五公主起身,曳得鬓上八宝簇珠白玉钗映着阳光闪耀刺目。她哼了一声,道:“那岂不是让坏人得利,大皇兄与储妃之间的关系被她破坏,储妃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大皇兄看着弱弱的,实际上跟母后一样,喜欢谁,就把那人捧到天上去,不喜欢谁,就是死在他跟前他也不管。”

说完五公主才自毁失言,绞着手指,不敢抬头看卫太后。

卫太后长长一叹,怜爱的道:“世人都说无不是之父母,其实也不全对。毕竟父母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就会有偏颇。所以咱们也要理解他们,不要什么事都放心上,怨他们憎他们”

五公主低头想了一会,才道“知道了,大母”

卫太后摸摸她的头,也知道她其实没有想通,只是不愿让自己忧心。她温柔笑道“咱们虽然不能正大光明的查,但大母把这事交给你,你去把事情的调查清楚,好不好”

五公主眼中放光,很认真地说道“大母说真的”

“嗯,去吧”卫太后柔柔浅笑道

五公主起身,朝卫太后行礼道“大母您等着我一定会找到真相。”

说完就高兴的离去了。阿然此时将一盏热茶置于案上,又拿走卫太后手中已经冷了的手炉,“太后用心良苦”

卫太后凝眸一笑,拉着阿然坐下,“你是知道的,小五心情不好,虽然看着和以前一样,实际上并非如此。我想给她找个事情干干,再者这事小五出手,不管查出什么结果,事情都在可控的范围内。”她停了停,无奈叹息,“起初太子与我争辩,我还挺高兴的。但太子他……无用啊,和他那会哭的母后一个德行。”

阿然静了一刻,道“太后,皇后那……”

“哼”卫太后眼神一凛,语气中带上几分冷意,“她最好给我一直病下去”

“可太后,咱们这一走。”阿然声音低低的,带着无尽的愁绪。卫太后一走,宫中能压制文帝和宣皇后的人就没有了,日后文帝要做什么事情,无需任何人顾及。只怕有些事情上受委屈的人就多了

卫太后叹息道“我知道。但要是不走,天长地久的下去,就更没有能掣肘他们的人了。”

金色的阳光从窗格爬入殿内,显得十分柔和,让卫太后和阿然不由享受起这片刻的宁静和温暖。

事情并未像骆济通预料的发展,她当时设想太子与太子妃大打一架,宣皇后对太子妃动怒,太子幽禁太子妃。如今这个状态,太子妃规行矩步,除了管理事务就是去长信宫抄经。太子对太子妃有不喜,但并无其他举措,两人倒有几分相敬如宾的架势。日子一天天过去,骆济通产期将近,太子那里却毫无进展。不仅连一开始答应的册封良娣一事不在提起,还相继几名姬妾有孕,眼看自己和孩子不能成为太子心中的唯一。骆济通想再博一次,太子却不愿她提起曲泠君一事,反将她训斥。幸好当时她反应的快,太子见她可怜,又对她起了几分怜爱。

这日,是个晴好天气,几名姬妾来太子妃处请安。这事要放从前压根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太子妃不说有多贤良,也绝对是个按规矩办事的。具体表现在她安排人轮流给太子侍寝,东宫姬妾陆续有孕。这样的情况下,无子的姬妾就希望能得太子妃提拔,毕竟在宫里有孩子才有希望,什么宠爱都是虚的,只要有孩子再差都差不到哪去,徐容华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前人家日子是不好过,但现在被五皇子接出宫,有面子有里子。只要有个出息孩子,只要和顶头那个打好关系,还愁没好日子吗。所以无子的姬妾爱往太子妃处跑,那些刚怀孕的也爱去,一是怕太子妃捏到错处,二是希望太子妃看在她们勤谨恭上的份多照顾些自己,太子妃的院子一时间倒炙手可热起来。

大家欢欢喜喜坐了一屋子,说些时新衣裳首饰,近来都城趣闻。太子妃捧着茶,觉得好像自己如今才真实的活着。以前她认为宫里人都看不上自己,都不爱和自己说话。现在大家明明都一起亲密的说话,没有什么看不起,也没什么勾心斗角,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这样的日子好像在自己放平心态,不那么在意太子以后开始的,大家愿意和她说话,与她玩笑。原来是她以前把太子看的太重,让自己钻进了牛角尖。

姬妾们本来在说话,但说着说着太子妃不搭茬了,以为又说了什么犯她忌讳的话,一个个顿时噤声,束手束脚起来。太子妃听着耳边没了声音,一时从沉思中惊醒,看着她们,笑道“怎么不说话了,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她语气轻松,大家也都松下一口气。一名姬妾讨好的朝太子妃,道“殿下过些日子王娘子就要成婚了,我们在说殿下要送什么给郡主做大婚贺礼。”

太子妃放下茶盏,一拍脑袋,含笑道“是啊,我都差点给忘了”她这些日子事多,都差点忘了裕昌婚期定在明年三月,眼瞅着就要成婚了。她朝身旁的宫人,道“我记得库里有一架双面绣鸳鸯屏风,你去瞧瞧要是在就收好,等王娘子成婚时送过去。”

“是”宫人应声退下

“殿下说的可是那架四尺多的屏风”有一位姬妾伸手比划了一下,道“我啊,碰巧见过一次,那屏风上的鸳鸯绣的栩栩如生,最难得的是鸳鸯两色,可谓是精品。”

其他几名姬妾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也都讶异不已。太子妃饮了口茶,笑道“几位妹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那屏风虽说是蜀绣中的精品,但也不是出自湘绣,难免还是有些差了。”

“殿下不可这么说,我们姊妹是见过些好东西,但没进宫谁还见过这些。天下好东西无数,谁敢说样样都见过。”姬妾浅笑道

其他几人也笑着应和,话里多是说的不错,我也没见过之类的话。太子妃心里好像又开阔了些,原来人人都是从没见识到又见识的过程,谁也不是天生就懂这些。大家又一起说了几句闲话,殿外便有宫人通传,“骆美人到。”

听得这一声,本来还在笑语连珠的众人都静了下来,不自觉地向上首的太子妃看去。太子妃冷笑一声,也不言语。

只见骆济通,带着一名宫人入殿。她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但还是按规矩给太子妃行礼。太子妃见她的架势,含了一缕端庄雍容的笑意,和言道:“不必行礼。你月份大了,没事就不要走来走去,在自己院子里歇着吧。”

太子妃的意思是怕骆济通走来走去出事,而且她又没让骆济通一日三趟的来行礼,实在没必要来她面前晃悠。太子妃的话说的不婉转,但话没错。不想骆济通眼圈微微一红,低首道:“妾以后不会出门了,不敢让殿下劳心。”

听这话音,看她表现倒像是太子妃在欺负她一样。太子妃一时气愤就要呵斥,但转念一想骆济通惯会用哭哭啼啼这招,不愧是宣皇后招进宫的,学的淋漓尽致。她努力平复心情,轻缓柔声道“既然如此你早些回去吧,来人,送骆美人回去。”

说着就有宫人上前,预备扶骆济通离开。骆济通虽然挺了个大肚子,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动作,不过一个闪身避开宫人。目光盈盈有泪望着太子妃不做声。太子妃被她看的怒从心头起,一拍桌案,“骆济通,你想怎样。”

骆济通似是被太子妃吓到了,身子晃了晃,微微啜泣,“妾,殿下,妾不知啊。”

这时一个人扶住了骆济通,拍拍她的肩。太子刚结束回到东宫就听闻骆济通去给太子妃请安了,他虽几次说不用去,但骆济通总说礼数如此,若是不去太子妃心中有气,也会对殿下宠爱自己生怨。太子无奈只能由着她去,想着自己抽空多看顾一些便是。

众人急忙起身给太子行礼,只有太子妃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太子蹙眉,沉声道“济通守礼给你请安,你怎么总是这样夹枪带棒的欺负她。”

太子妃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子,欺负骆济通,她说什么了,让骆济通乖乖回去,就是欺负她了。太子妃看骆济通缩在太子怀里怯生生的样子,忽然失去和太子争辩的气力,道“随你怎么想”她朝姬妾们,道“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又都明白这事插不上嘴,只能恭敬行礼告退。太子妃这时才起身,无所谓的整理衣袖,“殿下送骆美人回去吧,妾要更衣”

说话时连一眼也不看太子他们,完全是把人当空气。骆济通心中暗道不好,太子妃学乖了,挑不起太子妃的火,当然她也就不会和太子吵起来。这样自己白演一场也没好处。她想到这,扯了扯太子的衣袖,泣道:“殿下,妾还是回去吧。免得储妃不悦,刚刚储妃就说妾有孕,不该出门晃荡。”

太子闻言,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极力压抑着怒气,语气平和地道“储妃你不该这么说话,济通有孕,你该和缓的说。”

太子妃冷哼一声,指着骆济通道“我是这么说的吗?”

骆济通怯怯的躲在太子身后,不敢瞧太子妃一眼。太子见状以为太子妃在要挟骆济通,斥责道“储妃,不许吓唬人。”

太子妃“呵呵”两声,转身就走。太子眉头皱得更紧,双眼中都是不悦,“像什么样子”

太子虽说的低,但架不住殿内安静,太子妃闻声转过头,淡淡道:“就这个样子”太子不悦,道:“储妃你…”他顿了顿,唤过宫人,道“送骆美人回去”

眼见骆济通不愿走,太子再次安慰道“无妨回去吧,孤一会就去看你”

如此骆济通才出了殿,但她并未走远,只坐在廊下,宫人有些为难的道“美人,殿下吩咐要送您回去。”

骆济通莞尔一笑,“无妨,我就在这等殿下”

“可是……”

宫人还有再说,但骆济通眼神坚定,不容她多言。

作者关于卫太后对太子的评价,是出自原著我个人对太子行为的一点想法。原著太子妃圈地,孙家也做过很多害人的事情,但太子当时出于对太子妃的喜欢或者怜悯,帮助他们家脱罪又去文帝面前给他们求情,反正就是帮助了他们,没有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处罚。可事情来到曲泠君这里,程少商戳破太子妃的阴害曲泠君以后,太子反而幽禁了太子妃,给予她一定的惩罚。这个就很疑惑,曲泠君是人,她因为太子妃受害了所以太子妃受到处罚。那些因为太子妃圈地没饭吃,跟孙家害死的人,就不是人了吗?他们和曲泠君相比唯一的区别在于不是太子心尖上的人。太子妃固然又蠢又毒,人品不佳,但太子也不遑多让,夫妻俩天生一对。我不知道在哪里看过一种说法,太子如果娶了曲泠君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首先曲泠君接受过正规的素质教育,比太子妃的素质绝对是高出一大截子。其次曲家是世家,不需要像孙家一样去欺压百姓来获得财富,他们本身就很有钱。所以这种行为当然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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